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烟秦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二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烟拧眉,却没拒绝,“好。”挂断电话,许烟跟保姆简单交待了两句,起身换衣服出门。外出采访,往往都是一个团队,一个人没办法做这么精细的活。许烟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在工作群里问这次跟她一起出差的人都有些谁,余安和另一位男同事回答是他们俩。许烟:一个半小时后机场见。放下手机,许烟专注开车。待车抵达机场,许烟刚把车停稳,就看到了不远处秦冽和牧晴的身影。秦冽宝蓝色衬衣加西服裤,身姿挺拔,即便站在拥挤的人群里,也很容易一眼就被发现。牧晴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冽扯动了下嘴角,回了个笑。下一瞬,秦冽忽然朝她停车的方向看了过来。许烟挡风玻璃贴了膜,黑色的,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但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明知道秦冽不可能会看到她,但许烟却莫名有一种两人对视上的错觉。过了...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许烟拧眉,却没拒绝,“好。”
挂断电话,许烟跟保姆简单交待了两句,起身换衣服出门。
外出采访,往往都是一个团队,一个人没办法做这么精细的活。
许烟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在工作群里问这次跟她一起出差的人都有些谁,余安和另一位男同事回答是他们俩。
许烟:一个半小时后机场见。
放下手机,许烟专注开车。
待车抵达机场,许烟刚把车停稳,就看到了不远处秦冽和牧晴的身影。
秦冽宝蓝色衬衣加西服裤,身姿挺拔,即便站在拥挤的人群里,也很容易一眼就被发现。
牧晴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冽扯动了下嘴角,回了个笑。
下一瞬,秦冽忽然朝她停车的方向看了过来。
许烟挡风玻璃贴了膜,黑色的,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但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明知道秦冽不可能会看到她,但许烟却莫名有一种两人对视上的错觉。
过了几分钟,秦冽收回了视线,许烟推门下车进机场。
跟许烟这次搭伙的是余安和一个叫高健的男同事。
三人在机场碰头,余安和高健抵着脑袋小声八卦。
“秦总刚离婚两人就这么高调。”
“可不是,那么多狗仔记者呢,还有我们在,他们俩就不怕传绯闻?”
“秦总怕不怕传绯闻我不知道,但咱们家牧首席肯定是不怕。”
相比于余安和高健,许烟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秦冽跟牧晴。
她昨晚睡得太早,忘了给邢镇发信息,这会儿正好有时间探口风:起床了吗?
邢镇秒回,不是信息,而是一张照片。
一张餐桌前看早报的照片。
许烟:难得,醒这么早。
两人高中时关系还算不错,毕业后,也有过一些交集,是在许烟结婚后为了避免误会才断了联系,所以聊起天来也没太多顾忌。
许烟信息发出,邢镇那边回复: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说事。
许烟:我离婚了。
许烟这条信息发出去,邢镇那边一直显示正在输入。
半晌,才删删减减发来一条消息,就两字:节哀。
许烟:??
邢镇:不要悲伤,不要气馁,这个好还是上一个好,下一个会更好。
许烟:我待会儿要登机,没时间跟你贫,咱们俩长话短说,我想跟你联姻。
邢镇:不是,大姐,我安慰你,你恩将仇报?
这个时候机场去淮安的广播恰好响起,许烟指尖在屏幕上轻敲:反正都要联姻,为什么不选择一个知根知底的,你考虑考虑。
不等邢镇回复,许烟把手机收起,抬头招呼余安和高健,“走吧,过安检。”
余安积极可爱的伸手去帮许烟拎行李箱,“老大,我来。”
许烟笑着用手挡了她一下,“我自己来就行。”
他们三人走的是普通安检,牧晴跟着秦冽鸡犬升天走的vip。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牧晴总是时不时往许烟这边看,在看到余安看她的时候,故意举止亲昵的帮秦冽整理领带。
余安见状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泗城也不是洞庭湖,怎么好端端的就培养出了这么一个碧螺春。”
高健就站在余安身后,没听到她前面说了什么,只听到了‘碧螺春’三个字,接话说,“碧螺春我知道,洞庭湖产的最好。”
余安,“呵呵。”
许烟是卡着点来的,过完安检不多会儿就是登机。
直到上飞机许烟才接到消息,原来牧晴也是来跟她一起出差的。
即便两家是世交,利益面前,谁也不敢赌人性。
饭后,许烟按照以往的习惯留宿,早早回了卧房休息。
秦冽站在院子里抽烟,刚抽了一半,被从客厅里拢着披肩出来的秦母打断,“怎么不回卧室?”
