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喉咙像堵住了。
她咬咬牙，转头看向沈墨寒：“名单给我。
沈墨寒忙递过去，低声道：“清然，林若雪在城郊工厂。
她今晚要跟‘暗潮’交易。
“交易？”
她冷笑，攥紧名单，“好，我去会会她。
20顾清然没等天亮，带着陆景琛和沈墨寒直奔城郊工厂。
她穿了身黑色的紧身衣，腰间别着匕首，眼神冷得像刀。
陆景琛开车，沈墨寒坐在后座，手里攥着把偷来的枪，抖得像筛子。
“别抖了。
”顾清然冷冷开口，“你要是敢跑，我第一个崩了你。
“我不跑！”
沈墨寒咽了口唾沫，“清然，我跟你一条路走到底！”
车子停在工厂外，顾清然下车，借着夜色摸到门口。
她没急着进去，先让沈墨寒放了几个烟雾弹。
浓烟滚滚，林若雪站在工厂深处，手里拿着一把枪，旁边是陆景琛的妹妹，脖子上架着刀。
陆景琛一见，猛地冲过去：“林若雪，放了她！”
“放？”
林若雪冷笑，“陆景琛，你杀顾清然，我就放。
不然，她现在就死！”
烟雾弥漫进来，林若雪皱眉：“什么味儿？”
“你的死期。
”顾清然从烟雾里冲出来，匕首直刺林若雪后背。
林若雪反应快，猛地转身，枪口对准她：“找死！”
“小心！”
陆景琛扑上来，替她挡了一枪，子弹打在他肩膀上，他闷哼一声摔倒。
“景琛！”
顾清然低吼，猛地扑上去，一刀捅进林若雪胳膊。
她力气大得吓人，林若雪尖叫一声，枪掉在地上。
她趁机把林若雪按倒，匕首抵在她喉咙上：“说，‘暗潮’的头儿是谁？
‘曙光计划’背后还有谁？”
“背后？”
林若雪喘着气，笑得一脸狰狞，“顾清然，你以为杀了我就完了？
徐天泽才是头儿，他要你的命！”
“徐天泽？”
顾清然皱眉，手指攥紧匕首。
“对。
”林若雪冷笑，“陆景琛知道，他的前上司。
你问他吧！”
顾清然猛地回头，看向陆景琛。
他捂着肩膀站起来，低声道：“清然，她说的是真的。
“真的？”
她眼眶红了，猛地扑过去，匕首抵在他胸口，“你还藏了什么？”
“藏？”
他没躲，盯着她眼底，“徐天泽拿我妹妹逼我，我杀了你。
可我没告诉你，他还活着。
就在这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