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冬生唐素君的女频言情小说《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李冬生唐素君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吉祥草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你快瞅啊!哥!你那套子抓到兔子了!晚了可就溜了!”李冬生扭头一瞧,就在自己刚忙活完陷阱离开的地儿,一只兔子正在扑腾。不过任它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要说这陷阱,看着简单,可老结实了。兔子越折腾,那套子就勒得越紧。李冬生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敢置信。这啥情况?自己前脚刚把陷阱布置好,还没几分钟呢,兔子就上钩了?这也太邪乎了吧!他盯着系统少了一点的幸运值,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推测。“哥!你傻站着干啥呀!赶紧过去把兔子抓住啊!一会儿真跑了!”石虎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要不是李冬生之前严令他不许乱动,他早就冲过去了。“几个锤子!”李冬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大步走上前,伸手一把抓住套子,然后死死勒紧。野兔拼命挣扎,两蹄子乱扑腾,扬起大片的雪。可...
《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李冬生唐素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哥,你快瞅啊!
哥!
你那套子抓到兔子了!
晚了可就溜了!”
李冬生扭头一瞧,就在自己刚忙活完陷阱离开的地儿,一只兔子正在扑腾。
不过任它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要说这陷阱,看着简单,可老结实了。
兔子越折腾,那套子就勒得越紧。
李冬生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这啥情况?
自己前脚刚把陷阱布置好,还没几分钟呢,兔子就上钩了?
这也太邪乎了吧!
他盯着系统少了一点的幸运值,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推测。
“哥!
你傻站着干啥呀!
赶紧过去把兔子抓住啊!
一会儿真跑了!”
石虎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要不是李冬生之前严令他不许乱动,他早就冲过去了。
“几个锤子!”
李冬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大步走上前,伸手一把抓住套子,然后死死勒紧。
野兔拼命挣扎,两蹄子乱扑腾,扬起大片的雪。
可没一会儿,伴随着窒息,就彻底没了动静。
石虎这才敢凑过来,定睛一瞧,兴奋地大喊:“哥!
捞着啦!
起码得有八斤重!
比我大伯他们今儿打的那只大多了!”
“激动什么。”
李冬生显得很淡定,但是兔子的手也不由得发抖。
别说,真沉!
“这咋能不激动?
这玩意稀罕着呢!”
“我大伯说这叫雪兔,平常白天压根见不着,都夜里才出来活动。”
“他们打的那只,还是趁兔子在窝里睡觉掏出来的。”
“嘿,合着白天也能碰到呀!”
“哥,你咋不说话呀?
哥?”
李冬生表面上看着还算淡定,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能不知道这雪兔白天难遇嘛?
而且一般都躲在深山里头,像他们这种近山的地方,雪兔早被人打光了。
可今儿个大白天的,自己就抓到一只,除了系统帮忙,还能有啥解释?
“虎子!
家里有没有麻袋?”
“那肯定有啊,哥,咋啦?”
“你麻溜儿跑回家,给我拿个大点儿的麻袋过来!”
石虎一脸疑惑,挠挠头说:“啊?
就这么一只兔子,咱俩不就拎回去了,还费那事儿拿麻袋干啥?”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李冬生懒得跟他解释。
就算跟他说等会儿还能抓到更多,石虎估计也得把这话当耳旁风。
毕竟这种好事,遇见一次都得烧高香,连着遇见,谁能信?
石虎见李冬生态度坚决,也不敢再多说啥,扭头就往家跑。
石虎走后,李冬生找了块石头,在兔子脑袋上敲了两下,确保这兔子彻底没了动静。
然后,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铆足了劲儿布置陷阱。
......大概过了半个来小时。
石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边跑边喊:“哥!
哥!
你人在哪儿呢!”
这冰天雪地的,到处白茫茫一片,找人可真不容易。
这还只是近山,林子没那么密,石虎都差点迷了路。
“这儿呢!
赶紧过来!”
石虎听到声音,深一脚浅一脚地趟着一尺多厚的雪,朝李冬生那边跑去。
一到地儿,石虎直接傻眼了!
“卧槽!
哥!
你这是把兔子窝给端了啊!”
只见李冬生身边又多了五只雪兔,加上一开始抓住的那只,整整六只!
而且个头一个比一个大,只肥得流油。
雪兔一般体重也就四斤到十二斤左右,能长到十斤那都算是大个头了。
这几个看个头,个个都七八斤!
