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出去四个月 6800 元?
我瞬间没了吃饭的胃口,恨不得立刻去超市找杨伟理论。
但是转身看到沙发缝隙里的臭袜子,我突然冷静下来。
七年婚姻生活的画卷一般在我眼前展开。
跟他盘下社区超市那晚,我们蹲在空荡荡的货架中间啃火腿肠,他会宠溺地伸手摸我发顶。
后来的生活越来越不对胃口。
怀孕七个月时我还在为了这个家搬货。
女儿出生后我删掉了购物车里的红裙子,反正哺乳时蹭到奶渍更麻烦。
林建斌接管家里财务那天,用的理由是“你以前总乱买些没用的。
咱们得给闺女攒学区房。”
实际那时候,我一年只买两次简单的衣物。
再后来,他夜里翻身压到我,突然说了句:“小满,你锁骨硌人。”
我那次才意识到,他当时已经两个月没碰过我。
女儿上幼儿园后我提议重新管账,他假装听不见。
我再度提起,他才说,“我数学系毕业的,放心,等超市换了大冰柜就让你管钱。”
可大冰柜来了又走,我依旧没拿回家里的财产大权。
反而我开始穿起他淘汰的加绒睡衣,反正成天在冷库打转。
有回收破烂的姐姐夸我身材好,我捏着五块钱纸币笑:“都是搬货搬的,腰比纸箱还硬。”
说实话,在我这个年纪,我绝对算得上紧致有肉。
但杨伟却在我洗完澡的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