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卿药汤的其他类型小说《冥婚后,我成了鬼王大人的心尖宠全文》,由网络作家“青青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阴风冷冽,裹挟着纸钱“簌簌”擦过轿帘,那声响如同鬼哭,直直钻进我的耳中。我双手紧紧攥着嫁衣,手心沁出的冷汗,顺着指缝缓缓滑落。轿外,忽明忽暗的绿火仿若鬼火,在半空肆意飘荡,恍惚间,竟像极了昨夜神婆眼中跳动的诡异烛光。“八字全阴的姑娘可镇得住怨气。”神婆那枯槁如柴的手指,死死掐着我的生辰帖,指甲黑得好似被腐肉侵染过,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火盆里的龟甲,“噼啪”炸开蛛网般的裂痕,每一道裂纹都像是命运的诅咒。里屋,奶奶咳得撕心裂肺,那声声咳嗽,仿佛重锤,一下又一下砸在我心上。我紧盯着神婆盖住“癸亥年七月十五”那行字的手指,喉头涌上一阵铁锈味,满心苦涩与无奈。为了救奶奶,我别无选择,只能踏入这场可怕的冥婚。轿子猛地剧烈一颠,金丝银线绣就的...
《冥婚后,我成了鬼王大人的心尖宠全文》精彩片段
阴风冷冽,裹挟着纸钱“簌簌”擦过轿帘,那声响如同鬼哭,直直钻进我的耳中。
我双手紧紧攥着嫁衣,手心沁出的冷汗,顺着指缝缓缓滑落。
轿外,忽明忽暗的绿火仿若鬼火,在半空肆意飘荡,恍惚间,竟像极了昨夜神婆眼中跳动的诡异烛光。
“八字全阴的姑娘可镇得住怨气。”
神婆那枯槁如柴的手指,死死掐着我的生辰帖,指甲黑得好似被腐肉侵染过,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火盆里的龟甲,“噼啪”炸开蛛网般的裂痕,每一道裂纹都像是命运的诅咒。
里屋,奶奶咳得撕心裂肺,那声声咳嗽,仿佛重锤,一下又一下砸在我心上。
我紧盯着神婆盖住“癸亥年七月十五”那行字的手指,喉头涌上一阵铁锈味,满心苦涩与无奈。
为了救奶奶,我别无选择,只能踏入这场可怕的冥婚。
轿子猛地剧烈一颠,金丝银线绣就的并蒂莲,在盖头下瞬间晃成一片血红残影,好似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厄运。
王婶惊恐的尖叫,刹那间刺破漆黑的夜色:“纸人……纸人在笑!”
我的心猛地一缩,刚要掀开盖头的手指,就那样僵硬地顿住了。
透过轿帘缝隙,我看到那个本该乖乖贴在轿门上的童男纸人,此刻正歪着脖子,直勾勾地看向我。
它惨白的脸上,胭脂晕成两团骇人的血痂,咧开的纸嘴中,森白獠牙若隐若现,好似下一秒就要将我狠狠吞噬。
“快跑啊!”
不知是谁慌乱中撞翻了铜盆,冥币混着朱砂,一股脑泼洒在轿帘上,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纷乱的脚步声,眨眼间便消失在夜色深处,只留下我独自一人。
我清楚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那声音震得耳膜生疼。
阴风裹挟着腐臭气息,汹涌灌入轿中,紧接着,轿顶传来一阵尖锐的指甲抓挠声,一下又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钻进来,恐惧如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新娘子——”沙哑的呼唤,贴着我的耳后骤然响起,腐肉般粘腻的寒意,顺着脊背迅速蔓延。
我惊恐地转过头,只见半张溃烂的脸,从轿顶倒垂而下,空洞的眼眶里,蛆虫正不停地往外蠕动,那恶心又恐怖的画面,让我眼前一黑,金星直冒。
在最后的意识里,有冰凉的手指轻轻拂过
偷展开那张黄符。
符纸上的龙纹与铁链上的如出一辙,只是...这条龙的双眼被朱砂点红,显得格外狰狞。
我正想细看,窗外突然传来铃铛声。
循声望去,我看见红绡站在庭院里,水袖在风中飘荡。
她朝我勾了勾手指,我竟不受控制地站起身。
玉佩突然发烫,我猛地清醒过来,却发现红绡已经不见了。
地上留着一方绣帕,上面绣着并蒂莲,却有一朵被鲜血染红。
我捡起绣帕,背面绣着两行小字:“百年恩怨终须了,莫叫痴心付东流。”
我攥着绣帕,掌心被玉佩烫得发疼。
远处传来钟声,这次格外急促。
黑猫不知从哪窜出来,叼住我的裙角就往偏殿拖。
偏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铁链碰撞的声响。
我推开门,看见墨卿跪在地上,左手铁链绷得笔直,另一端连着一口青铜棺。
棺盖正在剧烈震动,暗红的符文在棺身上流转。
“快走!”
