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这烟好呛,把我熏哭了。
或者说,这烟很好,我抽不惯。
她很好,我留不住,也记不住。
我把这些烟全部分给了一些抽烟的朋友们,留下一根挂在耳朵上,留作记念。
现在应该在书桌上的某处。
他们问我好烟不留着抽吗?
我说:“戒了。”
想起了她,在书桌上翻找,找到了那最后一根。
我答应过她的,戒过几年的烟,复发应该也情有可原吧……奇怪,火打不着。
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几次,终于燃起了火。
一瞬间被一滴泪浇灭。
凌晨四点,一个站在书桌前的人将打火机往地上一扔,无声的落泪。
想起了她最喜欢的那本书我也有。
摘抄过自己最喜欢的三句话,完全符合我的处境:“听到鸣笛,就代表要分离。”
“相爱总是有一次分离,结果无数次分离。”
“泪无葬身之地。”
6明明要借她的笔记,结果放学才想起来,真的是。
有一次聊天的时候她提过住址,寻找记忆往那边走去。
猛然听到了打砸声。
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随后看向声响发出的地方。
我看到了什么?
一地的碎片?
<……一定是照相机的碎片,我不研究摄影,但是一定很贵。
痛苦的泪落,那种感觉我最有发言权。
“都说过了!
家里要你经商,你非要看什么世界,你能做跨国生意吗!!!”
“我做什么生意,为什么我连一点爱好都不能有!
钱有那么重要吗!!!”
清脆的巴掌声打到了我的心里。
柳清摔门,进了自己的卧室。
中年男人站在那里,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我移步到大门,轻敲三下。
“暂不迎客,请回吧。”
“叔,我是柳清的同学,陈枫。”
听到陈枫这个名字,门后的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下,随后为我开了门。
“你是几年前救了清清的朋友对吧,不好意思,家里出了点事,让你见笑了。”
“没事没事柳叔,我本来是想借笔记的,只是好像有点儿不合时宜。”
“啊……都怪清清,她非……等一下,咱们两个聊一会儿吧,其实我很擅长‘辨论’。”
缄默。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出一根好烟,点燃,随后娓娓道来。
“我48岁,22年前我遇到了清清的妈妈,我们相识相爱,最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后我们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