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深夜,江璟才回来,手上沾染了些血迹。
我翻出药箱替他上药,“你去哪儿了?”
“有些小事要处理,已经解决了。”
江璟环上我的腰,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处理完小事,该办正事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脖颈上,酥酥麻麻的。
......第二日醒来后,天已大亮。
江璟父母亲去世得早,我无需侍奉公婆,婚后的日子应该过得轻松。
用过饭后,我和江璟在亭中作画。
下人回禀说,蒋岐山不知被谁打了一顿,又被扔上马车送回了金陵,约摸着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
我手上一顿,侧目去看江璟。
“你干的?”
他嘴角微勾,并不避讳,“是,我干的。
我看不惯他总是来打扰我们。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装什么深情!”
“这种人就该教训,一次不行就两次,总会学乖的。”
江璟眨眨眼,委屈巴巴,“夫人该不会生气了吧?”
“做得好!”
我前世今生所受的种种折磨,都是拜蒋岐山所赐,我恨不得在他身上挖几个洞。
江璟将我搂紧,咬上我的唇,“以后我帮你出气,不许你再提起他!”
16江璟从不束缚我,在他身边,我可以随意外出,可以与众文人学士谈论天下大事。
我在青州名声大噪,每日拜访之人络绎不绝。
他说:“若我是男儿身,定能在文坛闯出一番天地。”
众人都嫌弃我身份低微,江璟却说我自有一番天地。
三年来,蒋岐山不让我与文人学士接触,他总是说:“女人家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外面人多口杂,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你将来是要进蒋家门的,你也不想让别人总提你当做歌伎的事情吧!”
其实,蒋岐山需要的是一只依附他、仰慕他的金丝雀。
我只是他沽名钓誉的棋子,是他维护名声的附属品。
蒋岐山要控制我,而江璟愿意成全我。
17在慎王的力保之下,蒋岐山官复原职,带着我去金陵赴任。
慎王妃邀请众官眷赏花作诗,我去赴宴,再次见到了卫婉心。
“许惜月,你还真敢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就你那身份,你配吗?”
“哦,吏部侍郎的夫人不配,难道你一个学士夫人就配了吗?”
“我虽然只是个学士夫人,但我出身清白,不像你,不知服侍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