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非珏,顾人非顾。
“凝之果然聪慧。”
身后烛火骤亮,顾季川的佩剑抵住我后腰,“三日前你来书房找我,我就知道你另有目的。
原来你要找的是这个!”
9.顾季川将我甩在了密室的榻上。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抚着腕间淤青,任由他往我脚踝扣上玄铁锁链。
“那日赵奕丹来得太急,你还未来得及处理留在钥匙缝里的口脂泥。”
顾季川爱惜地舔吮着我的腿肚的嫩肉。
“外面的事情我都能处理好,凝之,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盯着他腕上那道疤突然轻笑:“顾郎可知,那年马匹为何突然发狂?”
感觉到他呼吸骤停,“那马鞍里被藏了一根银针......”顾季川眼底露出震惊的神情。
当年的至死不渝,不过是他人精心谋划的局。
我笑得眉眼弯弯:“季川哥哥真是藏不住心事。”
指尖划过他喉结,“这屋子里的迷情香实在有些重,季川哥哥是想把我伺候得更舒服些?”
他瞳孔猛地收缩,耳尖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我突然含住他耳垂轻舔:“那年中秋你偷喝我的桂花酿,也是这般颜色。”
话音刚落,他就封住我的唇,血腥味在齿间弥漫。
这个吻裹着滔天恨意,却比当年任何一个吻都要滚烫。
9.我蜷缩在密室角落,脚踝的玄铁锁链浸着冰寒。
顾季川每日都会带着掺了软筋散的汤药来,今日却比往常早了些。
“凝之,喝药。”
他端着青瓷碗的手指泛白,“明日刑部要来查抄顾府。”
我盯着碗底沉淀的褐色药渣,忽然笑出声:“东宫又要弃车保帅了?”
顾季川手一抖,汤药洒在了地上。
“甘南冒赈案,是你父亲提议沈家替东宫顶罪的?”
我突然拽住他衣襟,“沈家地窖里的官银,也是你父亲用密道运进去的?”
他瞳孔骤缩,腕间那道疤在烛火下狰狞如蜈蚣。
门外忽然传来金器碰撞声,赵奕丹捧着鎏金暖炉立在石阶上:“夫君莫要心软,太子说了,这密室今日就要烧的。
就如这沈凝之,本该就要死的。”
火油泼溅的瞬间,帷幔轰然坠落,将我们三人隔在火海两端。
“凝之!”
顾季川突然开口,“说句软话,我带你走。”
我仰头望着他,忽然想起及笄那日他为我梳头,木梳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