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照片——全是她在火车上施救、药库灭火的瞬间，最中央那张赫然是生母林婉秋在实验室的背影！
“你被盯上了。”
他碾灭火柴，“敌特要用你引出更多‘林婉秋’。”
唐雪薇摸到墙角暗格，抽出发黄的演出登记簿。
1970年4月的记录里，林婉秋的名字被红笔圈出，备注栏写着：目标已接触γ-07药剂。
礼堂突然传来骚动。
两人冲回舞台时，正撞见唐晓芸劫持文工团长。
她手中的五四式手枪顶着团长太阳穴，军装扣子崩开，露出心口的蝎子刺青——与芦苇荡尸体上的纹身互为镜像。
“把胶卷交出来！”
她歇斯底里地吼，“不然我告诉全军区，林婉秋的女儿是辐射怪胎！”
唐雪薇缓步上前，列宁装口袋里的锁片叮当作响：“你确定要碰我？”
唐晓芸扣动扳机的刹那，唐雪薇甩出锁片击飞手枪。
顾战野的子弹同时出膛，却只打碎舞台顶灯——唐晓芸早翻身跃下乐池，消失在地道口。
追捕的喧嚣中，唐雪薇捡起锁片。
被子弹击中的位置，表层铜漆剥落，露出内里锃亮的铱合金，刻着一行小字：γ-07受试者编号19650407。
庆功宴上，顾战野将结婚报告拍在政委面前。
鲜红的公章旁，他蘸着印泥补全唐雪薇的名字：“报告首长，我申请与‘γ-07’项目幸存者结成革命伴侣。”
月光漫过食堂油毡窗时，唐雪薇在洗碗池边哼起《红梅赞》。
顾战野的军装外套突然兜在头罩下，带着硝烟与汗味：“唐晓芸的尸体在军械库找到了，心口刺青被烙铁烫毁。”
唐雪薇拧干抹布，水迹在案板写：双胞胎。
顾战野蘸着洗碗水续写：李代桃僵。
蟋蟀在墙角振翅，炊事班的挂历被夜风掀起。
1975年秋分那页，用铅笔圈着个地址——东风照相馆，正是胶卷上出现过的据点。
10.地窖密码煤油灯在砖缝间投下鬼魅般的影，唐雪薇跪在潮湿的泥地上，虎符残片刮过青砖，发出令人尖酸的吱嘎声。
顾战野的军靴碾碎满地鼠妇，作战地图铺展在发霉的粮垛上，红笔圈出的坐标正指向革委会大院地窖。
“显影药水。”
她碾碎碘片融进米汤，“要趁氧化前涂满砖面。”
顾战野用刺刀尖挑开砖缝，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