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反锁了门,任凭周隽言在外面闹什么都不会再影响我丝毫。
7.次日清晨,虽然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但是长久以来的生物钟还是唤醒了我。
天依旧蒙蒙亮,我走出卧室,客厅里周隽言蜷缩在沙发上盖了床平时沙发上用的薄被睡着。
家里明明还有卧室他偏要睡客厅,这样了还在演戏给我看。
我懒得搭理他,反正着凉的不会是我。
单位里面小唐她们看见我就迎过来嘘寒问暖:“琴姐,你身体好点没?”
“是的嘞,不舒服就请假噢,可不要撑着,撑来撑去身体会垮掉咧。”
我笑着回应她们,果然还是和年轻人待在一起开心些。
工作倒是没什么要紧事,我趁着午休空闲时间拟好了份离婚协议书,直接发到了周隽言的邮箱里。
财产这块当然是根据法律法规来分割,我私底下拜托朋友查了下周隽言这边可能是出于谨慎也可能是他的位置让他不敢过于出格,所以他应该是没有给严玉兰置办什么固定资产的。
乐其现在自己都有孩子当了妈妈,早就不再是需要父母庇佑的小孩了,所以我和周隽言也没有那么复杂的感情牵扯。
当初我们简单成婚,如今也该简单的分开。
晚上回家,我准备打包下东西,这套房子按照我的想法是留给周隽言的。
这是他们单位分的房子,邻里街坊大多都是周隽言的同事或者下属,我可不想离了婚还得囿于这种环境下也不想再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大部分东西都不要了,值钱的必须要带走,周隽言情感上有太多心思,物质上却是没有亏待过我,他工作一路平步青云,生活上我们向来宽裕,所以金银首饰仔细收拾还是有不少的,最近金价上涨,这些保值品得带走。
刚收到一半,周隽言开锁进门。
有时候我在想,这个社会是不是教会了人在年岁增长的同时就可以为所欲为。
不然怎么周隽言身后还跟着严玉兰呢。
8.沙发上,我们三人分坐三端,幸好还有个单人沙发。
我看了眼端坐在中间的周隽言示意他说话,他沉默以对,我又想叹气但是忍住了。
我移转视线又看向远处的严玉兰,她倒是淡然得很,坐姿端庄微笑着冲我开口:“书琴你好,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谁,今天冒昧打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