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低头寻着我的唇:“林西,今晚别想跑了知道吗。”
11半年后项目庆功宴,陆时白在消防通道堵住我。
他西装革履的样子让我恍惚,少年长成了成熟男人的样子,指尖红酒渍却暴露了紧张:“等会儿见个人。”
包厢门推开时,陆母的鳄鱼皮包压在项目书上。
她指甲敲着茶杯:“时白说非你不可。”
我按住陆时白发抖的手背:“阿姨,我们是双选。”
“时白为你放弃留学名额。”
“我为他考了雅思。”
我从包里抽出录取通知,“下周去伦敦,三年。”
陆时白猛地转头,眼眶通红。
我摩挲着他掌心那道搬书桌留下的疤:“你说过,要一起往高处走。”
陆母见我们如此,她只有陆时白一个儿子,做父母的孩子开心就好了。
最终,陆母只是握了握我的手,说祝福我们两个。
机场的咖啡难喝得要命,我数着时差给陆时白发了好几条语音。
视频突然接通,陆时白顶着乱发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我们空了一半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