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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改了字迹,其他一字不落的被临摹送了上去。
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裴邙,谁让你做多余的事了。”
我咬着牙,肩头忍不住的颤起来。
“是你求着我,我才同你见面的,你自诩聪慧来揣度我的想法,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裴邙整个人都像冻结了一般,“我会想办法的,你信我。”
他眸子透着坚定的神采,我避开他想来拉我的手。
但还是被他紧紧握着,我恼怒的想要挣脱。
但他气力很大,我不愿信他,甚至不愿意信任何一个人,不过是他苦苦哀求我才同他见面,我真该死。
直到景淮郁闯了进来将他推开,揽着我的肩,姿态不善的看向裴邙。
裴邙也不喜他,但我心急如焚。
景淮郁几乎只要一个由头就能冲上去的感觉,我只让裴邙赶紧滚。
他握着拳满是不甘心,最后向我保证,“我会想办法的,姝儿。”
景淮郁冲上去给了他一拳,将人掀翻在地。
红眼朝着他咆哮,“让你滚便滚,姝儿是你叫的?”
裴邙挨了打,对景淮郁的火也瞬间被点了起来。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但裴邙是个读书人,比不得景淮郁,他有个师傅,每到后半夜就会将他提起来练功。
我是因为起夜的时候没看到景淮郁才寻了出去,和景淮郁师傅碰了脸。
我打着哈欠问他是谁,得知是督促景淮郁练功的我便扭头回去睡了。
裴邙脸上很快青紫相交,景淮郁没留手,整个脸都横了起来,揪着裴邙领子的手臂青筋暴起,和裴邙相比,景淮郁晒黑的肌理多了几分糙俗的气性。
我没有将裴邙的话放在心上,等入了夜,我寻到景淮郁的师傅,让他帮我递信。
男人挑眉,本不想搭理我。
见我要朝着景淮郁方面走过去这才愤愤的同意了。
之后两天都不见他,第三天夜里他给我回了信。
外祖执意出兵,且后天便要逼近仙岭谷。
我心揣揣,夜里总是难安,一切都太匆忙,总让人觉得像个深潭,要将人拉进去一样。
两边交锋,最后还是败在了叛徒上。
粮草被断,一众人被围在仙岭谷,浴血鏖战,血染山林。
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景淮郁没有拦我,我推开了积灰的府门,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宫门口。
心口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