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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岁安蔺聿珩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雪笙冬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闻京中贵人最喜参禅,时常来寺院小住数日,吃斋念佛以修身养性。然而,这屋子四周密闭,且安静得有些异常,应是一间密室。既是密室,便不宜贸然出去,还是等有人前来,再见机行事……与此同时,醴山脚下,一路疾驰的姜奕承,恰遇行迹诡异的乔棠。“你……你可是……小石榴……穆岁安的姐姐?”他连忙上前问道。“你又是谁啊?”乔棠抬头,眯起眼睛看向他,“怎么会认识岁岁?”“……”姜奕承指着自己的脸,“桃花宴的午后,我与皇兄在亭中,穆岁安拉着你离去……”单看衣裳他未必能认出,但这位姑娘圆润的体型,倒是颇为显眼。“本王乃三皇子晋王!”姜奕承直接自报家门,随即询问,“穆岁安为何被土匪劫持?你可有线索?”乔棠脑瓜子一转,岁岁提过,这晋王爷为人不错,石榴便是他所赠...

主角:穆岁安蔺聿珩   更新:2025-03-16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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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岁安蔺聿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穆岁安蔺聿珩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闻京中贵人最喜参禅,时常来寺院小住数日,吃斋念佛以修身养性。然而,这屋子四周密闭,且安静得有些异常,应是一间密室。既是密室,便不宜贸然出去,还是等有人前来,再见机行事……与此同时,醴山脚下,一路疾驰的姜奕承,恰遇行迹诡异的乔棠。“你……你可是……小石榴……穆岁安的姐姐?”他连忙上前问道。“你又是谁啊?”乔棠抬头,眯起眼睛看向他,“怎么会认识岁岁?”“……”姜奕承指着自己的脸,“桃花宴的午后,我与皇兄在亭中,穆岁安拉着你离去……”单看衣裳他未必能认出,但这位姑娘圆润的体型,倒是颇为显眼。“本王乃三皇子晋王!”姜奕承直接自报家门,随即询问,“穆岁安为何被土匪劫持?你可有线索?”乔棠脑瓜子一转,岁岁提过,这晋王爷为人不错,石榴便是他所赠...

《穆岁安蔺聿珩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听闻京中贵人最喜参禅,时常来寺院小住数日,吃斋念佛以修身养性。

然而,这屋子四周密闭,且安静得有些异常,应是一间密室。

既是密室,便不宜贸然出去,还是等有人前来,再见机行事……

与此同时,醴山脚下,一路疾驰的姜奕承,恰遇行迹诡异的乔棠。

“你……你可是……小石榴……穆岁安的姐姐?”他连忙上前问道。

“你又是谁啊?”乔棠抬头,眯起眼睛看向他,“怎么会认识岁岁?”

“……”姜奕承指着自己的脸,“桃花宴的午后,我与皇兄在亭中,穆岁安拉着你离去……”

单看衣裳他未必能认出,但这位姑娘圆润的体型,倒是颇为显眼。

“本王乃三皇子晋王!”姜奕承直接自报家门,随即询问,“穆岁安为何被土匪劫持?你可有线索?”

乔棠脑瓜子一转,岁岁提过,这晋王爷为人不错,石榴便是他所赠……

而且一个王爷,想必人手充足,或许能帮上大忙!郡王爷不见人影,那晋王爷也行!

“晋王爷,岁岁有留下暗号,我刚寻到这里。”乔棠坦白道。

闻言,姜奕承精神一振,“那我们赶紧去救人!我有暗卫二十,稍后还有援兵赶来!”

“你放心,皆是本王心腹府兵,无人会泄露半个字!”他又补充一句。

毕竟,姑娘家被土匪掳走,自身清誉难免受损,即便穆岁安不在乎,但亦人言可畏。

“多谢晋王爷!”乔棠抱拳行礼,语气中难掩兴奋。

如此一来,他们与岁岁里应外合,定能顺利救出那些失踪女子。

“那个……晋王爷,要不要派人通知一下郡王……”乔棠纠结道,“毕竟是岁岁的夫君。”

“姑娘,莫非你忘了……韩令仪也被土匪掳掠?”姜奕承故作叹息,“那可是临安郡王的心上人!”