“傻愣着干啥呢!
赶紧过来搭把手!”
石虎麻溜地跑到李冬生跟前,那脸上堆着笑,伸手就从怀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烟。
“哥,你瞅瞅这是啥!”
石虎献宝似的把烟递过去。
李冬生瞅见那包烟,眉头一皱:“我让你去拿麻袋,你倒好,拿烟干啥?”
“咱这是出来赶山,又不是出来抽烟唠嗑的。”
“麻袋我也拿了!”
石虎赶忙解释,“我上我大伯家拿麻袋的时候,瞅见他家桌子上撇了半包大前门,我寻思着哥你不是最爱抽这个嘛,就顺手给你带上了。”
“又偷你大伯的?”
李冬生斜睨了他一眼。
“啥叫偷啊?”
石虎眼睛一瞪,还理直气壮起来。
“那都是一家人,我大伯还能跟我计较这个?”
“再说了,他平常也没少让我跑腿儿呢。”
李冬生晓得这小子一贯就是这么个德行,自己这会儿也确实手痒痒,想抽上一根解解乏,便从那包里抽出一根烟。
“行,回头我把烟钱给你,你可别自己偷偷贪污了嗷,地给你大伯。
咱可不能占亲戚便宜,传出去让人笑话。”
石虎一听,乐呵地擦起洋火,凑到李冬生跟前,小心翼翼地给他点香烟。
随后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表情甭提多享受了。
“要啥钱啊,哥,咱俩这关系,还谈啥钱不钱的,多味道啊。”
“再说了,哥你那钱不都留着娶那林倩呢嘛。”
石虎吐了个烟圈,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又说。
“哎对了,哥,我都忘了问了,你不是说今儿个就提亲去呢嘛?”
李冬生一听这话,脸瞬间就黑得跟锅底似的。
“你小子,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这闲工夫,赶紧干活去,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
石虎讨了个没趣,悻悻地笑了笑,挠挠头,随后叼着烟,哼着小曲儿过去装兔子了,嘴里还嘟囔着:“这兔子可真肥乎啊。”
一边说着,一边把兔子往麻袋里塞,那手摸着兔子毛茸茸的身子,嘴都咧到耳根子了。
“卧槽!
哥!
又抓一只?”
石虎这边还没把兔子装完,就瞅见李冬生拎着一只新抓到的兔子走了过来。
“我不是在做梦吧?”
“哥,不行你给我一耳刮子,我是不是还没醒呢?”
李冬生白了他一眼,“净说些没用的,赶紧干活儿。”
说着就把兔子丢了过去,石虎稳稳地接住,还不忘贫嘴:“嘿嘿,哥,你这本事要不要出来。”
“别贫嘴!
有这功夫不如快点!”
李冬生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着急地说。
“好几只兔子都流血了,这风又大,血腥味说不定会把狼什么的引过来,咱得抓紧点,一会儿真来了,咱俩可就成狼的粮食了。”
石虎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放心吧哥!
这儿离咱村没几步,上哪儿有狼啊,你可别吓唬我了。”
“再说了,就咱......就您这运气,狼来了也得绕着走。”
“哥!
你看那是啥!”
石虎正说着,眼睛突然一亮。
“是雪貂!
雪貂啊!”
李冬生赶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只身体细长,浑身雪白的雪貂被自己的套子卡住了,正在那挣扎。
“哥!
你这玩意连雪貂都能抓!
啥时候教教我吧?”
乡亲们一听,纷纷开始自证。
“没得事,俺们村可没这回事!”
“误会!
都是误会啊!
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坏了咱村名声!”
这时候,一个看着像是民兵队队长的人站了出来,一脸严肃地看着曲梅。
“曲婶子,以后这种破坏团结的话可不能乱说!
看在第一次,就不罚你了!”
曲梅彻底没了办法,又开始哀求起李冬生来:“那我把女儿给你!
给你!
彩礼的事儿咱们还能再商量商量嘛,你看咋样?”
“我不稀罕!”
李冬生斩钉截铁地回了一句,扛起扁担,拎起麻袋,头也不回地就走。
李冬生都已经走出老远了,曲梅还不甘心,“别走!
还能商量!
还能商量!”
可早就因为这事儿丢人丢得满脸通红的林倩,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拉住她俩。
“娘,别说了,大不了......啪!”
还没等林倩说完,曲梅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林倩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你给我闭嘴!
