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活。
到了馆里,我在闻舟的带领下,直向明月房里去,房里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我无视鸨母的阻拦往榻上看去,明月面色苍白,衣衫透血,裸露的皮肤也没一块好地方,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等大夫来了,我也与鸨母谈好了,两人的赎金,等大夫处理完,立马抬着人就走。
到公主府,我又让府医把脉细细的给两人都看了一遍,闻舟没什么问题,估计是鸨母看着我这半个月都只点他,不敢欺负他怕我追究。
明月就不行了,全是伤,烫伤、鞭伤、割伤、撕裂伤等等。
要养上许久,最重要的是府医说他以后可能不良于行,我问是伤的原因吗?
府医说有伤也有心理的原因,之前吃的药也有影响。
天凉了,竹萧馆该破产了。
“霜花,拿纸笔来,我又有一个新书要写。
闻舟你们俩就安心住下,照顾好他,等明月好了,你们再报答我。”
三天后,有人死在了竹萧馆里,死因是药物助兴过量了。
半个月后,竹萧馆倒闭了,明月在闻舟的照顾下逐渐好转,只是在旁人无意触碰到他时还是有应激反应,有时叫他名字时也会吓着他。
在与他商议后,决定重新取个名字,就叫逢舟,闻舟渡我,绝渡逢舟。
我站在廊下,看着院子里正在晒太阳的明月。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比起刚来府上时已经好了许多。
闻舟正蹲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换药。
“疼吗?”
闻舟轻声问道,手上的动作又放轻了几分。
明月摇摇头,目光却一直追随着闻舟的动作。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蜷缩,似乎在克制着想要触碰闻舟的冲动。
这样的场景,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自从明月来到府上,闻舟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出于同乡的情谊。
但渐渐地,我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天,我照例去看他们,刚到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轻呼。
探头看去,明月不知为何突然站了起来,踉跄着向前扑去。
闻舟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两人跌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
闻舟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明月摇摇头,却紧紧抓住了闻舟的衣袖。
我看到他的指尖在微微发抖,眼神中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