兔。
而房门关闭的瞬间,她表情骤变,声嘶力竭的吼叫,“凭什么她能上岸?
我才是该上岸的人!
我才是该考上编制的人!
啊啊啊啊,江离,江离救我,救我啊啊啊啊啊……我明年一定能考上哈哈哈哈,我一定能……杀了你,杀了你,尚裳,我要杀了你!”
“她晚上不睡觉,用牙刷在墙上刻满‘上岸’两个字,每天晚上七点,她要看新闻联播,看完之后,她就唱一路生花,早上五点就起来背书,有时候背法律知识,有时候背图推规律,偶尔还背教师职业道德。
”夏瑕的主治医师在旁边絮叨的说她的情况。
“哎,也是可怜啊,想上岸想疯了。”
我有些感慨,上岸,不是用玄学就能上的,也不是陷害别人就能上的,能做的,唯有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走吧,我也该回去准备准备‘上岸’了。”
……时间过得很快,我参加了教师招聘考试,不所料,我以断层第一的成绩进入面试,综合第一的成绩,上岸教师编制。
而夏瑕,听说她将别的精神病人错认成我,掐住对方脖子嘶吼:“你休想抢走我的编制!”
,那个病人有双重人格,副人格是拳击手,他把夏瑕打的时候遍体鳞伤。
当天吃晚饭时,夏瑕偷藏餐盘碎片割腕自杀,死前怀里还抱着申论100题。
7“警方的通缉令已经发出去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抓住江离了。”
何岸牵着我的手,右手提着我喜欢吃的水果,絮絮叨叨一路。
何岸话音未落,手机突然震动——是警队发来的定位。
“城西老巷17号,江离在废弃仓库!”
他猛地攥紧我的手,掌心滚烫。
我们赶到时,特警已封锁现场。
阴湿的仓库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白发、满脸皱纹的男人,若非他手腕上那道熟悉的刀疤,我几乎认不出这是年仅23岁的江离。
“借运术的反噬……”何岸低声冷笑,翻开案卷,“他把你的命格换到夏瑕身上,想借你‘文昌星’的考运上位,中途又强行阻止借运,结果被反噬了。”
审讯灯下,江离更显衰老。
江离突然开口:“尚裳,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我盯着监控录像,轻声说:“偷来的运势终会变成索命的刀,帮助别人偷,最终也会反噬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