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我叫张勇,死后被打入第十四层枉死地狱。
阴差冷笑着说我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甘心,拼命挣扎,却被铁链拖进血红色的大门。
地狱里,亡魂在血池中惨叫,腐肉脱落。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爬来——满脸疮疤的她,正是被我逼死的前女友。
她狰狞着把指甲刺进我胸口,声音阴冷:“你下地狱了,活该。”
1我泡在血池里,全身像是被滚油泼过,烫得骨头都吱吱作响。
血水翻腾着咕嘟咕嘟冒泡,腥臭味直往鼻子里钻。
我疼得想骂娘,可刚张嘴,一只冰冷的鬼爪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抬头一看,小芸那张烂得不成人形的脸正瞪着我,眼眶里爬满白蛆,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黑黄的烂牙。
“张勇,你还记得我怎么死的吗?”
她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玻璃,刺得我耳朵嗡嗡响。
我硬挺着没吭声,可她那爪子突然发力,“咔嚓”一声,我锁骨硬生生被她撕开,血肉翻卷,疼得我眼前一黑。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
我喘着粗气挤出一句,“那天你跪在天台上求我回头,我抢了你那条金链子就跑了。”
她冷笑一声,指甲抠进我胸口,硬是撕下一块烂肉:“金链子?
你还漏了点东西吧。”
我低头一看,血水里漂着半截红绳。
我想起来了——抢链子的时候,我手一抖,把她脖子上的红绳也扯断了。
那绳子底下,她锁骨上赫然纹着个“勇”字,歪歪扭扭,是我三年前我的杰作。
“小芸,你……”我喉咙发干,想问她怎么还留着这玩意儿,她没给我机会,鬼爪直接掐住我喉咙,硬生生把我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2血池里泡得越久,脑子里的画面就越清楚。
我闭上眼,耳边又响起了那阵砸骨头的闷响。
那是一个周五,老疤带了三个小弟堵在我租的破屋门口。
他手里拎着把生锈的铁锤,二话不说就朝我左手砸下来。
我记得清清楚楚,第一下砸断了我中指,第二下无名指,第三下小指全塌了,血溅得满地都是。
“张勇,三天前借的二十万,利滚利现在是四十万,还不出来?”
老疤蹲下来,铁锤敲着地板,咚咚咚,像敲在我心口上。
我疼得满头冷汗,嘴上还硬:“李哥,给个缓刑,我下周就凑齐。”
他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