要不是你这么不中用!
这事儿早就成了!”
李冬生虽说已经走出了一段路,但身后林家那热闹劲儿,他还是听得真真儿的。
不过,林家接下来会是啥样,他才懒得操心。
走在回家的道儿上。
李冬生瞅见吕彩兰一直闷不吭声儿,跟平常那唠唠叨叨的劲儿完全不一样。
“娘,俺爹本来就不爱说话,咋今儿你也不咋吱声儿了?”
李冬生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李长贵,眼睛早就盯上了李冬生扛着的麻袋,终于憋不住问:“麻袋里装的啥玩意儿啊?”
李冬生就等着他们问呢,立马迫不及待地把麻袋打开。
“自己瞅瞅呗!”
这一打开,里面好几只肥嘟嘟的兔子露了出来。
一向沉稳的像座山的李长贵,这下也愣住了。
“哪儿来的!”
李冬生故意卖关子,挤眉弄眼地说:“还能哪儿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呗,正好砸我脑袋上,我就顺手装起来了。”
“你小子别跟我这儿瞎扯犊子!
你有几斤几两我还能不清楚?
到底咋回事儿,快说!”
李长贵可不买账。
“山上打的呗,我没敢往深山里头去,就在近山那块儿,运气好,就打着了。”
李冬生老老实实交代。
正说着呢,李冬生忽然听到一阵抽搭的哭声。
扭头一看,竟然是他娘吕彩兰在抹眼泪。
“娘,你哭啥呢?
咋还哭上了?”
李冬生赶紧问。
吕彩兰抹着眼泪,抽噎着说:“冬生啊,你还是我那亲儿子不?
你咋突然就开窍了呢?
娘都不敢认你了。”
“嘿,娘你这话说的,你伸手摸摸,看看我是不是你亲儿子。”
李冬生笑着把脸凑过去。
吕彩兰伸出手,轻轻捧着李冬生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看出啥毛病吧?”
李冬生笑嘻嘻地问。
“就是觉着你瘦了点。”
吕彩兰心疼地说。
“我不打小就这模样嘛,娘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吕彩兰心里还是不踏实,都说知子莫若母。
今天李冬生这一系列的表现,跟以前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你跟娘说实话,到底咋回事儿啊?
你这样娘心里不踏实啊。
从今儿早上起来,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昨晚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李冬生随口编了个瞎话:“行吧,本来这事儿不能乱说的。”
“昨儿晚上啊,我做梦梦见老君爷了。
老君爷他老人家伸手在我脑袋上这么一点拨,嘿,我这十几年犯的糊涂,一下子全通了。
另外啊,老君爷还教了我一些本事,这不,今儿就打着这么多兔子......行了别说了!”
吕彩兰一听,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
看上去是信了,而且还激动得不行,“天机不可泄露!
不能再说了!
别说了!
娘不问了!”
李冬生心里明白,他娘一向迷信这些,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儿深信不疑。
“不用问了,男人嘛,有时候就是一夜之间长大的。”
李长贵笑着插了句嘴,然后挑了一只最大的兔子。
那脸上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透着一股自豪劲儿。
“你俩先回去,我绕个路。”
说着,李长贵把烟袋锅往腰间一别,哼着小曲儿,提着兔子,沿着田埂慢悠悠地往村另一头去了。
“我爹这是干啥去呢?”
“嗨呀,不用问了,肯定是拿去炫耀了呗。
我还能不了解他,就他那性子,怕是得逛上两村,把这事儿宣扬个遍才肯罢休。”
吕彩兰笑着摇摇头。
“行了,今晚吃饭要晚点了,今儿晚上就吃兔子炖粉条,好好改善改善伙食。”
吕彩兰一边说,一边拉着李冬生往家走,那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母子俩刚没走出去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拼命追赶。
“李冬生,别走!
你给我站住!”
一个带着怒气的女声传来。
李冬生回头一瞧,竟然是林倩追过来了。
只见她脸上那巴掌印还清晰可见,看着还怪滑稽的。
“你到底啥意思!
今儿你非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不可!”
林倩气呼呼地冲到李冬生面前,双手叉腰。
李冬生赶忙示意自己先别操心这事儿,然后往前迎了几步,一脸无奈地说,“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明白?
那我可真不知道咋说了。”
“行!
跟我耍脾气是吧?”
林倩跺了跺脚,“昨天的事儿,我跟你道歉,行了吧!”
