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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by许初颜陆瑾州

冰美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认真的点头,“是。”一缕黑发,悄然落地。……寺庙的大门缓缓关上。师太好心提醒了一句:“施主,请回吧,忘尘已经斩断世俗,一心礼佛,若是为了她好,便不再打扰吧。”忘尘是慧心师太给许初颜取的法号。从今往后,她不再是许初颜,而是溪椋庵的忘尘尼姑。陆瑾州浑浑噩噩回到许家别墅。等意识到时,他已经来到许初颜的房间门口。他站了很久,才推开门,往里面看一眼。房间很整洁,一尘不染,却少了人气,像是空了很久的旅馆。可明明她回来住在这里已经有一个月,这里却没有她生活的痕迹。他慢慢走进去,四处看看,逐渐发现不对劲。家具少得可怜。他拉开衣柜,里面只有一套换洗衣物。他脸色一变,彻底翻遍整个房间也只找到零碎的物品。连床底下的箱子都消失不见。他很清楚箱子里的东西是...

主角:许初颜陆瑾州   更新:2025-03-17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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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颜陆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by许初颜陆瑾州》,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认真的点头,“是。”一缕黑发,悄然落地。……寺庙的大门缓缓关上。师太好心提醒了一句:“施主,请回吧,忘尘已经斩断世俗,一心礼佛,若是为了她好,便不再打扰吧。”忘尘是慧心师太给许初颜取的法号。从今往后,她不再是许初颜,而是溪椋庵的忘尘尼姑。陆瑾州浑浑噩噩回到许家别墅。等意识到时,他已经来到许初颜的房间门口。他站了很久,才推开门,往里面看一眼。房间很整洁,一尘不染,却少了人气,像是空了很久的旅馆。可明明她回来住在这里已经有一个月,这里却没有她生活的痕迹。他慢慢走进去,四处看看,逐渐发现不对劲。家具少得可怜。他拉开衣柜,里面只有一套换洗衣物。他脸色一变,彻底翻遍整个房间也只找到零碎的物品。连床底下的箱子都消失不见。他很清楚箱子里的东西是...

《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by许初颜陆瑾州》精彩片段


她认真的点头,“是。”

一缕黑发,悄然落地。

……

寺庙的大门缓缓关上。

师太好心提醒了一句:“施主,请回吧,忘尘已经斩断世俗,一心礼佛,若是为了她好,便不再打扰吧。”

忘尘是慧心师太给许初颜取的法号。

从今往后,她不再是许初颜,而是溪椋庵的忘尘尼姑。

陆瑾州浑浑噩噩回到许家别墅。

等意识到时,他已经来到许初颜的房间门口。

他站了很久,才推开门,往里面看一眼。

房间很整洁,一尘不染,却少了人气,像是空了很久的旅馆。

可明明她回来住在这里已经有一个月,这里却没有她生活的痕迹。

他慢慢走进去,四处看看,逐渐发现不对劲。

家具少得可怜。

他拉开衣柜,里面只有一套换洗衣物。

他脸色一变,彻底翻遍整个房间也只找到零碎的物品。

连床底下的箱子都消失不见。

他很清楚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是一摞摞堆得很整齐的日记本。

无人注意时,他曾一遍遍翻看过,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

五岁到十八岁,写满少女心事。

现在,日记本不见了。

他猛地起身,往外走,叫来管家,厉声道:“没有我的允许,里面的东西谁动了?!”

管家不明所以,解释道:“陆先生,除了小姐之外,没人进去这个房间,您之前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改动房间,下人们都不敢乱动。”

“不可能!里面的东西消失了!”

他脸上的神情带着些许恐慌,没了以往的冷静自持。

任凭管家怎么解释,他都不信,直接叫来所有佣人一一逼问。

最后无人承认,但有人提出了一点:“小姐那几天每天出门都会拎一个行李袋,还在后院烧了很多东西。”

他一怔,隐约想起他似乎看见过她在烧东西,还曾提醒过她别靠太近。

原来那个时候,她烧掉了所有东西。

她回来了,却一直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管家想说什么,“陆先生……”

“出去。”

所有人不敢多呆,鱼贯而出。

陆瑾州把自己关在许初颜的房间里,一天未出。

……

许初颜出家的消息被陆家瞒下来了。

但纸包不住火,一些小道消息传了出去。

“出家?当尼姑去了?怎么可能!假的吧!”

