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笑的虚伪的说定会给我挑个顶顶好的。
所以给我相了个五品文官的长子。
相貌平平,文采泯然,但一路通畅的考上了新科探花。
昭嘉郡主特意组了个宴来羞辱我。
将探花郎架在众人之首,众人唱花赞月,他对鸭唱鸡,惹的众人笑意连连。
他们想看我笑话,但他们却最好笑。
我觉得有趣,笑的花枝乱颤,良久后看到末尾穿着烟青色长衫的少年,仪态端正,松然若玉,在逗笑的人群里显得很突兀。
昭嘉郡主指尖点了他,有些不快的呵斥,“你为什么不笑。”
景淮郁模样青涩,身边没个伺候的小厮,也无内宦跟随,身旁只有一个乳母。
是父皇还在的时候战败国送来的质子。
身体羸弱,一身长衫能看出浆洗了很多遍,虽显落拓,但胜在干净。
脸色清瘦,眉目清隽,一双眸子清的像一塘池,澄澈干净,不染尘埃。
但太干净就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搅动风云。
第一次相见他,景淮郁十四,直直看着昭嘉郡主,大有不屈的意思。
我饶有兴致的捧着琉璃盏喝了几分酒,醉意热了我的眼角。
他起身说身子有些不适想要离席。
昭嘉郡主被拂了面子,气急败坏,以景淮郁的乳母为挟要求他和自己的侍卫赛马,赢了就放了那妇人。
一个训练有素的侍卫和一个十四的瘦弱少年,我明了昭嘉的意思。
想要借那探花羞辱我,但我从众同乐的模样让她拳头像是打在空气中,心中那堵气怎么都顺不下来。
现在拿着景淮郁不过是想要撒撒气。
那妇人被一脚掀翻在泥町路上,再被拖至场边的木桩上绑着。
景淮郁捏紧了拳头,脚边被扔了把匕首。
他只有跑过那侍卫才有机会用匕首割破绳子救下那妇人。
如若不然,那侍卫会将妇人捅个对穿。
自二叔摄政以来,昭嘉跋扈性子掩不住便不再掩了。
满都城的少年少女没有不依着她。
然少年实在精彩,凭着几分刚硬血气红了眼硬生生压了侍卫半头。
昭嘉气恼,脸色沉了再沉。
在少年后面命人弯弓搭箭在景淮郁赶到之前,那箭直直射穿了妇人。
昭嘉扔下弓,张扬的告诉景淮郁,“一介质子,本郡主杀你也不为过。”
几个侍卫将他拖到昭嘉面前,缀着明珠的绣鞋踩在他的肩上,景淮郁怎么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