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爸呢?”
大伯有些不死心。
“这个家,我还能做得了主。”
张燕说道。
大伯带着那一箱奶走了。
可大伯到底还是外出打工去了,家里只剩堂哥一个人。
不过堂哥已经上了初中,周中一日三餐都可以在学校解决,只有周末时回家。
堂哥给陈秋云带了在学校买的零食,一开始陈秋云的母亲还不许她找堂哥玩。
可孩子有什么错呢?
后来张燕慢慢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有时候家里做了好吃的,陈秋云和父亲提议给堂哥送点,张燕总会说,“要送你们送,我绝对不会送。”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往前走,留在人心中的伤口也在慢慢抚平。
虽然张燕还恼怒陈秋云的大伯,但不干涉陈秋云的父亲的态度了。
村里来了几个外边流浪过来的女子,有人跑过来问陈秋云的大伯要不要?
陈秋云的大伯跑过来和父亲商量,父亲说一切看他。
张燕早早地躲了出去,她已经被大伯上一个媳妇弄怕了,这一次她只想敬而远之。
大伯的第三个媳妇进了门,陈秋云的母亲一次也没有看过。
这自然引起了陈秋云现任大伯母的不满。
她秉持着陈秋云的母亲不上门,她就直接主动来的态度,总是来找张燕。
一会儿哭诉他们夫妻俩的秘事,一会儿哭诉堂哥对他的种种过分。
张燕没法不让她进门,只能听了也当没听,左耳进右耳出。
陈秋云这时正读高中,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大伯的第三任媳妇,她只见了两面。
满嘴脏话,是陈秋云唯一的印象。
不过,很快大伯的第三任媳妇又跑了,顺便顺走了大伯家的东西。
陈秋云的堂哥自从初中辍学后,就一直打些零工,挣挣花花、花花挣挣。
后来认识了一些所谓的朋友,堂哥也迷上了赌钱。
陈秋云记得堂哥给她说过,他最恨赌钱,他一辈子都不会赌。
可惜他食言了。
陈秋云的父亲抓住过堂哥赌钱,然后狠狠训斥几句。
从那之后,堂哥躲着父亲赌。
更可笑的是,大伯和堂哥父子俩会一起去赌钱。
如果赢了,两人欢天喜地得买酒买下酒菜;如果输了,两人互相对骂。
儿子赌钱,老子赌钱,当时村里不少人背地里嘲笑大伯家子承父业了。
陈秋云的父亲再恨铁不成钢,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手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