“许初颜爱陆瑾州爱的要死要活,怎么可能斩断情缘去当尼姑了,造谣呢。”

无人相信,只当玩笑。

比起许初颜出家的消息,他们更关心中断的婚礼会不会举行。

陆家老宅。

陆瑾州慢步而至,老夫人坐在红木沙发上,静默不语,脸上多了几条皱纹,肉眼可见老了许多。

她问:“还回来吗?”

陆瑾州沉默。

老夫人闭了闭眼,难得语气强硬,“不回就不回了吧,在佛祖跟前好好反省,等过两年,她想清楚了,自然会还俗。”

陆瑾州垂眸,额前发丝挡住了眼底的翻涌。

老夫人察觉到什么,意有所指的提醒道:“瑾州,这事你别插手,明白吗?”

“嗯。”

“婚礼中断了,你记得召开记者会,发表声明,改日宴请,对外就说颜颜去留学了,潜心学业,另外许家的事从今往后你少管,你该做的事都做够了。”

自打知道许初颜对陆瑾州的别样心思后,老夫人一直记在心里,恨不得立刻和许家撇清关系。

陆瑾州久久未答。

“瑾州?”

“婚礼不会继续。”

老夫人猛地站起身,“什么意思?”

“她不适合当陆家的少夫人。”


眼看着几瓶酒都空了,秦泽昊都紧张了,“别,再喝得出事,明天还是你的婚礼!”

“让开。”

“陆哥,叫你哥还不行吗!别喝了,你要真不想结婚,那就不结,谁能逼你不成?”

他扯了扯唇角,“我会结婚。”

无论是对奶奶,还是对白芝遥,都是他必须要做的事。

按部就班。

他不会出格。

“你……真是个老古董!不管你了!不就是喝?老子陪你干!”

秦泽昊大手一挥,叫人再上酒。

当司机来接时,有些紧张,他鲜少见到陆先生喝醉到这个程度,除了一年前那一次之外,就是这次了。

“陆先生,您要去哪里?”

他闭着眼,沉默许久,“医院。”

司机诧异,不敢多问,驱车赶去医院。

此刻医院静悄悄,整个顶层空无一人,只有保镖守着。

看见来人后,他们推开门,低头恭敬的说:“陆先生。”

陆瑾州没说话,带着浑身浓厚的酒气,一步步走到熟悉的病房前,推门而入。

这会儿床上躺着一个人,安静的睡着了。

他慢慢靠近,伫立在床边,低头看着她。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射而入,落在那张恬静的脸上。

她瘦了。

下巴尖尖,脸上没有一点肉,泛着病态的白。

他站了一会,酒精麻痹之下,没有隐藏眼底的情绪,像是打翻了的墨汁,浓到化不开,藏不住。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落在半空中,又收回。

一声低低的叹息隐藏在黑暗中。

他转身准备离去,下腹猛地一紧,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

全身如同蚂蚁攀爬啃噬,呼吸灼热,血脉里流淌着岩浆冲刷,漫上脑海,一点点驱散理智。

“唔!”

他脚步不稳,用力扶着床沿。

用力的甩了甩头,试图找回清醒。

酒有问题!

该死的秦泽昊!!

怒火混杂某种欲念越发澎湃,连眼尾都泛出猩红。

他吃力的往外走,不愿留下来。

偏偏,此刻床上的人醒了。

“谁?”

那一声压着惊慌的呢喃因成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身体本能的转身。

一步步朝她来。

许初颜意识到什么,下意识想跳下床,大声呼救。

“救……唔!”

大手抱住她的细腰,强行压在床上,漫出嘴巴的呼救被尽数吞下。

交错的呼吸带着浓郁的酒精味道,邪恶又醉人。

因着陆瑾州不喜别人靠太近,所以保镖离得很远,隐约听到些许动静。

“什么声音?要过去看看吗?”

“陆先生的命令你忘了?没有吩咐,别去打扰。”

他们自动忽略奇怪的声响。

却不知,纯洁的病房里,如同炼狱。

许初颜哭红了眼睛,可所有的呜咽声都被他吞咽而下。

试图按住救护铃的手被抓住,覆盖,手指紧扣,强行收回。

结实的病床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响。

声响不断,久久难眠。

直至快要天亮,骤雨初歇。

他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咯支咯支。”

轮椅转动的声音,带着急促。

“白小姐。”

“瑾州在里面吗?”