秦冽弹了弹烟灰,懒散回应,“看夜景。”
秦母,“看夜景还是心虚不敢回?”
秦冽挑眉,“?”
秦母蔑笑,双手环胸,一副我早就已经掌握全盘实情的模样,“装的挺累吧?”
秦冽把烟重新咬在嘴前,轻笑,“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冽话落,秦母往后看了一眼,确定许烟没下楼,往他身边靠了靠,鄙夷道,“有胆子离婚,没胆子跟家里说?”
秦冽嘴角的烟蒂彻底咬扁。
秦母看热闹不嫌事大,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自家儿子,“我早料到你们俩长久不了,就你这个德行,孤独终老的命。”
很好,秦冽尝到了烟蒂的棉絮。
见自家儿子后牙槽都快咬碎了,秦母撇了撇嘴继续说,“说实话,你也就是我儿子,不然我真觉得你配不上烟烟。”
秦冽,“……”
杀人诛心。
尤其是来自亲妈的吐槽最为致命。
秦母说完,秦冽沉默了一会儿,取下嘴角的烟掐灭,“妈。”
秦母好整以暇的看他,“喊妈做什么?让我嘴下留情?”
秦冽无奈捏眉心,似笑非笑,“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
听到秦冽说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秦母嗓子里没说完的话如数噎了回去。
秦冽这话说的挺伤人,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不爱就是不爱,有关荷尔蒙那点事,刀架在脖子上也没用,逼急了,反倒适得其反。
话聊到这个份上,母子两颇有点话不投机半句多。
秦母横了秦冽一眼,转身气鼓鼓地拢着披肩往回走。
目送秦母离开,秦冽吹了会儿冷风也回了房间。
卧室里,许烟刚洗完澡,看到秦冽进门,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投入工作。
秦冽迈步走到衣帽间取睡衣,听着身后噼里啪啦的键盘声,舌尖抵了下后牙槽,拎着睡衣进了浴室。
衣服脱下,宽肩窄腰,露出了腹肌。
随着淋浴喷头的水落下,秦冽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
老婆娘家出了那么大的动荡,他却半点不知情。
确实挺无情。
不过比起他的无情,某人……似乎更凉薄。
秦冽从浴室出来时,许烟还在工作。
秦冽在床边坐下,双腿微敞,身子前倾,正准备擦头发,身后传来许烟疏离的声音,“晚上我们俩分开睡。”
秦冽闻声回头,“什么?”
许烟白皙的指尖落在键盘上点了个回车键,答非所问,“你对前任还余情未了吗?”
秦冽蹙眉,“许烟……”
瞧他像是不耐烦准备解释,许烟用指尖点了点屏幕,“公事。”
今天采访的时候她遗漏的问题。
秦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一颗心往下沉了不止一寸。
是他的采访稿。
秦冽眼睛眯了眯,虽然沐浴过,但身上还是有淡淡地烟草香,“你在采访我?”
许烟跟他对视,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你要是不想现在回答,我可以明天跟你的助理单独约时间。”
秦冽被她的态度气笑,“你觉得我像是吃回头草的人?”
余情未了。
不吃回头草。
许烟点点头,就当他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许烟完善采访稿,秦冽看着她尽职尽责的样子,莫名想到了上周在浴室。
禁欲的人纵欲的时候格外迷人。
见状,高健倒吸一口凉气,余下的话如数卡在了嗓子眼。
他在许烟手下做事两年,知道她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代表她已经耐心耗尽。
高健咬咬牙,“老大,我们进去说。”
许烟扫他一眼,没说话,推门下车。
进会所的路上,高健全程没说话。
乘电梯而上时,他声音低低了句,“老大,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
许烟闻言一记冷眼扫向他。
高健满眼乞求,“老大……”
许烟,“不能。”
高健,“!!”
过了一会儿,两人出现在一间包厢门口。
高健涨红着一张脸推门,许烟踩着高跟鞋往里走。
刚进门,就看到了从主位上站起来迎她的魏涛。
瞧见魏涛,许烟不动声色挑了下眉。
这件事会跟魏涛扯上关系,这点许烟属实没想到。
她跟魏涛共事多年,知道他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她以为他只是在其位求自保,没想到……
“小许,来,坐。”
魏涛难得热情,许烟没作声,迈步上前。
等到她落座,魏涛亲自给她倒茶水。
“喝杯茶。”
魏涛说着,把七分满的茶杯顺着桌面推到了她面前。
茶杯距离许烟咫尺,她却没喝。
见此情形,魏涛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小许,你这些年在TR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上面的人也都看在眼里,你猜你为什么一直晋升无望?”
