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经历中,才明白,以前最讨厌的事或物,终将会与自己重叠起来;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幡然醒悟,也理解了我的母亲,是那种极度的自卑,和从小成长的环境下带给来的极强自我保护意识。
一家人准备去城里打工,哥哥也好几年没回家过年了。
2007 年大年初六那天,父母把行李堆满了三轮车上,我和母亲被挤在一个角落,父亲带着我们骑行到镇上的售票点,需要 2 个小时的路程。
母亲用她的围巾,绕着我的头围了好几圈,只露出了鼻子,怕我着凉。
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房子,就像我们抛弃了它,可房子是不能带走的。
时隔多年我再次踏入这片土地,站在它面前,它好似强撑着等我回来;临走的那天晚上,家里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挂在正堂屋里,好几年的大八卦突然掉下来,砸碎了在地上,也像是在责怪我们。
上天总是给人带来极其讽刺的事情,这个小村子上,我父亲的那辈大部分没读过什么书,极其的迷信,反而我父亲读过书,他从坚定的唯物主义变成了迷信主义;是什么让他改变,也许心里没任何寄托了,当时这是个非常好的寄托方法,当时家里的长辈也时常说道父亲,迷信可信不得,尤其是我的小姑最坚定科学;可是大家都老了的时候,风向又变了,近几年我小姑对于迷信之事,深信不疑;而我的父亲却再也不信了。
进入了市里,终究是小孩子,对于没见过的东西,充满了新鲜感,以前的不悦很快抛之脑后。
换好了新衣服,新书包,母亲骑着自行车,我坐在后垫上,接送上下学,这可是在农村上学从没有过的待遇。
新的班级都好,新的同学,也可以找寻新的玩伴。
刚开始我很快融入进了集体,努力的学着普通话,改变的自己的方言,变成了叽叽喳喳话痨的姑娘;从小缺伙伴的我总是在努力的寻找,殊不知越是想得到什么,上天就越不想让你得到。
那段日子是非常快乐的,有着父母亲的陪伴,再也不是干农活的日子了,下班总有空陪伴我。
直到一次假期,母亲带着我去她工作的地方,由于在农村务农,风吹日晒的,40 来岁的年龄和长期待在城市里的总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