“在的,老板在许小姐的病房里。”

“我去看看他。”

守门的保镖不敢拦着,自动放行。

毕竟那是未来的陆夫人,是老板即将迎娶的太太,亦是他们的女主人。

白芝遥克制着表情,摇着轮椅过去,若不是有人盯着,她恨不得站起来跑。

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让人往酒水里添‘药’,就为了睡他一次,坐实这层关系。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陆瑾州喝醉了没回家,反而是来医院了!!

该死!

当她进入病房时,却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


“还活着啊……”

许初颜狠狠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住持,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慧心张开嘴,吐出一大口血,吃力的挥挥手,指着外面,“去找吧……”

“去哪里?”

“去……”

话音未落,气息已断。

“师父?师父!!!”

她疯了一般哭喊着,却没能让师父重新睁开眼。

慧心住持死了。

候在一旁的师太难掩悲伤,去敲丧钟。

许初颜神情恍惚,无法接受这个冲击。

救过她收留她的师父去世了,还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三年前,她昏迷过去被师父救回来后,得知自己怀了身孕。

算算时间,那孩子只能是陆瑾州的。

那夜她被按在医院的床上,承受他给予的粗暴,留下了因果。

她本想打掉,这个孩子不该存在,还会污了溪椋庵的名声。

可师父不让,说这孩子是在佛像前发现,承了福泽,加上她的身体太差,堕胎容易一尸两命。

她原本对世界没有眷恋,却因这个孩子,慢慢生出活下去的意志。

一天一天过去,她就这么在山上开始养胎,为此师父不再给她剃发。

直至生产那天,她难产,是师父给她亲自接生。

她疼死过去,醒来后,师父说,是个死婴,担心她承受不住,便早早的埋在后山。

她没见过那个孩子一眼,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痛苦。

现在师父临死前告诉她……

那个孩子没死!

慧心住持去世后,丧事没有大办,低调处理。

慧文师太接过住持一职,重新安排。

她叫来许初颜,说了一件事。

“慧心住持这几年身子越发不好,常常深夜打坐念经,和佛祖忏悔。她心里压了罪,求生念头不强。她和我说,她做错了一件事,中了因,想必那件事你已经知道了。”

许初颜沉默。

慧心住持是她见过最虔诚的信徒,心怀慈悲,是溪椋庵上下的主心骨,却将她的孩子送走了。

难怪……这些年住持不肯吃药,常常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她。

“忘尘,你怪她吗?”

许初颜摇摇头,“我从未有这个念头,我只想知道,住持是不是有苦衷。”

一命换一命,慧心拿自己的命填了这个因果,她没有怪她。

慧文摇摇头,“这个秘密恐怕只有她知道了。”

许初颜捏紧手,眼眶微红。

“忘尘,师姐留了一封信给你,并交代我,她圆寂后,你便下山吧。”

她一怔,接过那封信,展开一看,里面只有一行字。

”最远亦是最近。“

模棱两可,不知其意。

她捏着信纸,怅然若失,她的孩子,会被送去哪里?

“忘尘,下山后,一路顺风,若是不自在了,便回来吧。”

她告别了溪椋庵的尼姑们,一步一步走下天梯。

……

“小少爷,您快下来吧!”

“小少爷,树上危险,您下来好不好?”

“快拿爬梯!小少爷要是摔了,我们都得完蛋了!”

“不能爬!要是吓到小少爷,导致他摔了……”

一群佣人在树下急的团团转,不敢爬上去,又不敢什么都不做!

这可是陆家三代唯一的宝贝丁,要是出了差错,他们命都不够赔的!

抬头看去,只见树杈上坐着一个小小的奶团子,身形圆滚滚,正好卡在两根细细的树杈上,卡的稳稳的。

他穿着黑白色的毛绒外衣,从后面看像极了一只胖乎乎的小熊猫。

这会儿小奶团仰着小脸,45°看天,眺望远方。

对于底下的喊话,他像是听不见。

直至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陆悔之。下来。”

小家伙听到熟悉的声音,耳朵动了动,慢慢低下头,眨巴眨巴眼睛,怯怯的喊着:“爹地。”


“阿弥陀佛,许施主已经忏悔,不再魔障。”

僧人双手合十,神态虔诚。

落在后面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跟上,还未站稳,一道冷喝,“上车。”

车门打开,许初颜被推着上了车。

真皮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一身黑色裁剪得体的西装,浑身遮不住的矜贵,五官生的极好,眉目深邃,高鼻薄唇,略显锋利的下颚线带着一丝冷峻和久居高位的睥睨。

陆瑾州,海城的二把手,掌控经济命脉的男人。

她名义上的小叔,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

“收起你的眼神,别让我再看见第二次。”

声音冷厉,毫不留情。

她的脸色白了下去,低头不敢看他,努力将自己缩在角落。

陆瑾州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吩咐道:“去酒店。”

她注意到他手腕上那块表已经换了,她当初送的那块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廉价的品牌,是白芝遥常带的款。

她攒了三年的钱买下来的表,抵不过白芝遥短短一年的侵占。

他的语气很淡,“佛门圣地有没有洗掉你肮脏的念头?”

