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我望着窗外的云，心里想的却是王莉。
“你说，王莉现在在干啥呢？”
我突然问。
张伟一愣，“可能在天堂上网呢，她不是网络幽灵嘛。”
我笑了，这笑话，真够冷的。
“说得对，她可能正忙着在那边揭露诈骗呢。”
飞机降落，我们回到了熟悉的城市。
下了飞机，深呼吸一口家乡的空气，感觉啥都没家里好。
“回家了。”
张伟拍拍我肩膀，眼里闪着光。
“回家了。”
我回应，心里却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呼，终于回到这水泥森林了。”
张伟伸了个懒腰，望着机场外的车水马龙，一脸的解脱。
我笑了笑，心情却复杂。
“是啊，缅北那破地方，再也不想去了。”
“接下来啥计划？”
张伟挑眉，一脸期待，“继续做网络安全的守护神？”
我耸耸肩，“先休息几天吧，这阵子累得跟狗似的。”
我说的是实话，身心俱疲。
“行，听你的。”
张伟点头，我们打了个车，直奔我那小窝。
车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却想着王莉。
她真的消散了吗？
还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张伟，”我突然开口，“王莉的事儿，你咋想的？”
张伟沉默了会儿，“她帮了我们大忙。
要没她，我们估计早趴下了。”
我点头，“是啊，她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或许吧，”张伟叹了口气，“人死了，总得有点啥留下来，对吧？”
我想了想，“可能她真的变成了网络幽灵，继续在那儿守护着。”
“守护者？”
张伟笑了，“这词儿不错。”
我也跟着笑了，“是啊，网络守护者，挺酷的。”
我们到了我家，张伟直接瘫在了沙发上，“哎，还是这沙发舒服。”
“你随意。”
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这次事件的资料，准备写个报告啥的。
“你真要继续干这行？”
张伟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担忧。
“干啊，为啥不。”
我敲着键盘，“网络安全需要人，不是吗？”
“也是。”
张伟点头，“有你在，至少我们还有点希望。”
我笑了笑，没说话，但心里清楚，这条路，还长。
晚上，我独自坐在阳台上，望着星空。
“王莉，你在吗？”
我轻声问。
没有回答，只有风轻轻吹过。
我笑了笑，或许她真的消散了，或许她以另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