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生日！
解剖刀挑开锈蚀的表链，内盖刻着LYQ-07。
唐雪薇浑身发颤：“这是我娘的工作编号…”顾战野忽然将她按进怀里。
洞外传来铁锹掘土声，几道黑影正扒开碎石。
他蘸着脓血在她掌心写：诈死，又指指骸骨旁的暗河。
唐雪薇会意，将锁片卡进骸骨指缝。
两人屏息沉入泉眼的瞬间，敌特的手电光照亮洞窟。
“找着了！”
兴奋的俄语在洞内回荡，“林婉秋的遗骨！”
水波搅乱光影。
唐雪薇憋气游向暗河出口，肺叶炸裂的剧痛中，忽然被渡了口热气。
顾战野的唇压着她唇角，将最后一丝氧气送入她胸腔。
浮出水面时，月光照亮废弃的军马场。
唐雪薇趴在顾战野起伏的胸膛上，听他心跳如密集的鼓点。
湿透的衬衣透出她后背烫疤，正与他心口伤痕重叠。
“你娘没叛国。”
他突然开口，“当年她携数据出逃，是为…”警报声撕裂夜空。
三辆军绿色卡车逼近马场，探照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唐雪薇摸到他腰间的手榴弹，却被他按住：“是接应部队。”
政委跳下车时，唐雪薇正用体温烘干密码本。
忽然瞥见内页夹着的粮票——背面用密写药水画着温泉地形图，某处标红圈的位置，正是他们上岸的河滩！
“小心！”
顾战野踹开政委的刹那，子弹穿透卡车油箱。
烈焰吞没密码本残页时，唐雪薇看见纵火者腕间的蝎子刺青——竟是本该关押在革委会的唐晓芸！
“惊喜吗？”
唐晓芸舔着枪管，“好姐姐，你娘当年…”顾战野的子弹抢先贯穿她眉心。
唐雪薇扑向燃烧的残本，徒手扒拉灰烬，却只抢出半张焦纸——γ射线阈值：人体耐受…纷乱中，顾战野将她扛上军马。
唐雪薇伏在马背上，看火星在夜色里飞舞如萤。
他胸腔震动贴着她后背：“你娘的数据，不止锁片里那些。”
军马跃过壕沟时，她摸到他藏在鞍袋里的胶卷——温泉洞窟的岩壁上，用硫黄画着的蝎子图腾，尾钩指向军区药厂方向。
9.忠字舞会军区大礼堂的灯泡蒙着红绸，映得舞台像块融化的雪糕。
唐雪薇捏着蓝灰列宁装下摆，看唐晓芸在后台给口红管灌药粉——那支友谊牌唇膏本该是她的奖品，此刻锡管底部的蝎子刻痕正泛着冷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