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女生有关。”
我想喝口咖啡，慌乱中却打翻了杯子，咖啡撒了一桌。
我给陈驰打了电话，询问当年的真相。
陈驰说他大概知道是陆炀打了几个小混混，把人打得还挺惨。
为首那个混混家里当大官的，不肯善罢甘休，陆家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就把他送出国了。
那个混混叫赵琦。
20.挂了陈驰的电话，我浑浑噩噩地往家走去。
拐进巷子里，就看到陆炀站在楼下。
路过的阿婆狐疑地打量着他，大概觉得大白天戴墨镜的不像个好人。
“你怎么来了？”
我压低了声音问他。
“蒋琛去找你了？
他没跟你乱说什么吧？”
墨镜遮去了他脸上的表情，但能听出他语气里有点急躁。
“……什么话算乱说呢？”
我反问道。
陆炀滞了滞，一时语塞。
“没说什么，那我就先走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我想他可能还有点生我的气。
我说：“要上去坐坐吗？”
陆炀的脚步停了下来，不置可否地看着我。
其实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委实有点尴尬。
但陆炀显然没给我反悔的机会。
他傲娇地冲我抬了抬下巴：“带路？”
“喝点什么？”
看着陆炀长手长脚地坐在那里，还算宽敞的客厅都显得局促了。
“白开水。”
他已经摘了墨镜和帽子，抬眼看我。
其实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之前你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没接到，是有什么事吗？”
“……？”
他眉心微蹙。
“现在才想起来，小周老师这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
他语带嘲讽，但我自知理亏，也不好反驳什么，于是低着头咬了咬唇。
“那个……我那天说的是气话……哪句？”
他的嗓音喑哑，带着点威逼利诱的意味。
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你不知道就算了。”
见我不答，陆炀喝了口水，顾自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你当初……为什么要揍那个赵琦？”
我支支吾吾地问道。
陆炀抬眸看我：“没什么，就是看他不爽。”
“噢。”
我顿了顿站起了身，“我再给你倒杯水吧。”
“不用。”
陆炀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
我低头，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眸里有我看不清的情绪，隐忍而清明。
我一时愣了神，不知如何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