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知秋孟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抢错新郎后,他让我负责顾知秋孟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ICU病人跑路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站在婚房门口,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小姐妹给我描绘的新郎形象:身高八尺,肩宽腰窄,肌肉虬结,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双开门冰箱。可眼前这个斜倚在床边的男人,分明是个眉目如画的美人。他着一身大红喜服,乌发如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慵懒,薄唇微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低头又看了眼纸条,再抬头看看他,顿时如遭雷击。
《我抢错新郎后,他让我负责顾知秋孟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站在婚房门口,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小姐妹给我描绘的新郎形象:身高八尺,肩宽腰窄,肌肉虬结,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双开门冰箱。
可眼前这个斜倚在床边的男人,分明是个眉目如画的美人。
他着一身大红喜服,乌发如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慵懒,薄唇微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低头又看了眼纸条,再抬头看看他,顿时如遭雷击。
茶房去,边走边道:“这世上认死理的人数不胜数,不过都是坚信自己的道罢了。
少主不必生气,我去给你沏壶茶喝,最近入了批新茶,尝尝合不合口味。”
我有些沮丧,垂头丧气地跟在他身边,将心底一丝难过悄悄埋了起来,低落道:“反正……是该结束了。”
31茶房掩在一堆花木背后,春日将至,枝头上都已蕴着春花的苞蕾。
瞧见那些生机勃勃的花草,我又想起了殷府那间窗棂硕大的花房,想起了轻抚着花瓣的温和的殷老夫人。
一片杏花飘落,便起一念心动。
殷老夫人选择了奔赴所爱,即便短暂的幸福过后,便是数年的艰辛隐忍。
殷府家主选择了掌握权利,摒弃无关情爱,要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殷夫人选择了沉默逃避,终日安静无言,既不经历苦难,也不得真正自由。
至于殷祁,听话但软弱,在庞大的殷府之中,他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利。
总是要有选择,有抛弃。
为何这世间没有两全的法子呢?
我在回来的路上,甚至在想,如果我真的答应了殷府家主的要求,与殷祁常伴殷府,那样会快乐吗?
这样的想法一出,我旋即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爱人中乱了方寸,没了底线,失了自我,那不就和坏了根的树一样吗?
没有根的树木,不仅长不成参天大树,反而会枯萎、坏死,从青葱鲜活的生命,变为灶中一块漆黑的木炭。
我不能成为灰烬。
这便是我坚信的道。
32鸱鸮镖局在北方的生意越来越兴旺。
以至于沈云枫见到我便连声叹气,说他好歹也算我在北方最要好的朋友,现下要见一面竟然还得排队。
我将余下的人都交给小刘处理,拉着沈云枫去茶房喝茶。
“好香。”
沈云枫用茶盖拨着浮沫,又深吸一口气。
“这是新作的花茶,以茉莉窨制。”
我支着脸看他喝下,笑道:“你可是第一个喝到这茶的好友喔。”
沈云枫也笑了,拱手道:“在下之幸。”
他这次是代其父来南方采买货物,当我问起他要买什么时,他神神秘秘地凑近了些,道:“是殷府订的。”
再次听到殷府,我恍了恍神,随即问道:“又有谁办寿宴?”
“非也。”
沈云枫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一双狐狸眼透着精光,“是庆贺殷
“竟然是花……”我想到沈云枫开出的天价运费,不由得无语凝噎。
殷祁不知从何处出现,靠到我身边,愉悦道:“我在你院子里看见这花,便格外喜欢,料想祖母也会喜欢的。”
我偏头看他,一个疑问从心底冒了出来:“这花是你订的?”
殷祁点了点头:“是我。”
“益州的花,为什么要找鸱鸮镖局押镖?”
“因为是——”殷祁话说一半就哑了,伸手抱住我,将头低埋在我的肩上,妄图蒙混过关。
“好啊。”
我气笑了,抖着肩就要把他甩开,阴阳怪气道:“真不愧是殷氏的公子,阴谋阳谋一点没少学呀。”
找采办绕路,将目的地定在离颍川极近的汝南定陵,再施以重金相诱,殷祁赌我一定会亲自来一趟。
毕竟他还在鸱鸮镖局时,就听过我念叨“想赚北方的钱”、“最赚钱的单子亲自去才安心”等等。
小尾巴一点都不傻,相反,他聪明得很。
然后狠狠地摆了我一道。
说不定碧翠楼所谓的醉后偶遇,也是某人计划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见我恼羞成怒,殷祁连忙拽住我,垮着脸求饶道:“我错了。”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殷公子的道歉我可受不起呀,谁知道您哪句话是真的?”
说完我自动忽视了殷祁红起来的眼眶,作势就要走,却被他抓住了手臂,扯入自己怀中。
殷祁穿着氅衣,绒绒的狐狸毛扑到了我脸上,挠得我又暖又痒,伸手就要去推开他,反倒被他抱得更紧了。
“知秋,我没有办法。”
殷祁温热的气息扑在了我的耳旁,他低声下气与我解释,话里藏不住的委屈,“我也想正大光明见你,可我一时半会又离不开殷府,坐在房中的每一日,我都祈求着上苍,若是能让你从天而降便好了。”
“就像在林府时,你从天而降,将我从那难捱的人群中带走……”谈及那次失手,我耳朵有些发热,闷在狐狸毛中反驳道:“谁让你穿得比新郎还红,我那是找错人了。”
“谁说你找错了?”