许烟人往座椅里靠,“洗耳恭听。”
魏涛,“主要就是你不够圆滑。”
许烟,“魏主编的意思是?”
魏涛,“小许,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锅也已经甩到了你身上,你就先兜着,等到这件事风头过去,我就跟上面……”
魏涛这番话循循善诱。
可惜许烟从来不是那种会被PUA的人。
不等他把话说完,许烟伸手捏起面前的茶杯摆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魏主编在替谁做事?”
魏涛噎住。
许烟端起茶杯闻茶香,“牧晴?”
魏涛脸色骤变。
许烟品茶,随即笑笑,“我恐怕没办法让魏主编如愿。”
魏涛,“小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烟道,“魏主编想讨好谁,想为谁铺路,我管不着,但是你不该拿我当垫脚石,最晚今天凌晨,我需要一个真相。”
魏涛皱眉,“牧晴背后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面对魏涛的恐吓,许烟淡定起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魏涛,“这件事闹僵对你有什么好处?”
许烟垂眼眸,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时声音有些响,“辞职报告明早八点我会准时发到你的邮箱。”
魏涛,“……”
从会所出来,许烟转手把今晚在包厢的录音和高健的录像全部发到了公司群里,还给TR的高层人均发了一份。
等到一切办完,按下关机,一脚油门,打转方向盘。
其实从牧晴入职TR那天开始,她就已经盘算离职。
不是她容不下牧晴。
是她知道牧晴不会容得下她。
更何况,她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也没多余的精力一天到晚跟她为了所谓的爱情斗智斗勇。
回到家,许烟泡了个澡。
一天的折腾,让她精疲力尽。
温热的水包裹全身,她放松的同时不由得眯眼小憩。
另一边,在许烟走后,魏涛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高健站在他跟前,已经被吓的双腿打颤,怯懦开口,“魏主编,这件事真的就没有迂回的余地了吗?我上有老下有小,当初可是您跟我说……”
高健话说至半截,魏涛放在桌上的手机跟他揣在兜里的手机同时震动。
许烟淡笑,“高健,你觉得呢?”
高健嘴似乎有些干,舔了舔,挤出一抹笑说,“我不知道。”
许烟,“行了,你们俩先出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余安担心许烟,“老大……”
许烟温和浅笑,“出去吧。”
余安撇撇嘴,等到高健转身,小声跟许烟说,“老大,不好意思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许烟莞尔,“不是你的错。”
小人行事,向来是防不胜防。
这种锅怎么能归结于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这锅要是也能甩,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
总不能吃饭防噎死,喝水防呛死,走路防掉井盖里摔死。
两人走后,许烟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起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啤酒喝了两口。
这家酒店环境和配置都不错。
这罐啤酒麦香十足,冰的恰到好处。
好处。
想到这两个字,许烟捏着啤酒的手稍稍收紧。
魏涛让他去采访,秦冽跟她要好处。
老实说,又不是没睡过,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何况,两人现在还没办离婚手续。
可她就是不想。
许烟正想着,扔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
她回头,顿了顿,走到茶几前。
屏幕上跳出秦冽的微信:工厂那边不方便,采访我,今晚十点来找我。
许烟需要弯腰拿起手机:给不了你好处。
秦冽:不要你的好处。
看到秦冽的信息,许烟松一口气。
彼时,秦冽那边,发完信息后随手把手机扔在一旁,抬脚踹坐在身侧的沈白,“你有病?”
沈白笑得贱兮兮,“你有药?”
秦冽,“没病你给她发那种信息?”
沈白,“难道你不想?”
秦冽大长腿自然打开,拿过一旁的烟盒,极轻的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想什么?”
沈白凑过来,笑容骚得很,“睡……你前妻。”
前妻两个字,让秦冽咬着烟的牙齿狠了狠。
沈白看在眼里,嗤笑往后靠,“你敢说不想?”
秦冽侧头看他,一脸无所谓的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我秦冽像是缺女人的人?”
沈白笑笑,倾身也去拿烟盒,敲出一根捏在手里,笑着道,“不过许大小姐确实挺没劲儿,人又冷又没情趣……”
秦冽拿脚再次踹他,“闭上你的嘴。”
收回脚的那刻,秦冽脑海里闪过许烟在某些时候的画面。
没情趣?