他抬头时,我看见他眼中泛着龙瞳的金光,“红绡打开了封印...”话音未落,青铜棺轰然炸开。
浓重的黑雾中,一个与墨卿一模一样的身影缓缓站起,只是他眼中没有温度,只有无尽的杀意。
“百年了,”那个“墨卿”开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我的另一半终于找到宿主了。”
他抬手,我腕间的玉佩突然飞入他手中。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百年前,我是守护龙脉的巫女,他是镇守幽冥的黑龙。
邪道修士设计让我们反目,我一剑刺穿他的龙心,他愤怒之下将魂魄一分为二……那些画面在我脑海中不断闪现,痛苦与悔恨交织。
“现在,”邪化的墨卿狞笑,“该合二为一了。”
他化作黑龙扑向墨卿,两道身影在空中激烈纠缠,龙爪挥舞,鳞片纷飞,好似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我看见墨卿的铁链寸寸断裂,他的身影越来越淡,仿佛即将消散。
红绡的狂笑从殿外传来:“师妹,你终于想起来了?”
她飘进来,水袖化作血色长鞭,带着无尽的怨念。
“当年你为救他而死,这一世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他魂飞魄散!”
看着墨卿在邪化的自己与红绡的夹攻之下岌岌可危,我的心被恐惧与悔恨填满。
恐惧如汹涌的潮水,几乎将我彻底淹没;悔恨则像一把尖锐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刺
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铃铛声,那声音空灵又诡异。
他起身时,铁链发出细碎轻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我去取些蜜饯,姑娘稍候。”
等他离开,我赤着脚,小心翼翼地溜到书案前,镇纸下压着的古画,露出了一角。
画中银甲将军手持长枪,立于尸山血海之中,气势磅礴,眉目竟与墨卿有七分相似,好似他们本就为一体。
画角题着模糊小篆,我凑近辨认,后颈突然拂过一丝阴冷气息,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在看什么?”
带笑的女声,贴着我的耳垂悄然响起,镜中映出红衣女子惨白的脸,她的笑容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她水袖缠上我脖颈的刹那,玉佩突然迸发青光,像是在护我周全。
我趁机慌乱地抓起案上朱砂砚台,狠狠砸去,那一刻,心中只有求生的欲望。
“区区生魂也敢造次?”
墨卿的冷喝,裹挟着罡风破门而入。
红衣女鬼尖叫着化作青烟,我跌进他泛着沉香的怀抱,瞥见他袖中滑出的半截铁链上……刻着龙纹,那龙纹仿佛在游动,神秘又威严。
墨卿的怀抱冷得像冰,却让我莫名安心,好似在这冰冷中,藏着无尽的温柔。
他松开我时,袖中滑落的沉香屑,在烛光中打着旋儿,宛如一场梦幻的舞蹈。
我注意到他左手铁链上的龙纹,泛着暗红,像是被什么灼烧过,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那是红绡,”他转身关窗,黑猫从窗缝挤进来,跳上书案舔爪子,像是在宣告自己的领地。
“一个……执念太深的魂。”
我攥着玉佩,温热的触感,让我鼓起勇气:“这里到底是……地府。”
他回身时,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让他的面容多了几分神秘。
“但与你想象的不同。”
他指向窗外,我这才发现外面竟有街市,青石板路上飘着各色灯笼,只是那些行人脚下都没有影子,如同虚幻的存在,提醒着我这里不是人间。
从那之后,墨卿好似个甩不掉的影子,整日缠着我。
清晨,我刚一睁眼,便能看见他守在床边,笑意盈盈地递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催促我趁热喝下;我在庭院里踱步,他就悠悠地跟在身后,时不时介绍一下地府里那些奇奇怪怪的花草,讲着它们背后荒诞不经的传说;
“害怕了?”
我战战兢兢地探出头,看见他倚在窗边,嘴角带着促狭的笑。
“你...你故意的!”