殷祁似乎是笑了起来,声音恢复了方才的愉悦,他将我又用力抱了抱,笃定道,“你就是来找我的。”
跟臭屁少爷没什么好解释的,我遂也不再反驳,听他继续在耳边絮絮叨叨:“你来那日,我高兴极了,却被父亲
久没碰见这样的莽夫了。
劫镖之前,至少该了解了解对方是谁吧?
我可是南方第一镖局的少主。
软弱胆怯的庸人,可做不到第一。
反复打磨的利刃顷刻出鞘,无数刀光剑影中,我与山匪首领缠斗作一团。
出乎意料的是,这伙山匪的武力出奇得高,尤其是那首领,出刀狠厉迅疾,刀锋数次与我擦肩而过,差点就要割破我的衣服。
“顾少主好身手。”
我劈刀而下,那首领抵刀格挡,死死压住我的刀刃,然后突然这么感慨了一句。
“过奖。”
我挪开身位,抽出刀复又砍去。
首领躲开我的刀,又开口道:“这样凶蛮的女子,可不好嫁出去。”
他好聒噪。
我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紧紧逼近他,用上了十分的力,一刀劈断了他手中的刀。
他尚未反应过来,脖子上便横上了一把刀。
“嫁?
想吸引我的注意就直说。”
我一把扯下他蒙面的黑布,再冲他眨了眨眼,口下丝毫不留情:“可惜你这样的手下败将,又无姿色,我可看不上你。”
那首领怔了怔苦笑一声,丢掉了手中的断刀,高声喊道:“停手吧。”
打斗声一下小了下去,众山匪纷纷放下了手中兵器,退到了首领身后。
“何必呢。”
我嬉笑着拿刀拍了拍他的脸,慢吞吞地收回擦了擦,再插回了刀鞘。
“顾少主女中豪杰,我等自愧不如。”
首领恭敬地朝我拱了拱手,将方才收下的两包银两如数奉还。
“罢了。”
我翻身上马,一改方才的嬉皮笑脸,冷冷地睨着他,警告道:“这银两就当做我鸱鸮镖局对令镖局的见礼。”
“至于这个。”
我两指夹着一枚叶状的铜符,在他目光中晃了晃,“这就做给我的见礼吧,我收下了。”
首领后知后觉地摸上了胸口,然后扯起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后见。”
他低了低头,带领一群蒙面人从小路撤出了这条山道。
车马复又上路,一路向北而去。
听闻北方第一的仪寿镖局,以铜叶作信物,横行北方,大有向南侵入的趋势。
没想到第一次接触,竟然是此种情景。
看来不是什么好人啊。
我将脖子缩进毛领中,望向前方出现的山崖。
北方到了。
15进入北方地界后,一路上再无事,我百无聊赖地撑了个懒腰,将头埋入马鬃毛中。
马
鸮镖局的信物,笑眯眯地打趣道。
我惊讶地看着他:“您还看得起我那仨瓜俩枣?”
沈云枫笑而不语。
本想从怀里掏出文书,没想到一件小东西被衣袖带了出来,“叮”一声落到地上。
我将它捡起来,发现是枚叶状的铜符。
沈云枫脸色微变,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我对上他探究的眼神,恍然大悟,立马解释道:“我没有。
这是在来的路上被仪寿劫镖,我打赢对面的战利品。”
沈云枫这才又恢复了那副谦谦君子的做派。
不过这枚铜符留在我手中似乎也没什么用,于是我将它递给了沈云枫:“你拿着吧。
或许可以膈应一下冯寿。”
虽然不知道沈云枫和冯寿有什么过节,但是能让冯寿难受一下,我也乐见其成。
沈云枫开了扇子,懒洋洋地边摇扇边道:“顾少主这是想借刀杀人?”
心思被戳穿,我也不否认,笑眯眯地诚恳道:“我好,你也好。”
沈云枫这才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铜符。
30回到鸱鸮镖局后,南方已经隐约有春意了。
湿润的风裹着新鲜嫩草的香气,让人沉寂了一个冬天的嗅觉再次苏醒。
小刘看见我与爹娘一同回来,赶忙上前迎了过来,促狭道:“我还以为少主回不来了。”
我顺手给了他一拳:“你什么意思?”
小刘看看爹娘又看看我,笑着冲我挤眉弄眼。
我停了下来,看着爹娘走远,才把小刘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我押的那单生意就是他定的。”
小刘眉开眼笑,一副早已明了的表情。
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和他以后应该没有关系了。”
小刘的表情僵住了,笑脸垮了下来,反问道:“啊?”
见我表情不太好看,小刘立马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没事的少主,天下之大,何愁找不到好人?”
“他爹真是太气人了。”
我想起了在颍川时殷府家主那张嘴脸,压下去的火气复又冲出了身体,逮着小刘咬牙切齿道:“他爹竟然要我做个花瓶!”
“他和他娘被他爹害成那样,他爹竟还想多抓个人霍霍,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谈及殷府家主,我的气仿佛三天三夜也理不畅。
怎么会有那么迂腐、古板、不明事理的长辈!
小刘尚未从我这几句气话中理出头绪,只好拉着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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