怎么会没情趣。
有情趣的很。
那样清冷的一个人,那种时候人娇的化成了一滩水,犹如潺潺溪流,让你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晚上十点,许烟准时敲响秦冽的房门。
不多会儿,门内响起散漫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打开,刚洗过澡的秦冽出现在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许烟秀眉不由得轻蹙。
看出她眼底的防备,秦冽轻挑了下眉梢,手撑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看她,冷笑,“怎么?怕我潜你?”
有求于他,还处处防备他。
还真是她的行事作风。
许烟眼眸轻抬,“秦总会吗?”
秦冽,“你说呢?”
许烟波澜不惊道,“那你得下作成什么样。”
秦冽,“……”
进门这一场,秦冽完败。
过了一会儿,两人回到客厅,秦冽拿了瓶矿泉水放到她面前,人往对面是沙发上一坐,恣意懒散的往后靠,“说吧,要采访什么。”
许烟拿起手里的平板,“问点吸睛的吧。”
不然这篇采访稿怕是没办法过稿。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问题,最后定稿还不够吸睛,会被TR的人质疑她的专业水准。
秦冽似笑非笑,还带了那么点嘲弄,“怎么?又要问我感情的事?”
许烟没接他的话,端正坐姿,“问点隐私。”
信息发出,那头秒回。
真离?
许烟:嗯。
对方:你甘心?
许烟:‘不冷不热’在温度界里是让人最舒服的温度,但是放在感情里,却是让人想死的温度。
对方:确实,啧,秦冽真不是个东西。
许烟:联姻,别当真。
发完最后一条信息,许烟放下手机躺进了被子里。
这一晚,许烟睡得极不安稳。
房间里还残留着秦冽身上的沐浴香,跟她的不一样,他身上是沉香。
平日里这种味道让她安心,今晚却像是梦魇。
次日清早。
许烟下楼吃饭时,餐厅里没有秦冽的影子。
保姆把早餐端上桌,小心翼翼地说,“秦总已经走了。”
许烟白皙的指尖去碰触牛奶杯,“嗯。”
保姆是许家那边的老人,专门过来照顾许烟的,从小看着她长大,话难免多一些,“秦总走的时候把行李箱也拿走了。”
许烟点点头,“知道了。”
保姆,“小姐,你跟秦总是不是吵架了?”
许烟抬眼,没准备瞒着,“不是吵架,是离婚。”
保姆愣了下,显然是被许烟这句话吓得不轻,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怕越矩,最后只问了句,“是秦总提的?他知道许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了?”
许烟淡声道,“我提的,他不知道。”
许家的事是丑闻。
目前还被许老爷子压着,秦冽无从得知。
保姆看着许烟,抿了抿唇,还想再问两句,许烟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喝完牛奶,接了通电话,直接出了门。
从别墅出来,许烟开车前往公司。
路上,助理跟许烟汇报最近一个采访跟进。
“还没采访人就塌房了。”
“作风问题,被自己的女秘书检举的。”
“好好一个十佳企业家,落马速度飞流直下三千尺。”
许烟问,“有替补吗?”
助理隔着电话犯愁接话,“没有。”
许烟蹙眉,“之前不是提醒过你们吗?任何一期采访都必须要有替补。”
听出许烟语气不悦,助理默声大气不敢喘。
过了一会儿,许烟出声道,“我还有半小时到公司,你们现在开始联系各企业老总,看看最近谁有时间。”
助理回话,“好的,老大。”
许烟叮嘱,“打电话沟通的时候跟对方实话实说,不要投机取巧,那些老总的助理都不是傻子,只要算一下周刊时间就知道我们是把人当替补。”
助理,“明白。”
挂断电话,许烟抬手在眉心捏了捏。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许烟到公司时,记者部已经乱做了一团,打电话的打电话,撤通告的撤通告。
之前那位老总的定稿现在都需要删除,辛苦一遭,最后全成了无用功。
看到许烟,记者部的人纷纷开口喊‘老大’。
许烟轻点了下头,“联系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一群人不敢吱声。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许烟心里有了个大概,把手包随手放在一个办公位上,示意他们继续联系,转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许烟出现在主编办公室。
主编名叫魏涛,今年四十出头,对下的管理方针向来是只求圆满不讲人情。
听许烟说了下事情大概,魏涛脸色阴沉难看,“发刊在即,你跟我说采访人出了问题?”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许烟主动认错,“这件事确实是我的疏忽。”
魏涛一板一眼,“现在不是谁疏忽的问题,是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许烟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只等魏涛拍板,“您看把下期沈总的采访提前可以吗?”