李冬生挠挠头,还真记不起来昨天到底是啥事了。
毕竟和婚后她干的那些糟心事儿比起来,之前的事儿还真就根本不值得一提。
“抱歉啊,我还真不记得了。”
“你......”林倩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更红了。
就在这时,她的眼睛瞥见了李冬生麻袋里的兔子,那圆溜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过个眼瘾就行了,还有啥话,你就麻溜儿说。”
李冬生知道她又眼巴巴等着自己送东西呢。
林倩一听,又羞又愤,大声说道:“你这话啥意思?
看看都不行吗?
咋的,你还怕我抢啊?”
“行!
亏我还想着原谅你呢!
我算是彻底看透你了!”
林倩气的胸脯一起一伏,“你以为没了你,我就活不了了咋得!
李冬生,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你了!”
“连这点考验都受不了,还好我没跟你结婚,不然以后指不定咋遭罪呢!”
林倩还在那儿喋喋不休。
可她话还没说完呢,李冬生已经牵着母亲的手,扭头就走。
“咱家还有粉条不?
我瞅着去代销店换点吧?
这会儿估计还没关门呢。
娘,咱家现在不缺钱了,就别再省吃俭用啦!”
“行,娘都听你的。”
“冬雨跟冬云还在大队做手工呢吧?
我去叫她们回来,晚上一起吃兔——子——炖——粉——条——!”
“行,娘都听你的。
对了,老君爷长啥样啊?
改天我也梦梦,说不定老君爷也能点拨点拨我。”
“娘,你不是刚说不问了嘛?”
......林倩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无视,气得直跺脚,只能站在原地放狠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告诉你,李冬生,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就算你以后来求我!
我也不会原谅你!”
李冬生瞅着石虎那年轻朝气的脸,在他眼中,这张脸和前世里那个瘦巴枯槁的小老头慢慢叠在了一块儿。
李冬生闷了好半晌:“带烟没?”
石虎麻溜地从兜儿里把烟掏出来,还是昨天那包大前门,赶忙给李冬生点上。
李冬生抽了一口,慢悠悠地问:“想不想整点大钱?”
“那必须想啊!”
石虎连个磕巴都没打,“我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做梦都寻思着,得让我奶奶跟着扬眉吐气,把那帮人都比下去!”
李冬生点点头,“你要是信得着哥,以后就跟哥混。”
“哥,你可别扯犊子了,我能不信你嘛!
只要你点头,我指定天天跟你屁股后头,学本事!”
李冬生笑了笑,“行,哥准备进山,你要是乐意,就跟着。
打到啥东西,跟昨天一样,二八分,你有意见没?”
“没意见!
妥妥的!”
李冬生把烟屁股一扔,“那咱就麻溜儿走。”
“好嘞哥!”
两人肩并肩往前蹽,石虎那脸上的乐呵都快溢出来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囔:“哥,我就知道你指定能回过味儿来,之前就是让那林倩给迷了心窍,早晚能醒过神儿来!”
李冬生自嘲地苦笑着说:“这迷瞪的时间可不算短呐。”
“不长!
我奶总念叨,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石虎给自己也点上一根烟,“哥,要我说,那林倩真没啥出彩儿的。
你最近去大队部了没?”
“没去啊。
咋滴?”
石虎顿时就激动起来了。
“啧啧啧,哥,你可亏大了!
从四九城下来好些个知青呢,老鼻子女的了!
那模样,哪个都不输给林倩!”
“就说那老王六,斗大的字儿不识一个,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哪一,还天天往哪儿跑,说是学习,实际上不就瞅人家女知青去了嘛!”
李冬生琢磨起来,上辈子好像是听说自己结婚后,有几个四九城的知青下来了。
可当时他一门心思都在林倩身上,压根没留意那些女知青们。
“哥,要不咱也去瞅瞅?
那知青妹子长得老好看了,你真得见识见识!”
李冬生白了他一眼,“刚说要正儿八经干事儿,这咋一转眼又开始整没用的了?”
石虎挠挠头,一个大小伙子,脸居然红得像个大苹果。
李冬生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相处这么多年,还能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
一下子就戳破了:“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女知青了吧?”
这一说,石虎的脸更红了,“哥......我也不瞒着你,还真看上了。
栓儿他们老埋汰我,说我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冬生问:“叫啥名儿啊?”
