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他心疼我,不让我去上班,他说他会养我。
等他下班回来时,突然将一条金手链放在我面前。
“子悠,早上是我太冲动了,你别放在心上。”他语气软了下来。
那条手链早已不是最新款,但因为是萧栋安送的,我还是万分珍惜。
“我们是夫妻,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呢?”我轻声说道。
他抱住我,摩挲着我的脖颈,低声说:“为我生个孩子。”
我满脸通红,胡乱点头。
虽然和他已经有了很多次,可我仍然会觉得害羞。
然而,情到浓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一下就闻出,这香水不属于我。
仿佛被刺痛一般,整个过程中我都特别没状态。
事后,萧栋安特别不爽,阴沉着脸问我:“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用被子捂住身体,一手拉住他的衣角,恳求道:“别,我知道错了,我改!”
他满脸鄙夷,翻了个白眼:“装模作样,你这身子有什么好挡的?”
说完,他甩开我的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一早我接到妹妹的电话,说妈在老家摔了一跤,还很严重。
我心一惊,一个六旬老人摔一跤可不得了,立马给萧栋安打去电话,“喂,妈摔倒了,我带她去你医院看看。”
起初他以为是他妈,特别着急地问我现在情况怎么样,但知道是我妈后似乎松了一口气,“嗯。”
我没时间去细究他的态度,马上将我妈带去医院,麻烦的是那天医院人特别多。
我独自一人好不容易带我妈检查完,医生说是骨头摔断了要做手术。
萧栋安擅长这一行,马上带着我妈找到他。
“妈需要做手术,你能不能抽个时间。”
可萧栋安指了指墙上的钟,我没明白什么意思。
他轻飘飘道:“下班了。”
“你……”我有些生气,我妈的情况不容乐观,可他却只顾着下班。
我妈拉住我,“子悠啊,等明天也是一样的。”
无奈我只得在医院陪着我妈等明天萧栋安安排手术。
可他第二天一早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今天要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