她双手紧握,努力挤出一抹笑,“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声‘小叔’,划开了他们彼此界限。

从前她总是瑾州瑾州的喊,哪怕被罚跪也不曾改口。

现在,她改。

陆瑾州眼底闪过一抹郁色,语气一松,“嗯,遥遥说的没错,送你来这里会走入正道。”

他收回视线,处理公务,却没注意到身侧的人,早已惨白如纸的脸色。

车子离开灵光寺,朝着森威尔酒店开去。

酒店今天不对外开放,被人包下,开了宴席。

门外豪车云集,贵客往来,两边守着保镖,严禁任何人拍照泄露。

曾经她没少参加这样的宴会,因着陆瑾州的关系,里面的人也对她多有尊重。

下车后,他接了电话,站在一边,“你先进去,我还有事。”

她点点头,在陆瑾州转头的刹那,一瘸一拐的走进内厅。

随着她出现周遭的议论声没停过,一句句传进耳朵里,“就是她吗?陆先生的侄女?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听说被送去庙里修行了,今天才接回来,没想到完全变了个样子。”

“嘘,别说了,这位小姐当年任性的很,没少给陆先生惹麻烦,要不是同情她年幼失孤,陆先生怎么能容忍得了。”

“陆先生有情有义,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啧,还是白小姐有福气了。”

“谁说不是呢,今儿可是他们的订婚宴啊。”

许初颜脸色一僵,双脚扎根在地,走不动路。

订婚宴?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他会接她下山。

不是因为想起她了,而是怕她不死心,要她亲自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许初颜!你还敢回来!”

一道尖锐的冷喝响起,还未反应过来,身体被用力推了一把。

她的右脚受不住力,直接往下摔,砸到身侧的甜品台,哗啦啦的掉了满地东西。

那滚烫的甜汤直接劈头盖脸的淋了她一身。

而开口动手的人是她的亲哥哥,她在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许哲羽。

周围一片哗然,离远了几步,眼神带着嘲笑。

许哲羽脸色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变得恼怒,“行了!还不快站起来!你非要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使这些手段吗?你是不是想破坏遥遥和小叔的订婚宴!”

许初颜低着头,甜汤顺着她干枯的发丝慢慢往下滴,身上那套洗的发白的衣裳因为打湿而隐隐若现。

没有肉,只剩下一把骨头。

陆瑾州从后面赶了过来,脸色不虞,“哲羽。”

许哲羽表情讪讪,抱怨道:“小叔,你不该把她接回来的,万一她又使坏怎么办?这事她没少干!”

许初颜垂下头,嘴巴发苦。

她确实做过很多错事,从白芝遥出现在陆瑾州身侧开始,她就疯了。

明明一直陪着陆瑾州的人是她,明明喜欢他十年的人是她,最后却比不过一个保姆的女儿。

她最好的哥哥也待那人如亲妹,视她如蛇蝎。

她拥有的一切,都被白芝遥抢走了,她不甘心,胡搅蛮缠,闯下无数祸事,最后被送进寺庙禁闭一年。

现在她不敢了,摇摇头,解释着:“我没有这个想法。”

“还说没有!我就那么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就故意摔下去,装给谁看呢?”

“够了,哲羽。”

许哲羽只好恨恨的闭嘴。

一件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她怔了怔,缓缓抬头,对上陆瑾州漆黑的眸子,刚要开口,一道悦耳的女声响起,“瑾州,怎么了?”