“人命关天之际……入府不足半月的穆岁安、相爱十余年的心上人……何人更为重要?”

“说句残忍之言,土匪将刀架在二人脖子上,本王那表哥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韩令仪。”

姜奕承私心作祟,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半真半假的话。

真在,蔺聿珩与韩令仪相识数年,二人堪称青梅竹马。

假在,蔺聿珩注重规矩,自诩秉承君子之道,绝不会有辱自己正妻。

然而,无论真假,反正乔棠是完全听进去了。她与穆岁安一样,对感情之事较为迟钝。

“那还是算了吧!赶紧走!”乔棠当即撸起袖子往前冲。

万一郡王爷不顾岁岁安危,只想着救心上人……那就完蛋了!

“姑娘,本王这有良驹……”

“骑什么马啊!”乔棠头也不回地打断姜奕承,“我还要在路上找暗号呢!”

暗号!暗号!那肯定是要低头仔细找才能发现啊!

姜奕承当即弃马,大步跟上,身后的暗卫自是如影随形。

只见乔棠走走停停,不时低头往地上撒些粉末,紧接着奇迹发生——

原本毫无异常的地面上,忽而有一小片竟泛起微弱的红光,但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姜奕承好奇地问。

“我与岁岁的暗号……”乔棠边走边随口回应,“既是暗号,那只能我们自己人知道!”

具体什么玩意她也不清楚!反正是寨中独有的一种矿石粉末。

她是绿色,岁岁是红色,她们有让对方显色之物。怎么用与份量多少,别人都不知。

见乔棠似乎并未过分担心,姜奕承心中忽而有一种揣测——

“穆岁安……”他迟疑着开口,“不会是故意……落入匪窝的吧?”

一路上留有暗号,说明小石榴从头至尾都是清醒的……小土匪头子,岂会轻易被掳?


只见身着红裙的穆岁安,柔若无骨地斜倚榻边,修长双腿随意屈起,正托腮望着门口。

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仿若她并非被强掳至此,而是这里的大当家。

“不愧是出身飞云寨……”黑衣男子粗粝的声音响起,“区区麻绳,果然捆不住美人!”

“变声都不会,废物东西!”穆岁安眉头紧蹙,满脸嫌弃地开口。

紧接着,她清清嗓子,亲自做出一个示范,“不愧是飞云寨的祖宗!”

发出之声浑厚有力,宛如一位气势十足的将军,而非方才清脆灵动的小姑娘嗓音。

“蠢货!在自个家里戴面具,甚至还玩变音,上不得台面的玩意!”穆岁安讥讽道。

岂料,黑衣男子听到这番话,不仅未有丝毫动怒,眼中反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美人真是带劲!这才有意思嘛!”

“待会在床上,你也要这般伶牙俐齿地骂我,千万不要求饶啊,不然可就太扫兴了!”

说着,黑衣男子往榻边走去,身体因过于激动而微微颤抖。

“办事可以,在此之前,将你脸上那玩意摘了!”穆岁安嘴角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容。

“我可不是端庄的大家闺秀,手段比你还多,保管让你身心满意。”

调笑间,穆岁安眉梢微挑,左手食指轻勾,仿若唤狗一般。

女子红衣鲜艳,面如满月,明亮的大眼睛清澈无辜,偏偏说出的话,令人血脉偾张。

这种极致的反差感,看得黑衣男子双目赤红,呼吸急促,甚至有鼻血顺着面具滴落。

“蔺聿珩真是好福气,竟平白得了这样一个宝贝……”

“只是那么无趣之人,怎能满足这般有趣的美人……实在暴殄天物,还是跟着我吧!”

黑衣男子说罢,抬手摘掉面具,露出一张勉强称得上英俊的脸。

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儿,此刻如同废人一般,困于密室之中,即便看清真容又如何!

“比我家郡王爷差远了……”穆岁安轻轻摇头,给出自己的评价。

如此自然地直呼郡王爷大名,看来二人认识,甚至颇为熟悉。

那么眼前混账,也是皇亲国戚……

“蔺聿珩空有一张寡淡的脸,满口规矩,讨厌至极!”黑衣男子的语气中满是愤恨。

“你与他有仇?”穆岁安随口一问。

黑衣男子闻言,冷哼一声,竟开始自顾自地褪去外袍。

“我与蔺聿珩自然有仇,有什么能比睡了他妻子更具羞辱性!”