“不知道......她写那字儿我也认不出来......就听别人喊她颖er。”
李冬生拍了拍他肩膀,“别听栓儿他们瞎咧咧,他们才是癞蛤蟆呢!”
“等这趟回来,你领哥去大队部,哥帮你追她!
女知青咋滴,女知青也是女人,还能追不上咋滴?”
“真的吗哥!”
石虎兴奋得差点一蹦三尺高。
“先别急眼,咱得把今儿个的事儿办妥当了再说。”
俩人唠着嗑,没一会儿就走到村子边儿上了。
石虎望着那白花花一片的大山,又想着心里的小闺女,兴奋得直搓手。
“哥,咱今儿个还抓兔子不?
你可得教教我那抓兔子的手艺,咱一块儿做陷阱呗!”
李冬生摇了摇头。
他这次可不打算继续做陷阱了。
叫上石虎,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
“虎子,你大伯是不是在民兵队里呢?”
“那可不咋的!”
“你平常没少往你大伯家跑吧,他家有没有这个?”
说着,李冬生手一抬,比画出个枪的手势。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每次上山都两手空空,全指望运气,那可不行,得有把枪傍身,起码心里才踏实。
就说他们小石棚村,处在祖国大东北,属于边陲地界,民兵队都有配枪,好些地方都用得上,所以枪这玩意儿倒也不是啥稀罕物件。
石虎一听,立马就明白了李冬生的意思。
“那指定有啊!
就搁他们家里屋放着呢,有两把呢!
一把是队里公用的,一把是他自个儿的。”
“能借来不?”
石虎琢磨了一小会儿,点了点头,“哥,你要是要用,我这就给你拿去!”
“行,你麻溜儿的,我在这儿等你!”
石虎一点头,转身就朝着自家方向撒丫子跑了。
李冬生则蹲在路边背风的地儿,抽着烟等他。
也就过了几分钟,石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怀里抱着一把裹着布的双管霰弹枪。
“哥......我回来了。”
石虎累得直喘粗气。
“你这是借的?”
“偷跟借它不都一个意思嘛!”
李冬生一听,真是哭笑不得,早该想到这小子能干出这事儿。
可枪都已经偷出来了,再埋怨也没啥用。
等打到东西,到时候给大伯多分点,估计他也不能太计较。
“行吧,给我吧。”
石虎把枪递给李冬生,一脸好奇地问:“哥,这玩意儿你会使唤不?”
“那有啥不会的!”
上辈子他可没少摆弄这东西,比这厉害得多的家伙都耍过。
这种霰弹枪威力不算大,打出去的是小钢珠,跟步枪比起来是差点火候,但胜在近距离伤害够劲儿。
像兔子这种小猎物,挨上一枪,估计就成碎肉块了,拿来防身那是足够了。
他掂量了一下枪,确认没啥毛病,往肩上一扛,“走,进山!”
两人迈开大步,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村子。
村里的人瞧见他俩这架势,忍不住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这俩二流子又去干啥缺德事儿呢?”
“瞅见没,还背着枪呢,难不成是要去打猎啊?”
“就他俩?
谁家大冷天的大雪封山还上山打猎去?
估计连根畜生毛都瞅不着!”
“谁说不是呢,俺家那口子跟着队里上山砍了好几回柴,也就掏着俩鸟蛋,哪有那么好抓的?
要是好抓,大家早都去了,还能轮得着他俩?”
“哎,要不喊他俩回来,山上怪危险的。”
“拉倒吧,多大个人了,这点事儿还能没数?
你就等着瞧吧,不出半个钟头,他俩指定得灰溜溜地回来,到时候可有热闹看!”
“老李家这是又咋啦?”
“这还用问嘛,一看就知道,八成是李家老大又干啥事儿惹老李生气了。”
“啧啧啧,老李也是命苦啊,自己那么能干,咋就生了个这么没出息的娃儿。”
“听说前几天,他家冬生把家里刚换的粮食,全送给隔壁村老林家了?”
“咦——这有啥稀奇的,上回还打算把家里攒的野鸡蛋都送过去哩!”
眼瞅着周围像看大戏似的围过来的邻居越来越多。
李长贵那脸臊得通红,只觉得这面子都快丢到姥姥家去了。
“你个混小子!
今儿个可由不得你耍性子,跟我走!”
李长贵扯着嗓子喊道,那架势,就差直接上手去揪李冬生了。
李冬生脖子一梗:“不去!”
