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暖转头，看见她穿着带编号的囚服，手腕上戴着电子镣铐，正端着汤碗走来。
碗底沉着的翡翠粉，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光。
“妹妹怎么在这儿？”
苏暖歪头，指尖卷着蓝布衫衣角。
林昕的瞳孔猛地收缩，这是苏暖要发疯的前兆。
“我、我想赎罪......”林昕的声音颤抖。
苏暖却在这时，把手术刀刺进她脚边的瓷砖：“妹妹知道吗？
精神病院的白菜汤里，永远飘着镇定剂的粉末。”
她把刀刃转了个圈，划出林昕的名字缩写。
林昕惨叫着后退，撞到餐桌。
苏暖趁机把染血的纱布塞进她衣领：“这是你塞在我枕头下的哦。”
纱布上的镇定剂粉末渗进林昕溃烂的伤口，她的皮肤开始冒起水疱。
二哥大喊：“岁岁，够了！”
同时突然扑过来，却被苏暖用电击棒击倒在地 。
电流声在餐厅炸开，苏暖看见他抽搐的模样，突然笑了：“哥哥，这是你当年给我买的玩具哦。”
四哥颤抖着打开VR眼镜。
苏暖看着他瞳孔里自己被电疗的画面，突然轻笑出声：“哥哥们看，我的影子像不像只凤凰？”
她指着晃动的窗帘，“浴火重生的凤凰，是会啄食人心的哦。”
祁医生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国际刑警的来电。
苏暖按下免提，听见他的声音从坟墓里传来：“秦小姐，我在瑞士银行给你留了礼物......”她知道，这是祁医生三年前埋下的伏笔，用林昕的钱买通的杀手名单。
林昕突然扑向苏暖，指甲却在触到她喉咙时停住。
苏暖闻到她身上腐烂的茉莉香，知道这是翡翠粉生效的征兆。
她笑着张开嘴，露出染血的牙套——正是林昕三年前打掉的那颗牙。
“砰！”
顶楼传来枪响。
苏暖知道，那是大哥在焚烧父母的照片——用林昕的打火机。
她站起身，赤脚走向露台，看见大哥跪在血泊中，手里攥着染血的翡翠袖扣。
四哥喉头哽咽：“岁岁，我们……”苏暖却在这时，把手术刀刺进布偶心脏。
玩偶的玻璃眼睛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红光，像极了祁医生最后开枪时的眼神。
“哥哥们，”苏暖轻声说，“真正的黎明，是血色的哦。”
她转身走向电梯，蓝布衫下摆扫过林昕的血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