一个穿着白裙子,披着一头黑发,面容清秀的女人出现。

她坐在轮椅上,由佣人推着过来。

众人皆知,陆先生的女朋友白小姐在一年前因为意外落下残疾,至今行走不便。

许初颜抬头看见来人后,浑身抖的更厉害。

“颜颜怎么把衣服弄湿了?会着凉的,跟我去试衣间换身衣服,正巧我还有备用的服装。”

她的牙齿打颤,竭力拒绝,“不,不用……”

陆瑾州皱了皱眉,眼神一沉,“颜颜,听话。”

他素来严厉,久居上位的气势令人无法反抗,加之占据长辈的身份,她怕他,涌到唇边的拒绝咽下肚,沙哑的改口,“好,小叔。”

陆瑾州低声吩咐:“别耽误太久。”

白芝遥笑逐颜开,“我知道,不会耽搁仪式。”

许初颜低头上前,准备推轮椅,忽然一句很轻的话飘了过来,“许初颜,你怎么没死在山上呢?”

她猛地抬起头,对上白芝遥带着恶意的眼,后者忽然凑过来握住她的手,指甲深深扎进肉里,“那素了多年的僧人滋味如何?有没有把你弄爽了?”


轮椅下是散落的衣物。

她死死地攥紧手,紧咬下唇,快要嫉妒疯了,果实被人栽了去,功亏一篑!

不!

她不接受这个结果!

她站起身,行走自如,根本不像个瘸子。

床上两人昏沉睡去,没有任何察觉。

单薄的白色床单盖着精壮布满抓痕的后背。

一眼看去,只能看见陆瑾州颀长挺拔的身躯,而他身下,被他紧紧搂着的人奄奄一息,陷入昏迷。

他们纠缠了一夜,密不可分。

许初颜差点死在床上。

就连梦中,都是被蟒蛇紧紧缠绕,窒息而亡。

白芝遥站在床边,脸色阴沉,开始动手。

十五分钟后。

守夜的保镖察觉不对劲,“白小姐是不是进去太久了?”

“我过去看看。”

其中一人正要过去查看时,忽然听到了隔壁病房传来的娇喘声。

“瑾州,别……唔!疼!”

保镖立刻停下脚步,转身飞快跑远,生怕多听一个字!

同伴见状,好奇问道:“怎么了?你这什么表情?白小姐呢?”

“咳咳,别问了,我们站远点,别打扰老板的好事。”

没想到一贯冷情禁欲的老板会这么孟浪,连在医院都……难怪白小姐可以上位。

天彻底凉了。

陆瑾州从剧烈的头痛中睁开眼,察觉到身旁异类气息,本能的一把掐住那人脖子。

“疼!”

意识清醒,他低头一看,愣了愣,“遥遥?”

白芝遥双眼通红,像是受到了莫大委屈,“瑾州,你弄疼我了。”

他立刻松开手,“你怎么在这……”后面的话停下,视线落在她露出来的大片皮肤上,那里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

白芝遥有些羞涩的扯了扯被子,低下头,声音委屈,“你别盯着我看,都是你弄的,太疼了。”

陆瑾州眼神恍惚,脑袋断层的记忆一时半会没有接上。

白芝遥知道这个药的后劲,便解释道:“昨夜我听说你喝了很多酒,还没回家,我不放心你,特意问了司机,知道你来医院了,我就过来了,然后你就,就……”

她的脸颊浮现红晕,声音也软了下去,“我推不开,你的力气太大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颜颜听到。”

说完,她耐心等待着。

但等啊等,一直没有回应。

她有点不安,慢慢抬起头,对上一双冰冷漆黑的眼眸。

她心一颤。

“瑾州……?”

“我强迫你了?”

她摇头,“这不是强迫,我们快要结婚了,我愿意的。”

“你确定我们昨晚做了?”

如此直接的言语令白芝遥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不管不顾的拉开床单,套上衣服,强撑着要坐上轮椅。

但手一软,她整个人摔下床去。

陆瑾州一把抱住她,语气缓和,“不必这么急切,我没有别的意思。”

白芝遥哭的更厉害了,“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昨夜不是我的话,你希望是谁?”

这句话,瞬间穿破了陆瑾州的遮羞布。

他脸色僵硬一瞬,又恢复自然,“遥遥,有些话,慎言。”

他把人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转身拿过衣服穿上,最后捡起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一低头,又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叹了一口气,“抱歉,我失控了,你还好吗?”

她皱了皱鼻子,“我不好。既然你不想要我,那就取消婚礼,我不嫁给你了。”

“不要胡闹。”

“我没胡闹,陆瑾州,当初是你强要了我,又是你说要负责,要娶我,后面你又取消婚礼,你让多少人笑话我,我都忍了。昨夜那样对我后,你却不想承认!”

她哭得真情实感,没有一丝作假,最后哽咽着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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