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心强吗?
我就这样挺好。”
李太太愣住了,手指攥紧了衣角。
她忽然觉得,事情好像偏离了她的控制。
可她咬咬牙,告诉自己:都是那群老师的错,我没错。
我儿子转学,肯定会更好。
几天后,李太太靠着关系,联系了一所私立中学。
她得意地对儿子说:“新学校有钱人多,老师不敢怠慢你。
你好好学,证明给那群人看!”
李浩然没说话,只是低头玩手机,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他心里却想:管不管都一样,反正我也不想学。
与此同时,教师圈子的影响力开始显现。
张老师的一个老同学在新学校教书,听说李浩然要转学,随口在教师群里提了一句:“这小子在我们学校,家长投诉老师,闹得挺大。”
消息像风一样传开,新学校的老师们暗暗留了个心眼。
办公室里,张老师站在窗前,看着远处操场上奔跑的学生,手指攥紧了窗帘。
她知道,李太太的转学威胁只是开始,而这场战争,远未结束。
她转头看向老王,他正眯着眼喝茶,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老王,你说她转学了,咱们就算赢了?”
张老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赢?”
老王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老张,这不是输赢的事。
她儿子不学,咱们管不了。
她转学,只是把麻烦推给别人罢了。”
张老师没说话,目光落在窗外。
天色渐渐暗下来,乌云压在远处,像一场风暴的前兆。
她心里却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既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点燃了一团更大的火。
4.透明的深渊四月的私立中学笼罩在一片春雨中,校园里的樱花树被雨水打得低垂,花瓣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像一片粉色的残梦。
新学校的教学楼比老学校气派得多,墙面刷着崭新的白漆,窗户镶着铝合金框,教室里配备了空调和投影仪,连课桌都是崭新的实木材质。
可对李浩然来说,这些都像个笑话。
他站在新教室的门口,校服皱巴巴地套在身上,头发乱得像鸟巢,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和几分茫然。
“李浩然,你坐最后一排。”
班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姓周,穿着一件黑色职业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她手里拿着一本花名册,语气冷淡得像在念菜单,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