我气鼓鼓地瞪他,心中又气又恼,更多的却是对他的依赖。
“是啊。”
他大方承认,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看你吓得缩成一团的样子,挺有趣的。”
“你...你太过分了!”
我抓起枕头砸他,却被他轻松接住。
他走到床边,脸上笑意更浓:“要不要我陪你?”
“谁...谁要你陪!”
我嘴硬道,可在他转身时,却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他的衣袖,指尖微微颤抖。
他回头看我,眼中带着笑意:“真不要?”
“...要。”
我小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他轻笑一声,在床边坐下,那温柔的模样让人心安:“睡吧,我守着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墨卿的感情也愈发深厚。
这天,墨卿一边替我梳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其实...”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我的胃口,“我是鬼王派来照顾你的鬼差。”
我惊讶地回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真的?”
“嗯。”
他面不改色地撒谎,那演技简直可以以假乱真,“鬼王事务繁忙,怕你一个人无聊。”
我撇撇嘴,心中对那个从未谋面的鬼王有些不满:“那个鬼王也太不负责任了,把我娶来就不管了。”
“怎么,想见鬼王?”
他手上动作一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才不想呢!”
我转身抓住他的手,心中满是坚定,“我觉得你就很好...要不...要不我们逃出去吧?”
他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逃出去?”
“对啊!”
我兴奋地说,脑海中勾勒出我们在人间的美好生活,“等我们逃出去,我就包养你!”
“包养我?”
他忍俊不禁,那笑容如春日暖阳,“你知道养一个鬼差要多少钱吗?”
“我...我可以打工!”
我信誓旦旦,眼神里满是执着,“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深情地看着我:“那鬼王怎么办?”
“管他呢!”
我撇嘴,心中只有眼前的他,“反正他又不关心我...我只喜欢你。”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动作轻柔又深情:“好,那我们说定了。”
夜深人静时,我偷
我的颈侧,那触感,像是寒冬腊月里浸透井水的绸缎,冰冷刺骨,却又莫名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沉香气,好似黑暗中唯一的温柔,却也让我更加疑惑。
再次醒来时,帐幔上流转的暗金纹路,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绝不是村里粗糙的麻布,倒像是我在县城博物馆见过的缂丝,奢华而又神秘。
暗红的床幔,无风自动,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摆弄。
烛火摇曳,映出墙上狰狞的鬼面浮雕,角落里,青铜灯奴跪捧着的头骨灯盏,正幽幽散发着诡异的光,整个房间都被诡异的气息笼罩。
“醒了?”
一道清冽的嗓音骤然响起,惊得我差点直接滚下床。
我循声望去,只见玄衣男子坐在三步外的矮几前,白玉冠束起鸦色长发,宛如画中走出的仙人。
可那执笔的手腕,在烛光下白得近乎透明,透着几分不真实的虚幻感。
他笔下黄符,朱砂未干,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我却注意到,他左手缠着条古怪铁链,锁头隐没在广袖深处,那铁链,就像是一道神秘的枷锁,锁住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惊恐地缩到床角,嫁衣上的珍珠,簌簌滚落,发出细碎的声响:“你是……墨卿。”
他轻轻放下狼毫,袖口暗绣的龙纹,在烛火中一闪而逝,好似活物一般。
“姑娘莫怕,此处是……”话还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
我眼睁睁看着一道黑影,“嗖”地窜上窗棂——竟是只通体漆黑的猫,金瞳在暗处亮得骇人,仿佛能看穿人心。
墨卿指尖轻轻一弹,黑猫瞬间炸着毛跳开了,像是对他十分忌惮。
这时我才发现,他案头摆着个青瓷碗,药香混着血腥气,直直冲进我的鼻腔,令我一阵作呕。
他顺着我的目光,轻轻一笑:“姑娘在地脉阴气里浸了整夜,这药能固魂。”
我紧盯着药汤表面浮动的金纹,突然想起奶奶说过,鬼市里的孟婆汤会泛七彩光,这药的奇异,让我心中愈发不安。
腕间突然传来一阵灼痛,母亲留下的双鱼玉佩,竟开始发烫,仿佛在警示着什么。
我抬头,正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那抹暗金流光,怎么看都不像是凡人所有,我的心跳不禁陡然加快。
“当啷”一声,钥匙撞在碗沿。
墨卿突然蹙眉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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