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
我抚摸着手腕结痂的咬痕。
“这是被告蓄意制造血液接触的铁证，疾控中心有完整的阻断治疗记录。”
“玩笑话而已！”
顾明川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牙印。
“明明是你先咬我！”
陈律师突然切换投影，暗网交易记录流水般滚动。
“被告购买HIV阳性血液样本记录，与婚检造假时间完全吻合。”
法官扶额：“传唤证人林蕊。”
林医生走了进来举起透明证物袋，里面是沾血的纪梵希口红。
“被告在诊室捡到原告口红后，故意涂抹HIV阳性血液再归还。”
我浑身发冷，想起婚礼前夜他送我口红时的笑。
“涂上它，就像我随时在吻你。”
“肃静！”
法官敲响法槌，“原告继续举证。”
陈律师将U盘插入电脑。
“2023年11月18日，被告在四季酒店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监控视频里，顾明川正把装有金条的行李箱塞进奥迪后备箱。
“那是我爸的……这是林教授遗嘱公证。”
陈律师展开文件，“所有遗产指定由独生女林晚继承，附笔特别注明：顾明川不得以任何形式参与项目分红。”
顾明川突然扯掉输液管，血浆溅在被告席玻璃上。
“死老头早就防着我！
他活该……传唤第二位证人汪晨。”
孕妇走进法庭时，顾明川抄起椅子砸向防弹玻璃。
弹幕疯狂刷新。
“要灭口了！”
“快保护证人！”
汪晨颤抖着举起B超照片。
“他逼我签代孕合同，说等林晚家破人亡就……贱人！”
顾明川整张脸贴在玻璃上扭曲变形，“收钱的时候怎么不叫？”
法警冲上来按住他时，陈律师放出最后一击——顾明川在看守所会客室的监控。
视频里他正叮嘱顾母。
“把透析仪数据板泡强酸里，让老东西们死无对证……”旁听席炸开锅，弹幕淹没直播画面。
法官连敲三下法槌才恢复秩序。
“被告是否申请最后陈述？”
顾明川突然安静下来，转头对我露出婚礼那天的温柔笑容。
“晚晚，你记不记得大四解剖课？
你说过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我举起左手，无名指戒痕在阳光下泛着浅金。
“顾先生，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看穿你这张人皮。”
法槌落下时，顾明川突然用德语嘶吼出某段咒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