“……”穆岁安点头表示赞同,“你这招确实够阴……”

话未说完,只见黑衣男子打开一个黑色木匣,里面摆满各式“助兴玩意”。

他取出一个红色瓷瓶,自内倒出两粒香气浓郁的药丸,脸上露出兴奋而猥琐的笑容。

“美人儿,快把它吃下去,否则我怕你会受不住的……”

说着,他迈步上前,欲将药丸塞入穆岁安的口中。

岂料,穆岁安猛地翻身而起,右手如铁钳般紧紧扣住黑衣男子脖颈,左手则利落地卸掉他下巴,顺势将他狠狠甩在榻上。

这一甩,力道刚猛至极,黑衣男子如遭重击,顿时眼冒金星,身体亦难以动弹分毫。

“你怎……”他口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微弱声音。

“以为我中了药,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任你摆布?蠢货!”穆岁安翻了个白眼。

说话间,她满是鄙夷的目光,倏地投向榻边的黑匣子。

这瓶瓶罐罐倒是不少,可惜上面也没有写什么药啊!

“不管了!”穆岁安阴险一笑。

只见她将那些药丸全部倒出,在黑衣男子惊恐至极的眼神注视下,悉数塞入他口中。


他的脸色似黑云压顶,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却又在极力隐忍着。

他那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穆岁安,眼中闪烁着压抑的怒火。

再看穆岁安,她身着一袭娇艳的绯色长裙,长发仅用玉簪轻挽,几缕发丝垂落耳际,更添几分女儿家的柔美。

她的衣袖随意卷至手肘,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臂。

此时此刻,她右手执着酒杯,左手握着鸡腿,嘴角还沾有些许油渍。

晋王与乔棠也毫不逊色,同样吃得满嘴流油,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视线移至圆形石桌,上面摆放着烤肉与烤鱼,还有几盘精致的菜肴,像是宫廷菜式。

这三人见到他,似乎颇为惊讶,一时之间竟齐齐愣住了。

蔺聿珩缓步走到桌边,取出自己洁白的锦帕,俯下身子,为穆岁安轻轻擦拭着嘴角。

“夫人……是在用膳?好吃吗?“

他嘴角微扬,声音轻柔,修长的手指划过穆岁安耳畔,勾起一缕发丝,别于她耳后。

“在吃饭……很好吃。”穆岁安未经任何思索,便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瞬间回过神来,赶忙将手中的酒杯与鸡腿放下。

“郡王爷……你……你怎么来了?”

“表哥怎么有空前来?听闻韩姑娘仍住在府上,表哥不用相陪吗?”姜奕承调笑道。

说话间,他悠哉地啃一口烤肉,又饮两口酒水。

乍看之下,这副做派,真是像极了这间府邸的男主人。

“不劳晋王操心!”蔺聿珩面无表情地开口,“母亲身子不适,请韩姑娘照顾两天罢了!”

“岁岁,要不要给郡王爷准备一副碗筷啊?”乔棠小声问道。

“不用!”穆岁安笑着摆手,“郡王饮食清淡,吃不惯这些俗物,万一吃坏肚子咋办!”

正欲坐下的蔺聿珩:“……”

他吃不惯这些东西……那么金尊玉贵的晋王,就能吃得惯是吧!

“表哥确实不习惯……”姜奕承幸灾乐祸地点头,“毕竟是……知礼守节的风雅君子嘛!”

他的表哥性情沉闷,寡言少语,偏偏小石榴粗枝大条。

这二人长久在一起,估计表哥会因心气郁结而英年早逝……

蔺聿珩站直身子,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一下官服,神色恢复淡定,徐徐走向一侧落座。

“夫人,你且先行用膳,我只是路过此处,顺道接你回府。”他淡声道。

“你自己先回去呗……”穆岁安兴致缺缺道,“我吃完饭后,还想再陪棠棠玩一会呢。”

永远不回府是断然不行的!能拖一会是一会吧!