听到秦冽的话,许烟一颗心轻颤,落在身侧的手有些抖,面上强装淡定,“你还挺自信。”
秦冽,“我有那个资本。”
许烟抬下颌看他,“我之前给一位心理医生做过采访,她曾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有一种感觉比失恋更加让人痛苦。”
秦冽垂眸看她,漫不经心的挑眉,“嗯?”
许烟红唇翕动,整个人风情万种,说出的话却不解半分风情,“那种感觉叫做自作多情。”
秦冽落在许烟腰间的手蓦地收紧,觉察到自己情绪波动有些大,又缓缓松开,深吸一口气,埋进许烟脖子里咬了一口,冷笑,“许烟,还好我们俩没有感情,你这个人没有心,薄情寡性。”
薄情寡性的许烟被咬的呼吸一窒。
不等她挣扎,咬她的男人已经直起身子退后两步开始系领带。
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刚刚使坏的人不是他。
下楼吃早餐时,两人谁都没说话。
秦母眼尖,一眼就瞧见了许烟脖子上的牙印,用脚在餐桌下踢秦冽的小腿,抬了抬下颌用眼神询问,“??”
秦冽顺着秦母的视线看过去,眼睛眯了眯,没吭声。
秦母小声说,“有你后悔的时候。”
秦冽闻言挑眉轻笑,用口型回话,“绝对不会。”
秦母,“呵。”
母子俩的互动隐秘的犹如地下党接头,许烟心不在焉,并未察觉。
饭后,许烟跟秦冽一同从秦家出来,刚上车,还没发动引擎,就接到了许宅那边打来的电话。
许烟垂眸看了眼闪烁的手机屏,指尖划过屏幕按下接听。
“喂,妈。”
电话那头的许静语气不悦,质问,“谁让你跟秦冽离婚的?”
许烟默声。
许静没听到她的回话,继续厉声说,“离婚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
许烟撑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微微攥紧,“妈,我跟秦冽……”
许烟提唇刚准备试图解释,就听到许静在电话那头冷声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这个婚你绝对不能离。”
说完,不等许烟回话,许静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盲音,许烟把屏幕挪到眼前看了一眼,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从许烟记事起,许静就是这样的性子。
独断又专制。
在她眼里,许烟不像是她的女儿,倒像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
下哪儿,怎么下,由她说了算。
至于许烟这颗棋子快不快乐,高不高兴,根本不重要。
许烟坐在车里攥着手机发呆,车窗‘咚咚咚’被从外敲响。
许烟闻声侧头,跟站在车外的秦冽视线撞了个正着。
许烟轻吁了一口气,伸手将车窗降下半截,“有事?”
秦冽手里同样拿着手机,狭长的眸子里含笑,似戏弄,又似看她笑话,“刚刚许姨给我打电话,跟我说我们的离婚协议不作数。”
许烟,“……”
秦冽笑问,“还离吗?”
许静真的是半点都不顾及她的尊严。
许烟攥紧手,水眸温凉,“离。”
说罢,当着秦冽的面拿起手机拨通了许静的电话。
电话接通,不等许静开口,许烟淡声说,“妈,我跟秦冽这个婚是非离不可,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会解决。”
许静愠怒,“你怎么解决?”
许烟抬眸看向秦冽,很平静的一眼,随后说,“可以联姻的家族很多,不止秦家一家,比如城南的邢家。”
许静闻言顿了顿问,“邢镇?”
许烟,“嗯,您知道的,我跟他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
秦冽勾唇一笑,“问。”
许烟,“听说秦氏准备今年进军房地产,是真是假。”
秦冽目光骤冷,随即散漫笑笑,修长的手指落于沙发扶手上轻敲,“许烟,你想刨我老底儿。”
许烟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
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秘密。
对外宣传的,往往都是假的。
幌子而已。
可是没办法,她职责所在。
许烟态度公事公办,“秦总,抱歉,那我们换个话题。”
秦冽挑眉,静等她还能问出什么问题。
下一秒,许烟说,“秦氏之前一直都有资助贫困生的项目,可是去年十二月,秦氏却突然把这个项目停了,请问秦总,是什么原因呢?”
