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懂怎么讨心爱女子的欢心,他心思细腻、温和有礼,常常能捕捉到我情绪的低落。
有一回,我丢了他送我的桃花簪子。
为此,我伤心了许久,每每见他都难掩低落。
高熠看在眼中,便神神秘秘地把我带到桃树下,送了我一支他亲手雕刻的桃花簪。
他温柔地将发簪别在我的发髻上,眼中的柔情羞红了我的脸:“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他又说这是定情信物,红着耳尖从我身上抽走了一个桃花纹样的香囊做为交换。
后来,高熠高中状元被赐婚。
庙堂之上他握着香囊神情坚定,不卑不亢:“臣已有心爱之人,此生非她不娶!”
“若臣不能与心爱之人共白头,那臣愿意剃度为僧,皈依佛门!”
那时我还没有从劫匪的阴影中走出,情绪不稳时常担忧高熠变心。
为了令我安心,高熠做出了最冒险的举动。
这些记忆仿佛已经很遥远了,正午的太阳晒的我昏昏欲睡。
石子投掷湖中,掀起层层波浪。
姨母什么时候来的我已没有印象,我只知道昨日还在对我笑的女儿落水身亡了。
我连滚带爬地到了池塘边,只见浑身湿淋淋的高熠怔怔地抱着安安,见到我的那一刻他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要把安安藏在身后。
我哭喊着推开高熠,贴上安安的脸颊,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安安,母亲来了,你睁眼看看母亲……母亲给你做的新衣裳,你还没有试呢……”高熠哑着嗓子命人将安安的尸体抱走,他蹲在我身旁揽过我的肩头,冰凉的手指遮住我的双眼:“谁也不想发生这个意外,你先回去休息,安安的事……我来处理。”
我崩溃的笑出声,眼中的恨意让高熠怔怔地松开了手臂:“安安从不敢到池塘边,平日里最怕水,这分明就是有人谋害!”
我说的是谁,高熠心知肚明。
他面色微变,却没有发怒,白着一张脸喃喃道:“我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你相信我。”
我不信高熠的话,也不在乎所谓的名门礼仪,一个接一个的巴掌落在高熠脸上。
高熠任由我打骂,不声不响地承受一切,直到我眼前发黑将要倒下他才扣住我的肩膀。
我拽着他的袖子,不远处就是深池,高熠面带不忍地掰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