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经营,绣坊的生意越来越好。
翠儿在一旁忙前忙后,笑着说:“夫人,您现在可真是了不起,咱们靠自己也能过得这么好。”
我微笑着点头,心中满是感慨,曾经那个被困在深宅大院、只能等待丈夫垂怜的女子,终于在这一方小小的绣坊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与安宁。
日子一天天过去,绣坊的规模越来越大,我也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偶尔,会听到关于将军府的消息,那女子生下的孩子并非男嗣,而是个女儿,将军对她的态度也大不如前,府中时常传出争吵声。
但这些,都不过是我茶余饭后的谈资,再也掀不起我心中的一丝波澜。
我终于摆脱了过去的枷锁,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
如前世一样,将军不在的消息再次传来,婆母依然求上了我。
婆母再次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裙摆,老泪纵横,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无助。
“阿念,我知道是我们对不住你,可如今将军府实在是没了主心骨,你就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帮我们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哀求,那颤抖的语调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悲惨。
我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中竟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只有无尽的悲凉。
缓缓蹲下身子,我从袖中掏出那张放妻书,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婆母,您看看这是什么。
当日,您儿子亲手写下这放妻书,将我逐出家门,从那时起,我便与将军府再无瓜葛。”
婆母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那放妻书,又似想抓住最后一丝希望:“阿念,那都是误会,是那妖女从中挑拨,如今将军生死未卜,府里乱成一团,下人都跑了大半,生意也无人打理,你要是不帮,这百年的将军府就要毁了啊!”
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额头的皱纹都因情绪的激动而显得更深了。
我站起身,后退一步,避开她拉扯的手,目光望向远方:“婆母,曾经我在将军府操持一切,尽心尽力,换来的却是背叛与欺瞒。
那时我孤立无援,又有谁来帮我?
如今,我好不容易过上自己的生活,实在无力也无心再管将军府的事。”
我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