许烟话落,秦冽脸色这下彻底难看。
他直直盯着她没说话。
约莫半分钟左右,伸手扣住她手腕,直接把她从单人沙发上拎起扯进了自己怀里。
许烟没防住,一声虚惊后,人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坐在秦冽腿上。
许烟手里平板掉落,双手抵住他的肩,“秦冽。”
秦冽,“什么原因你不知道?”
许烟抿唇不作声。
秦冽双手掐在她腰间,人往前靠,抵着她额头说,“许烟,这个问题,我敢答,你敢写吗?”
许烟汲气不作声。
秦冽坏笑,“为什么会停止对那几个贫困生的资助,因为她们其中有几个对我图谋不轨,借着感恩宴给我下药,我差点中招,好在我太太帮我解药,事后我怕我太太生气,所以才停止了对她们的资助,这个答案,许首席满意吗?”
许烟,“……”
两人距离太近,气氛又太暧昧,思绪一下就被拉回到了那个时候。
原本是这几个资助生大学毕业的好事,她们几个人提出想宴请秦冽。
秦冽这个人,别看一脸生人勿近、高高在上,实际上很少摆架子。
再加上,这几个贫困生是秦氏从初中一直资助到大学的,跟秦冽在某些程度上来说也算同步成长。
秦冽也有心让她们几个入职秦氏。
谁曾想,这几个人居然会在感恩宴上给他下药。
好在周行跟着,才没酿成大祸。
那天许烟在隔壁市做采访,秦冽直接让周行把他送了过去。
许烟半夜被敲开门,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秦冽抵在了墙壁上。
那会儿两人刚结婚不久,除了新婚夜,这是第二次。
药性烈,秦冽狠得不像话。
许烟身体颤栗被迫承受,秦冽掐着她脖子跟她接吻,有些疯。
或许是疯劲儿上头了,那天秦冽还哑声问了句,“烟烟,你喜不喜欢我。”
许烟没回答,全是哭腔。
思绪到这里戛然而止,两人四目相对,都想到了那天的事。
许烟神情看似淡定,但泛红的脸颊和耳朵泄露了她的慌张。
秦冽看在眼里,心里忽然有什么被撩拨,一只大手扣住她后颈,头一偏,落吻而下……
许烟没想到秦冽会突然吻她。
从惊愕,到挣扎。
最后被禁锢,予求予取。
一吻结束,秦冽有些气息不稳的抵着许烟的额头垂眸看她。
许烟一双眼湿漉漉,眼尾带着被情欲激起的红。
“我的错。”
秦冽嗓音低低沉沉。
许烟手还推在他肩膀上,手指蜷曲,指尖掐进他肩膀的肉里。
他身上睡袍在两人推搡间变得松松垮垮,这会儿瞧着,慵懒肆意,又带着隐隐的坏劲儿。
许烟,“松手。”
秦冽看着她被蹂躏红的红唇,落在她后颈的手不松反紧,还义正言辞道,“我跟你道歉,你采访,我好好回答。”
许烟说,“下午吧。”
牧晴,“阿冽好像得明天,我这边……”
看她一脸为难的样子,许烟疏离浅笑,“你联系一下魏主编。”
牧晴,“……”
片刻后,牧晴转身离开,余安撇撇嘴,手里的筷子都要捅破面前的碟子。
许烟视若无睹,刚想重新低头吃饭,放在手跟前的手机震动。
她垂眸扫过去,屏幕上跳出秦冽的信息:明晚回老宅吃饭。
看到秦冽的信息,许烟已读不回,食指划过手机一侧,按灭了屏幕。
一旁的余安没注意到许烟的小动作,翻着白眼小声嘀咕,“既然知道采访稿出了问题,昨天怎么不联系我们,以她跟秦总的关系,走后门要一份采访难吗?一门心思想着坐享其成。”
饭后,三人乘电梯上楼。
许烟低头扫了眼手腕间的表,淡声说,“订下午三点的机票,你们俩可以吗?”
余安欢快接话,“可以,正好上午我可以去逛逛。”
高健,“我没什么事,老大,听你安排。”
许烟,“嗯,那就订下午三点的机票,中午十二点我们准时从酒店出发,去机场吃午饭。”
确定好行程,三人下电梯各忙各的。
回到房间的许烟,第一时间拨通了魏涛的电话。
她是卡着点打的电话,这个点正好开完晨会,往往是魏涛最闲的时候。
彩铃响了会儿,电话接通,魏涛熟悉的声音响起,“许烟。”
许烟走到办公桌前把清早的咖啡杯扔进垃圾桶,“魏主编,秦总的采访稿搞定了。”
魏涛,“搞定了?”
