鸮镖局的信物,笑眯眯地打趣道。
我惊讶地看着他:“您还看得起我那仨瓜俩枣?”
沈云枫笑而不语。
本想从怀里掏出文书,没想到一件小东西被衣袖带了出来,“叮”一声落到地上。
我将它捡起来,发现是枚叶状的铜符。
沈云枫脸色微变,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我对上他探究的眼神,恍然大悟,立马解释道:“我没有。
这是在来的路上被仪寿劫镖,我打赢对面的战利品。”
沈云枫这才又恢复了那副谦谦君子的做派。
不过这枚铜符留在我手中似乎也没什么用,于是我将它递给了沈云枫:“你拿着吧。
或许可以膈应一下冯寿。”
虽然不知道沈云枫和冯寿有什么过节,但是能让冯寿难受一下,我也乐见其成。
沈云枫开了扇子,懒洋洋地边摇扇边道:“顾少主这是想借刀杀人?”
心思被戳穿,我也不否认,笑眯眯地诚恳道:“我好,你也好。”
沈云枫这才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铜符。
30回到鸱鸮镖局后,南方已经隐约有春意了。
湿润的风裹着新鲜嫩草的香气,让人沉寂了一个冬天的嗅觉再次苏醒。
小刘看见我与爹娘一同回来,赶忙上前迎了过来,促狭道:“我还以为少主回不来了。”
我顺手给了他一拳:“你什么意思?”
小刘看看爹娘又看看我,笑着冲我挤眉弄眼。
我停了下来,看着爹娘走远,才把小刘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我押的那单生意就是他定的。”
小刘眉开眼笑,一副早已明了的表情。
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和他以后应该没有关系了。”
小刘的表情僵住了,笑脸垮了下来,反问道:“啊?”
见我表情不太好看,小刘立马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没事的少主,天下之大,何愁找不到好人?”
“他爹真是太气人了。”
我想起了在颍川时殷府家主那张嘴脸,压下去的火气复又冲出了身体,逮着小刘咬牙切齿道:“他爹竟然要我做个花瓶!”
“他和他娘被他爹害成那样,他爹竟还想多抓个人霍霍,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谈及殷府家主,我的气仿佛三天三夜也理不畅。
怎么会有那么迂腐、古板、不明事理的长辈!
小刘尚未从我这几句气话中理出头绪,只好拉着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