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的贴身丫鬟。
她们果然在监视虎符的下落。
雨夜的刑房飘着曼陀罗的甜腥。
我趴在屋顶看着六名黑衣人被铁烙灼烧,太子幕僚的声音混着瓦片缝隙渗出的青烟传来:“...戌时三刻在朱雀街释放蛊毒...”脚踝突然被碧色小蛇缠住,它三角形的头颅正对着我虎口的旧伤——和这具身体记忆里母亲临终时的咬痕一模一样。
袖中银簪刺入七寸的瞬间,蛇血溅在琉璃瓦上竟泛起荧蓝,这绝不该出现在古代的生物荧光。
黎明破晓时,我站在母亲沉尸的荷花池边。
虎符内侧的残渣在池水中析出丝状物,像极了现代任务中见过的神经毒素菌丝。
当老管家木屐声停在三步之外时,我故意将虎符甩向水面:“娘说铁老虎渴了。”
水面倒影里,老人左手尾指的抽搐暴露了他长期接触汞化合物的秘密。
母亲留下的药方里,正藏着朱砂这道致命毒药。
在他弯腰捞取虎符的瞬间,我瞥见他 耳后那道新月形疤痕——和直升机残骸上发现的弹片痕迹如出一辙。
东方既白时,朱雀街的晨雾还未散尽。
我数着青石板上的裂纹,回忆着刑房梁柱上刻着的蛊虫图腾。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母亲药方里的二十八味药材正在我袖中散发苦涩的香气。
三天之期将至,而属于我的猎杀,才刚刚开始。
:疯女的试炼苏清婉的妆奁在烛火下泛着幽光,第七层暗屉的鎏金牡丹纹路在指尖微微发烫。
我屏住呼吸按住机关,仿佛拆解着昨夜在刑房梁柱上发现的IED——那种混合了檀香与火油的触发气味,竟与千年后反恐现场的塑胶炸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