许烟应声,“是。”
魏涛似乎是没想到许烟真的会搞定,而且还这么迅速,怔了怔,难掩欣喜的说,“搞定就好。”
许烟,“回去我排完版之后发给您。”
魏涛,“可以可以。”
说罢,魏涛又夸赞了许烟一番。
许烟听在耳朵里,不甚在意。
领导御下有方,往往都是如此,既不让你太飘,也不会让你觉得不受重视。
哪怕批评了你,也会让你觉得那是因为器重。
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惯用的伎俩。
挂断电话,许烟细腰倚着办公桌坐了会儿,用手机抵着下颌想事情。
之前的采访稿不会无缘无故被盗。
有内鬼。
具体内鬼是谁,她心里其实隐隐已经有了个大概,只需要进一步证实。
中午十二点,许烟带着余安和高健出现在机场。
吃过午饭,取机票过安检,然后登机。
飞机上,许烟补了个觉。
等飞机落地,才被飞机滑轮摩擦地面的震动声吵醒。
她微拧眉有些不适。
待飞机彻底停稳,下了飞机,这股子不适感才渐渐散去。
她之前有开车来,顺路载了余安和高健一程。
把两人送到好打车的地方,她开车回家。
眼看就要抵达她住的小区,她扔在中控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侧头扫了一眼,顿了顿,连接车载蓝牙按下接听。
“妈。”
许烟话落,车厢里响起许静冷漠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许烟如实回答,“刚下飞机,准备回我那儿。”
许静,“别回去了,你回家一趟。”
许烟,“好。”
母女俩通话犹如上下属,甚至比她跟魏涛的通话还生疏官方。
挂断电话,许烟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车抵达许家老宅,许烟正准备下车,在门口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她推车门的手顿了顿。
就在她出神的片刻,对面车上下来一个人。
“太太。”
周行礼貌打招呼,笑得绅士谦和。
许烟隔着车窗汲气,推门下车,“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跟秦冽不应该在淮安吗?
牧晴问话声音温柔,听不出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不过是真是假都不重要,许烟压根也没想参加。
许烟没回头,面对着电梯门,红唇挑动,“我晚上有事。”
牧晴语气惋惜,像是十分失落,“这样啊。”
许烟冷淡回应,“嗯。”
许烟从来没有跟同事交友的嗜好,更何况这个同事还是前夫的初恋。
从电梯下来,许烟把牧晴带到她的工位上,随后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许烟刚走了两步,牧晴从后追上来,掏出手机说,“烟烟,我们加个微信好友吧,工作上联系也方便点。”
提到工作,许烟没拒绝,掏出手机让牧晴刷了她的二维码。
好友添加通过,许烟点头转身,牧晴点进她朋友圈翻看了下,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牧晴眼底神色不明,抬眼间有同事过来跟她打招呼,她立马眉眼含笑,笑的温柔如水。
TR是周刊,记者部的这群人更是消息灵通。
短短一个下午,牧晴的身份背景就被扒了个干净。
西城牧家最不受宠的小女儿,秦冽的初恋。
有人暗暗感慨她命好,有人鄙夷她是借秦冽上位。
临近下班,许烟正在整理最后一份采访稿,余安垮着一张脸从外走了进来。
许烟闻声抬头,余安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上面小声说,“老大,那个牧晴真是一朵绝世白莲花。”
许烟不喜欢牧晴,但也不想背后议论她,抬眼笑问,“你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
余安,“做完了。”
说完,余安没心没肺,根本没意识到许烟是想转移话题,继续说,“她好像生怕大家不知道她是秦总的前女友,五句话里三句不离秦总。”
许烟默声低头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还有五分钟下班。”
余安闻言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没放心上,又道,“我觉得那个秦总真的是瞎了眼,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知道她有多虚伪,还总标榜自己是留学生,留学生了不起啊,我……”
余安正说着,办公室门被从外敲响。
许烟给余安使了记眼色,示意她闭嘴,淡声道了句‘进’。
下一秒,办公室门被推开,牧晴探头笑吟吟地问,“烟烟,阿冽来接我了,你确定你不去吗?”
