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冒出头来,街上人来人往,互相走动,一切祥和安宁。
我坐在二楼窗前,看着窗户外出神。
“怎么这两月以来,你回回来这,都是这副模样,你娘亲重新安葬之事已经处理好,小四姐和七哥也已祭拜。
到底还有何事,惹你如此烦忧,可说与我听听?”
阿五哥缓缓走进来,坐下,倒了一杯茶喝着。
想来是刚刚忙完。
我轻叹一口气,道:“你也没经历过,你也许也不知。”
阿五哥轻笑道:“小安啊小安,不是任何事都需亲身经历才知的,你且先说说看。”
我闻言心觉有理,便将心里那点事说了个干净。
阿五一愣,而后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不由得大笑出声。
“哈哈哈,原来竟是这等情爱之事,你几乎没见过,自然不知。”
我问道:“那我是否真的心悦于他?”
“若你不心悦他,又怎会逃避那些问题?
就如同陛下所说,你为何不问?”
我沉默下来。
阿五哥接着说:“就是因为你喜欢上了他,才会想逃,一是因为你们的身份,他是天子,而你,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婢女,况且以你的性子,不甘愿困在皇宫之中。
二是你不确定他是否真心心悦与你,可是小安,这是最容易想明白的。
实在不行,你就回去问陛下啊。”
我轻叹一声,最后说出我的困虑:“如你所说,我不甘心一辈子只困在皇宫里,没有自由。”
“等等,谁和你说和陛下在一起就一定没有自由的?”
我轻蹙眉,低声道:“王公公说过了,宫妃一生无诏不能出宫……那是宫妃,是妾,中宫皇后可不一样,是正妻。
如果想看一个男子是否真的爱那位女子,就看他会不会跨过千难万阻娶她为正妻了。”
“罢了,如今我话说到这,你且自己再好好想想。”
话落,阿五便起身离开。
我心中想着阿五哥的话。
是啊,若不是喜欢,我怎会忧虑这般久。
而时烬,只因那晚我的一句想回家便冒着可能会被容悬察觉不对的险境送我回淮州。
他允我直呼他名讳,给我时日自己想明白。
他如此爱我敬我。
如今我想明白了,便该回去找他了。
顿时,我郁气皆散,心中清明,浑身轻松。
下楼离开时,阿五哥笑着低声道:“五日后,三月初十,便是陛下的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