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什么对不起了。”
我故意打断他的话。
笑着说道：“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选择，别忘了，是我先生出的异心，是我先勾引的你。”
“不是！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没用，如果……”真是的，我哪里需要保护嘛。
我可是最专业的反派！
听不得顾遇安的道歉，所以我直接用嘴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亲完，双手捧住他的脸，问：“还说吗？”
顾遇安被我亲懵了。
“顾遇安，你记住，我不后悔我所有的选择，你也不许后悔。”
“我走过了许多个世界，演绎了各种人生。
但这一次，我要做我生命的主角，什么狗屁系统都不能左右我！”
“好！”
鼓掌声从门外传来，我的小弟毒蛇来了。
他再一次为我拍手叫好。
“老大说的真好，我真为你们的爱情感动！”
“是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
“你确定你能感知到这份情感？”
“系统。”
8、“为什么要这样称呼我呢，不是说还要为我取个有名有姓的名字吗。”
毒蛇想上前说话，却被顾遇安拦住。
“你戏耍我多么久还想让我给你取名字？
还有，毒蛇不就是我给你取的吗。”
我不仅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
还恢复了与这个系统有关的所有记忆。
在我第一次穿书结束后，它想给我安排极端虐待女主的剧情。
当时我骂它是“歹毒的赛博生物，像蛇一样冷血”。
“你保留他们的记忆，消除我的记忆，目的是什么？”
我冷冷地质问道。
毒蛇则是微微一笑：“现在同质化数据太多，无数个世界开始复制形成后崩坏。”
“这关我什么事？”
“上个世界原本也该如此，但因为你的‘自主主张’，无意间竟修复了崩坏的数据。”
同质化、复制、崩坏。
这几个词都指望同一个线索。
“你把五本书剧情放在同一个世界，而且反派都是我一个人，还有两个没被清除记忆的主角。
就是因为你需要一条‘鲢鱼’来搅乱这些重复俗套的故事，由此而生出新的故事。”
“没错。”
毒蛇微微颔首。
“你拥有庞大的数据库，竟然生成不了一个全新的故事。”
搞懂这一点，我忽然有了新的猜测。
“系统，你根本没有‘抹杀’这项指令，对吧？”
这个超智能的系统应该是由人创造，那出于安全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