许烟神情疏离,不似面对余安时的温和,“不去,我还有事。”
牧晴,“好吧,那我们先走了,明天见。”
说完,牧晴还朝余安摆了摆手。
余安不是个善于管理面部表情的人,嘴角抽了好几下,愣是没扯出一抹圆滑真诚的笑。
待牧晴关门离开,余安转身小跑到落地窗前往下看,在看到楼下站着的秦冽时,眼底满是嫌弃,“我本来还挺喜欢秦总的,现在突然不喜欢了。”
许烟不以为然的笑笑,忽然想起上一周关于娱乐圈八卦周刊那块一个男艺人的采访,原本有很多粉丝喜欢他,自从他找了个不讨喜的女艺人,粉丝瞬间掉了大半。
许烟在这边想别的事,余安回头说,“老大,你说秦冽离婚会不会是因为想跟牧晴复合?”
听到余安的话,许烟收拾办公桌的手顿了下,抬眸,“也许?”
余安撇嘴,“他老婆可真可怜。”
许烟垂眼笑,“或许是活该。”
余安一脸懵,听不懂许烟这句话的深意,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许烟话落,察觉到自己言多有失,笑了笑说,“还不下班?”
一听到下班,余安瞬间忘了两人在讨论什么话题,跟许烟挤眉弄眼,随后兴冲冲地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半,牧家灯火通明。
牧晴跪在地上,一袭白裙,全身都见了血。
露在外面的肌肤,用皮开肉绽形容,毫不为过。
牧夫人端坐在沙发上,哪怕是凌晨,也穿着得体,半点不失态。
看到秦冽,牧夫人脸色越发不好看,“阿冽,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插手,如果这次不对她严加管教,她以后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牧夫人向来不喜欢牧晴。
所有人都以为牧晴是牧夫人所生。
说牧夫人重男轻女。
实则不然。
牧晴其实是牧乐山跟他养在外面的女人生的。
牧晴四岁那年,那个女人为了想给牧乐山生个儿子死在了产床上。
就这样,牧乐山把牧晴带回了家。
最开始,牧夫人宁肯离婚都不想认下牧晴,后来为了牧津,硬生生忍了这份‘耻辱’。
牧夫人话落,秦冽上前俯身给她倒茶。
茶水倒好,双手捧着递到牧夫人跟前,“林姨,消消火。”
牧夫人,“阿冽,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
秦冽薄唇勾笑,“您放心,我没忘。”
说罢,秦冽又补了句,“林姨,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您就算是打死她也无补于事,牧津很快就回来了,他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最希望家和万事兴。”
提到自家儿子,牧夫人神情缓和的同时又带有几分怨气,“他就是太心善。”
秦冽,“是您教的好。”
……
将近五点,秦冽把牧晴带出了牧家。
秦冽倚靠着车身抽烟,牧晴身上披着一件薄外套,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看他。
“阿冽,你信不信我。”
“我真的没做过。”
“TR那边说录音是烟烟给他们的,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魏主编为什么就一口咬定了我,阿冽……”
牧晴还想再说点什么,秦冽修长手指夹着香烟弹烟灰。
随着烟灰散落,秦冽轻抬眼眸。
秦冽眼神极冷的扫了牧晴一眼。
仅一眼,牧晴哑言,紧屏呼吸咬住了下唇。
秦冽指尖稍动,把烟蒂弹飞,冷声开口,“牧晴,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牧晴哽咽又害怕,“阿冽 ,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冽,“许烟是我太太,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别招惹她。”
牧晴最后被周行接走送到了酒店。
坐在周行的车上,牧晴拢着衣服颤抖的不像话。
酷暑炎夏。
哪怕是大清早也不会太冷。
她却一直在抖。
周行从内视镜里看她一眼,没说话,伸手打开了暖风。
被暖风一吹,牧晴像是苏醒过来,眨了眨干涩的眼,看向周行问,“周助理,阿冽和烟烟婚后关系好吗?”
面对牧晴的询问,周行礼貌回应,“抱歉,牧小姐,我从不窥探秦总私生活。”
牧晴闻言咬牙。
她在这个圈子里呆了二十多年。
最是懂得这个圈子里的人情冷暖。
之前周行还对她礼遇有加,现在却只剩下疏离礼貌。
原因是什么。
她不用想都知道。
无非是瞧出她不是秦冽心尖上的人。
过了一会儿,牧晴一手拢紧身上的衣服,一手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想办法让许烟和阿冽离婚。
……
秦冽这边,开车回到秦家老宅时,刚好是清早五点半。
秦家人没有早起的习惯。
主要是秦母睡眠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吵醒。
所以秦家上下,佣人在内,没有特殊情况,基本都是七点才起床。
但今天……
秦冽刚开车进院,就看到家里的佣人齐齐站了两排。
放眼看去,秦母搬了把椅子坐在主楼正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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