“……”蔺聿珩深吸一口气,“夫人已三日未归,如此不妥……我给夫人一盏茶的时间。”

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在外需给夫人颜面,不可训斥,不能气恼……

穆岁安撇了撇嘴,便自顾自地低头大快朵颐,再不理会一旁的冰雕。

姜奕承瞥一眼蔺聿珩,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指着桌上菜肴,特意提高自己声调——

“这几道菜是我府中厨子所做,你们二人尝尝,若觉得可以,往后可随时过去用膳。”

说着,姜奕承拿起筷子,亲自为穆岁安与乔棠夹菜。

“非常好!太好吃了!”两位姑娘毫不吝啬地给予赞赏。

“那你们可要多吃点儿……”姜奕承向蔺聿珩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余光恰好瞥见的蔺聿珩:“……”

晋王殷勤得不似皇子,更像太监!

“咕噜——”

恰在此时,蔺聿珩忽觉自己的肚子开始叫唤,幸而声音甚微,不远处的三人未听见。

这几日他昼夜不停地办案,时间过于紧迫,难以好好用膳,今日午膳仅用几口米饭。


穆岁安出身卑微,大字不识……偏偏嫁与临安郡王,还得晋王青眼有加!

“你想做什么!”穆岁安见韩令仪眼中的恨意,下意识地摸向腰间。

哇哦!匕首丢了,菜刀不见踪影。

不用想,肯定是被郡王爷拿走了!

韩令仪转瞬便恢复正常,嘴角甚至扬起一抹温和的微笑。

“我来是想告诉你,长公主已答应取消你的禁足,准你与我们一同前去参加桃花宴。”

听到这话,穆岁安脸色古怪,转头与乔棠对视一眼。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桃花宴是什么玩意?”她遂问。

韩令仪微微一笑,道:“福康大长公主居于京郊桃花坞,那里的桃花名闻天下。每年三月中旬,大长公主皆会举办桃花宴。”

“福康大长公主乃是陛下与长公主的姑母,是皇家极受尊敬的长者。”她随即介绍。

京中众人皆知,福康大长公主最喜诗词歌赋与琴弈丹青。

所谓桃花宴,既为适龄男女提供一个见面机会,更是以才会友。

参加宴会者,琴棋书画或诗词歌赋总得擅长其一。

“没兴趣!”穆岁安摇摇头,“现在桃子又没熟,桃花有啥好看的?我们山中也有啊!”

要是什么蟠桃会,能让她哇唔哇唔地啃桃子,那还差不多!

“……”韩令仪笑容一僵,“届时聿哥哥也会去参加……”

“不会!”穆岁安抬手打断,“他得忙着查案!若正事不做,跑去游玩,岂非糊涂官!”

“等等!”她灵光一闪,“那个什么桃花宴……是在哪里举办的啊?城内还是城外?”

韩令仪微微蹙眉,“福康大长公主最是喜静,桃花坞地处城外……”

“那么我去!”穆岁安闻言,连忙点头应道,“到时候你们记得叫我啊!”

郡王爷许是脑袋进水了,竟安排那么多侍卫在院外看守!

长公主的诸多暗卫,亦在府内昼夜不停地巡逻。

她想悄悄溜出去,着实不容易。

“如此甚好……”韩令仪示意侍女奉上两册书卷,“此乃我与聿哥哥所作的诗词与丹青,你需背上一两首,再好生观摩画技。”

其实只有小部分而已,其余皆是京中才子所作。

但凡此类以文会友的场合,背诵他人的佳作,实乃难登大雅之堂。

“我不背、不看、不学!不然我会生病的!”穆岁安面不改色地拒绝。

她打小就这样,一看书写字,就会头疼犯困,浑身都不舒服。

“郡王妃……”韩令仪垂眸掩去眼底的鄙夷,“聿哥哥喜诗词丹青,还有抚琴与对弈……你什么都不会,平日如何与他相处?”

“他喜欢什么关我……何事?”穆岁安着实有些不懂。

“他白日上值,晚上回来愿意作诗什么的……就自个去书房呗!我有自己的事情啊!”

穆岁安未有言明,她每天除了要练功耍大刀,还要琢磨军饷之事——

比如哪里的粮食与药材好,怎么捣鼓新兵器,船只怎么改才更稳固,如何增加箭弩……

这些东西不用读那么多诗词,只需能识字、会画画就行!主要还得自己动手去操作!

