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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满意的笑笑,似乎是在为我的识大体感到愉悦。
“我去收拾行李。”
我听到我平静的声音响起。
“好啊!
我也相信你不敢耍什么花样。”
女人笑笑,眼神讽刺:“不该带的,不要带,尤其是那些垃圾。”
他似有所指的点点手指,目光掠过我的父母,笑容嘲讽。
我转身进里屋收拾东西,父母亲跟在我的身后,进门,然后锁门,一气呵成。
我看着他们抓着我的衣服,跪在我的脚边,哭的不能自已。
母亲断断续续的说,“都怪我,都怪我,我当年为什么偏偏招惹上这么一群疯子!”
父亲也哭着,扇起了自己的巴掌,母亲扑过去,抓住他的手。
我平静的看着这一切。
即使我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大,但是我还是无法原谅。
屋外响起了女人的催促声,我便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主动道“父亲,母亲,我要收拾东西了。”
看着他们急忙止住哭声,母亲走到柜子旁,拉开了抽屉,却又见我看过来的那一瞬间,止住了动作。
父亲见状,拉过我的手,告诉了我一些陈年旧事,以及到达那个可怕地方的,生存手段。
我何尝不知道是他们在防着我,却又在觉得可笑的同时感到可悲。
我甚至在此刻怀疑,这么些年的温暖,只不过是黄粱一梦。
当母亲找好东西递给我时,我看到,那是一封泛黄的信封和一块雕刻着奇异图腾的玉佩。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
想不明白,生活在底层的人们,怎么会有这些不符合身份的东西。
父亲低声说:“这是能让你在那个地方生存下去的唯一方法。
记住,无论如何,去爱。
这比任何技巧都来得有效。
不要因为面子放不开,命最重要。”
我恍惚着,消化着平日里老实巴交的父亲说出来的话。
母亲颤抖着手,将玉佩塞入我掌心,泪水滴落在上面,泛起淡淡光泽。
信封里,藏着的是一张亲子鉴定书。
“不要因为身份所束缚,因为你所了解的,并不全是真的。”
母亲泪流满面。
话正说着,屋门外又响起了那道烦人的声音:“好了没有!
要等你们多久?”
父亲急忙擦干眼泪,拉起哭的不能自已的母亲。
“快别哭了!
让人家看出点什么怎么办?”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