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只风筝。
她停下，看看凌风，好奇地问：“叔叔，你在跟谁说话？”
凌风一愣，转头看她。
小女孩六七岁的模样，眼睛清澈，像极了顾月歌小时候的样子。
他低声道：“我在跟我最爱的人说话。”
“她在哪儿？”
小女孩歪头。
“在天上。”
凌风指指天空，声音哽咽，“她在看着我。”
小女孩点点头，递给他风筝：“那你把这个放上去吧，她就能看见了。”
凌风接过风筝，愣住。
那是一只白色的风筝，上面画着一架钢琴。
他眼泪滑落，低声道：“谢谢你……”小女孩跑开了，留下他一个人。
他站起身，把风筝放上天。
风很大，风筝摇摇晃晃地飞起来，像一只白鸟，冲向云层。
他看着它，低声道：“月歌，你看见了吗？”
风筝越飞越高，像在回应。
他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低声道：“你总是这么温柔……”那天后，凌风回了老别墅。
他翻出母亲的旧物，找到一盘她录的钢琴带。
带子里是她和他的合奏，琴声温柔而哀婉，像在诉说一段未完的故事。
他坐在琴前，按下播放键，琴声响起，眼泪滴在琴键上。
“妈，我不恨你了。”
他低声道，“可我好想她……”琴声停下，他的手指落在琴键上，试着弹了几下。
那是他和顾月歌一起练过的《月下离歌》。
琴声断断续续，像在哭，像在笑。
他低声道：“月歌，你听到了吗？”
从那天起，他开始重新弹琴。
他把她的出租屋买下来，打扫干净，把那架新钢琴擦得一尘不染。
每晚，他坐在那儿弹琴，弹她爱听的曲子，像她在听。
一个月后，他在海边办了一场小型音乐会。
他请来当地的乐队，把《月下离歌》改编成了一首完整的曲子。
海滩上点满了灯，月光洒下来，像一场梦。
他站在台上，手指落在琴键上，低声道：“月歌，这首曲子，是给你的。”
琴声响起，低沉而悠扬，像海浪，像月光，像她的呼吸。
台下的人静静地听，有人哭了，有人笑了。
曲子结束，他起身，低声道：“谢谢你，月歌。”
人群散去，他一个人走在海滩上。
风吹过，卷起他的衣角。
他停下脚步，看向海面，低声道：“月歌，你听见了吗？”
远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