阿爹字都识不全,但根据十余年水上作战经验,懂得比谁都多。

连乔叔那么聪明的人都说,各人自有不同的长处,她根本不必学那些文邹邹的酸诗。

“郡王妃,你不会作诗……如何与聿哥哥有共同话题?”韩令仪忽问。

穆岁安一脸茫然,“我为什么要与郡王爷有共同话题?”

“难不成在床上办事的时候,还要动一下作一句诗?”她脱口而出。


蔺聿珩一边上药,一边语重心长地劝解着自己的妻子。

倘若母亲是寻常妇人便罢,可她偏偏是长公主,身份实乃贵重。

自古以来,君臣有别……君不仅仅指的是皇帝,还有皇子与公主。

即便今日母亲当真杀了穆岁安,皇帝会斥责,至多再禁足罚俸,根本不会伤及母亲。

这个道理不难理解,穆岁安只要稍稍冷静下来,定会明白。

倘若将话说得再残忍些,皇帝养的的一条狗,命亦胜于普通人……

须臾之后,蔺聿珩细心地为穆岁安上完药,便轻轻躺于她身侧,二人同盖一条寝被。

这一次,两人中间的距离甚小,甚至是亲密无间。

只因蔺聿珩侧身而卧,伸手将默不作声的妻子紧紧揽入怀中。

“我还生气呢……别以为你假惺惺地为我上药,我就原谅你……”穆岁安小声嘀咕一句。

“那我给你银子……”

“不要!我不贪财!”

“那我把私库钥匙给你……”

“不要,我不贪财!”

无论蔺聿珩说什么,穆岁安都只用这一句话来应对。

要是这姑娘的语气中,没有那么得咬牙切齿,他或许会相信一二。

“夫人,目前有一事,我还真要虚心请教你。”蔺聿珩将黑风寨之事,简明扼要地道来。

穆岁安听后,当即转过身来,看向近在咫尺的蔺聿珩。

“我与棠棠进京时,在路上救下一位姑娘,正是黑风寨抓的人!我们把那几人咔嚓后,又将姑娘送回家!这事发生在三月初一!”

“当时你们可有审问出什么?”蔺聿珩赶忙追问道。

“……”穆岁安眨眨眼睛,“那时我怕耽误进京时间,就把人给咔嚓了,哪能想到审问!”

“再说了,剿匪是朝廷的事,我这个土匪凑什么热闹,黑吃黑啊?”

说完,她向蔺聿珩投去一个无语且略带鄙夷的眼神。

这么久了还查不明白!京城的官老爷也不咋地嘛!

“……”蔺聿珩无奈解释,“我们本可强行剿匪,但据探子回禀,那些女子似乎不在山中。万一打草惊蛇,恐会伤及无辜性命。”

“那些姑娘本来就不在山中!”穆岁安毫不犹豫道。

“当时我好像听那玩意说,这次的货不咋样……既然是货,自是有主呗!”

“再说了,天子脚下,土匪这么明目张胆,背后肯定有人!我们在郓州都没这么猖狂!”

穆岁安忽而伸手,用指尖轻点一下蔺聿珩鼻尖。

“背后之人的身份不低,说不定还是什么皇亲国戚呢!”她幽幽提醒。

“可是……”蔺聿珩心生疑惑,“若为皇亲国戚,身边定然佳人无数,为何还要强掳女子?”

大雍律法严明,对奸淫女子者,皆施以重刑。

他入大理寺两载,办案不少,还是头一回遇到此类案件。

穆岁安瞥一眼蔺聿珩,随即好心地为他讲解其中门道。

“朝廷明令禁止官员狎妓,如你们这般人家,正妻理应出身名门,妾室也为大家庶女,就算性情不同,但都受过规矩教养!”

“有的男人不喜欢在床上规规矩矩的女子,有人还有癖好,手段不便用在妻妾身上。”

“土匪抢来的就不一样了……即便撑不住死去,随意扔进枯井即可。”

若要问穆岁安为何知道这些,只因在郓州时,她曾亲眼目睹。

县令的小舅子就是这种人,飞云寨救下好多无辜女子呢!

那些女子多数受辱,不能归家。如今在寨中,各有各的生活,早已迎来自己的新生。

阿爹说了,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计较女子裙摆下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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