他心里透亮,去了可就回不来了!
而且自己真见到林倩,可能忍不住会打人。
不过就凭自己这嘴皮子,压根儿就没法说服爹妈改变主意。
于是,从地上麻溜儿地翻了个身,脚底抹了油,一溜烟儿就蹿出了家门。
惹不起我还拖不起,先把这麻烦事儿拖过去再说。
就这么着,家里就剩下王婆和李长贵两口子,站在原地干瞪眼,那叫一个无可奈何。
要说李冬生不跟林倩结婚,他俩其实心里还挺乐意的。
可要命的是,自家这儿子,那性子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没个正形儿,万一哪根筋搭错了,脑袋一热又改变主意......想想都可怕。
老两口思来想去,最后一拍大腿,决定自个儿去林家登门拜访,得把这事儿给好好说道说道。
......村子边的打谷场,早被厚厚的白雪严严实实地盖着,白雪皑皑,远远望去,就像一大块白花花的棉絮铺在那儿。
李冬生走在雪地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上一世他瘫痪了好些年,如今重新踩在这雪上,就感觉像是踩在那软乎乎的地毯上似的,别提多新鲜了。
他一边慢悠悠地走着,一边琢磨着自己那个新到手的系统。
看着系统界面上显示的“12”的幸运值,眉头皱得像个麻花,心里直犯嘀咕:“也不知道这破系统到底能干个啥,就这12的幸运值,能换来啥宝贝玩意儿?”
不经意间,他抬头瞅了眼不远处近在咫尺的山林。
山林被雪装点得银装素裹,这雪天的山林看着美,里面也净是些天材地宝,可实则暗藏危险。
他从小在大兴安岭这片土地长大,后半辈子还当了护林人,这里面的门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而今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李冬生觉得自己肯定不可能再向前世那般窝囊半辈子。
不过如今,出于饥荒年,挨家挨户日子都不太好过。
真要发家致富,可能还需要等过几年,环境稍微好点。
不过如今的大兴安岭,赶山或许未必能给家里带来幸福,但至少在如今这个年代,温饱是有余的!
“冬生哥!
冬生哥!”
正当李冬生,琢磨着上山打猎时,突然,李冬生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喊他。
他回头一瞧,只见一个穿着大棉猴儿的黝黑少年,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跑着,一边跑还一边兴奋地挥舞着手臂,那眉毛上挂满了晶莹的冰碴,脸蛋儿被冻得红扑扑的,可脸上却乐开了花。
“虎子?”
李冬生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感慨。
上一世,这石虎可是他最铁的兄弟,俩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整天在一块儿调皮捣蛋,到处惹事儿。
哪怕后来自己家道中落,家破人亡,石虎也始终没抛弃他。
到了晚年,俩小老头还经常凑一块儿下下棋,唠唠嗑......“冬生哥!
我大伯今儿跟着队里进山打猎去啦,嘿,你猜怎么着?
打了两只肥兔子!
队里给俺家留了一只!”
石虎跑到李冬生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那眼神里满是兴奋劲儿。
“我找了你好半天了,刚才去你家,婶子说你出门了。
我就寻思着,你指定会往这打谷场跑。”
李冬生挑了挑眉毛,一脸疑惑地问:“找我干啥?”
“吃兔子肉啊!”
石虎激动得不行,伸手就去拉李冬生的胳膊。
“走走走,咱奶都把兔子肉闷锅里半个多钟头了,早该熟了,香得嘞!
赶紧上俺家去,分兔肉吃。”
“哎哟,我都多久没尝过肉味儿了,馋得我直咽口水。”
李冬生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去。”
“啊?
为啥啊?”
石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石虎家里情况特殊,爹妈走得早,就剩下奶奶拉扯他长大。
家里全靠队里和亲戚时不时地帮衬着过日子。
以前李冬生不懂事儿,压根体会不到自己爹妈养家的艰难,更别说能理解石虎家的不容易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哪能再像以前那样,光顾着自己解馋。
“没啥为啥的。
这肉我不想吃,也不能吃。
你自个儿回家吃去!”
“也别喊狗娃儿跟栓儿他们几个了,这肉留着你跟奶奶好好吃一顿。”
石虎一下子愣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着李冬生。
他咋瞅咋觉得今儿个的李冬生透着股子说不出的怪劲儿。
可具体哪儿不对,又实在摸不着头脑。
就这么闷头琢磨了好一会儿,石虎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咬着牙:“冬生哥不吃!
