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闻言蹙眉,泪珠像珠串一样扑簌簌滚落,他掩面走进卧室,连声致歉。
“对、对不起……”无人托举,金属门把也随之掉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当啷一声响。
哦no,我上周刚换的门锁!
你死的好惨啊呜呜呜……我正在心里泪流满面,自然闭合的木门又被踹开,一个纤细的运动服男孩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我已经无力为我的门哀悼,接下来向我走来的是精神双倍暴击。
(04)他瞪了我一眼,快步上前把一个劲鞠躬的男夹子揪起来,尖声斥骂:“田田,你起来!
你是关心他,他不领情,你干嘛还要给这个没良心的道歉!”
哦,原来我的对门邻居叫甜甜。
原谅我,虽然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我一看到他们那细胳膊细腿和滴溜溜转的小眼珠,就难过得想掉头就走,根本没心思探究他们姓甚名谁。
“不,小独,这事我也有错,”甜弟泪眼汪汪,形容委屈:“陈先生一定是不想我打扰。
呜呜呜呜。”
我一脸无语,正要冒火,毒弟反倒先发制人。
“喂,田田都这么伤心了,姓陈的你眼瞎吗!”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们嘞。”
甜弟颇会顺杆爬,立马抿唇笑开了:“谢什么呀,都是邻居。
陈先生没事就好~哼,这还差不多。
田田,我们走!”
“不急,”甜弟扯着毒舌弟,又眨巴着眼看向我,眼尾泪痕未干:“我们来找陈先生,是因为家里的水管坏了,想请陈先生过来看看。”
(05)一招引羊入虎口,我不为所动:“抱歉,我不做水管工来着。”
“啊———”甜弟做作的拖长声音感慨,娇笑道:“我总以为陈先生什么都会呢。”
毒舌弟在一旁不耐地打断:“要不是因为这个,你以为我们愿意来找你吗,哼。”
他催促道:“走走走,回家!”
快走快走快走,我默默祈祷。
可惜事与愿违,甜弟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这秀气的小喷嚏猛地引发了连锁反应。
毒舌弟慌乱地惊叫一声,仿佛面前这位面色白里透红的成年男性是什么将死之人:“田田,你怎么了?”
“没事的,小独,我就是有点着凉……”甜甜拢了拢敞开的领口,轻轻垂眼,语气绵软:“大概是湿衣服穿久了。”
我这才注意到甜甜的黑衬衫有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