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长乐未央，与子同归。”

雪越下越大，覆盖了冷宫枯井与祖宅阁楼。

苏棠的修复笔停在半空，一滴泪砸在画中马匹的鬃毛上，晕开墨迹如雪粒纷扬。

她最终没有选择逆转时空。

《宫乐图》在展柜中静静陈列，说明牌上写着：“唐代佚名，描绘太子妃携暗卫踏雪寻梅。”

玻璃反光中，苏棠的倒影与画中贵妇重叠，耳后的小痣鲜红如朱砂。

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远处传来孩童嬉笑：“妈妈看！

画上的人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