那我也不吃了!”
李冬生一听,哭笑不得,伸手就在石虎那脑袋瓜上轻轻敲了一下。
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敲几下也坏不了。
“你个傻小子!
你不回家,咱奶一个人能舍得吃那兔子肉吗?
她肯定都想着给你留着,到时候她自己能吃几口啊?”
“那冬生哥就跟我一路!
你走我就走!”
那架势,就像要跟李冬生歃血为盟似的。
“嘿!
我说你这小子......”李冬生刚想数落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以前他一直觉得这虎子就是个愣头青,干啥都风风火火的,就知道跟在自己屁股后头。
可今儿这么一闹,他又觉得这小子也不傻,还挺机灵,知道拿话来将自己的军。
“行,你非要跟着我是吧?”
李冬生无奈地笑了笑。
石虎一听,使劲儿点头。
“那好,我问你,你大伯今天在哪儿打的兔子?”
“问这干啥啊?
哪儿打的兔子不能吃,那不都是山里的吗?”
石虎挠了挠头。
“别废话,到底哪儿打的?”
石虎虽然心里头直犯嘀咕,但还是老老实实伸手指了个方向,嘟囔着:“就那边儿,那片林子附近呗。”
李冬生顺着石虎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远处那片被雪覆盖得严严实实的林子。
林子在寒风中静悄悄的,偶尔有树枝被积雪压得“嘎吱”作响。
他嘴角微微上扬,迈开步子,自信满满地说:“走,跟我来。”
“哥带你再抓几个兔子,让你跟咱奶吃个够!”
白山黑水间,莽莽北大荒;林海雪原处,赫赫北大仓。
1961年,大兴安岭下的北丰公社小石棚村。
李冬生从热炕上悠悠转醒,一股酸汗味儿旋即钻进鼻子,熏得他眉头拧成了麻花。
这是啥味儿啊?
又染上啥毛病了?
活到这半截身子入土的岁数,李冬生一年到头病不离身,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全靠输液吊着口气,早都见怪不怪了。
可一睁眼,他直接懵圈了。
只见敞亮的病房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被虫蛀得千疮百孔的房梁,坑洼不平土砖,以及墙上挂着的一张伟人照片。
“这给我干哪儿来了?”
“医院呢?
护士呢?
现在国内还有这地儿?”
又定睛瞅了瞅这陌生的屋子,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熟悉又遥远的感觉。
心里头的慌乱顿时消失了。
“这......这不是我家嘛!”
确切说,是60年代的家!
与此同时,李冬生发现,自己瘫痪多年的右腿居然能动了,不仅能动,甚至还能来个大跳。
原本像枯树枝一样的老手,变成了结实有力的壮年之手。
“我重生了?”
他看向墙上的日历——1961年10月20号。
这天正好是自己18岁生日!
李冬生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天。
上一世,就在这天,他跑去隔壁村跟林倩提婚。
往后余生的几十年里,他都在后悔这一天做的决定!
前一世的李冬生,活脱脱的就是个为爱疯狂的舔狗。
为了林倩,那真是痴得冒烟,狂得冒泡,为她哐哐撞大墙的事儿,在十里八村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林倩她爹妈更是把这事儿拿捏得死死的,提婚的时候,直接狮子大开口,要一百块彩礼!
要知道,这时候正赶上困难年月,城里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农村的日子更是困难。
也就小石棚村靠挨着山,打点野味,才勉强糊口。
一年到头决算下来,一家人能不欠饥荒,那都得烧高香了。
有些地儿,三斤棒子面就能换个媳妇。
这一百块彩礼,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娶天上仙女都没这么贵。
连说媒的媒婆听了都直撇嘴。
可李冬生却是又哭又闹,寻死觅活,发誓非林倩不娶。
家里人没办法,只能砸锅卖铁,好不容易凑齐了彩礼钱。
最终让李冬生如愿把林倩娶进了门。
可本以是幸福生活的开始,结果却是噩梦的开端。
林倩进了李家,直接变身“太上皇”,出工干活不见人影,一门心思往娘家倒腾东西。
没几年,原本在小石棚村还算过得去的李家,就欠了队里一屁股饥荒。
再看原本贫困的林家,靠着林倩从李家扒拉的东西,两个弟弟都娶上媳妇,还盖上了新房。
眼看日子越过越穷,为了维持生计,家里两个妹妹只能远嫁深山,嫁过去就断了联系。
说是嫁,其实跟卖了没啥两样。
而吸了他家一辈子血的林倩,在改革开放刚开始,就跟李冬生离了婚。
俩儿子也不认他这个爹。
父母劳累过度,积劳成疾,早早离世,临终之际,李冬生连给他们买棺材的钱都拿不出来。
凄凄惨惨戚戚的过了一辈子,临死躺在医院病床上,他心里谁都不怨,就恨自己猪油蒙了心!
就恨他自己!
本以为人生就这么一路黑到底,没成想,老天爷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之前的种种,宛如做了一场噩梦!
从那些不堪回首的前世记忆里挣脱出来,李冬生看着自己这充满活力的年轻身体,暗暗发誓:这辈子绝不可能重蹈覆辙!
就在他这念头刚冒出来,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电子合成音:“叮!
两世为人,觉醒御兽系统!”
“系统绑定中......”随着这声音落下,一块虚浮着的电子面板出现在李冬生眼前。
他定睛一看,面板上显示着:宿主:李冬生年龄:18岁今日幸运值:12打猎点:0功能:幸运值每日变换,数额随机,数值越高,宿主当天运势越强,捕获猎物将获得更多打猎点,打猎点可用来契约兽仆已契约兽仆:暂无李冬生琢磨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这系统的门道。
就是有一点他不太清楚,这“12”点幸运值,到底在啥水平线上啊?
算高还是算低?
“冬生......冬生!
还睡着呐?”
就在他研究系统的时候,屋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花棉袄的中年妇女。
“你这不都起来了吗?
也不知道应个声,睡迷糊啦?”
李冬生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亲娘吕彩兰!
前世,他已经三十多年没见过娘年轻时的模样了。
记忆里的娘,临死前头发花白,身形消瘦得像根柴火棍儿。
可现在站在眼前的吕彩兰,也就三十来岁,一头乌黑的头发,腰板儿挺得倍儿直,精气神儿十足。
李冬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再见到娘这般年轻的样子。
“冬生?”
“冬生你咋了?
你别吓娘啊,咋这样看着娘呢。”
吕彩兰被李冬生直勾勾的眼神弄得心里发毛。
李冬生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吕彩兰。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吕彩兰搞得是一头雾水。
“你这是唱的哪出啊?
咋还哭上了?”
吕彩兰又好气又好笑,“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咋还跟个小孩儿似的,赶紧松开,你这不叫王婆看笑话嘛!”
李冬生一扭头,这才瞧见屋外头站着的王婆。
要说这王婆,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媒婆。
上一世林倩就是她给介绍的,在李冬生和林家之间牵线搭桥的就是她。
只见王婆脸上笑开了花,说道:“爷们儿这是知道今天有喜事了?
瞧这高兴得。”
“冬生你眼光可真好,林家那姑娘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主儿,这事儿啊,基本就成了,就差今天你去把这临门一脚给踢好咯!”
吕彩兰也跟着干笑了两声,转头对李冬生说:“走吧,你不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把那林家姑娘娶进门吗?”
她还以为李冬生这么激动,是因为马上要娶林倩这事儿。
李冬生伸手抹了抹眼泪,眼神态度不太友好,阴阳怪气道:“三奶奶,关于我的婚事这段时间你可真是费心不少。”
前世如果不是王婆介绍隐瞒了许多内容,自己又怎么会对那个女人如此死心塌地,这才酿造今后家庭的悲剧!
王婆一听,赶忙摆了摆手,笑着说:“费啥心呢,你们俩呀,那是有缘,能看对眼就行,我呀,就不过是捎带说了两句话。”
李冬生接着说道:“既然话到了,那你也可以走了。”
王婆菊花老脸猛地僵硬起来:“冬生娃儿你说什么?!”
李冬生却摇了摇头:“我跟林倩这事儿啊,是成不了的。”
王婆一听,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个鸡蛋了。
“至于辛苦费!”
李冬生停顿少许后笑道:“这事没成,我就不跟三奶奶你客气了。”
这还没等王婆反应过来呢,吕彩兰顿时急了,紧张的开口说道:“冬生你这是咋了?
是不是中啥邪了,咋说这种胡话?”
李冬生眼神坚定地看着吕彩兰,认真地说:“娘,我没中邪,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女人,我不要了,这婚,我也不跟她结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