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我一定都知无不言,欸。”
眼泪划过被哭红的脸颊,仲若筝双手环抱着膝盖,眼神呆滞的看着地面上留下的汽油印,“能不能,给我说说他以前的事。”
“阿简小时候不住在华市,那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还住在镇上,家里开着一家小小的修理店,阿简八九岁的时候,镇上有个暴发户看上了阿简妈妈,三番五次的骚扰她,阿简的爸爸为了护着她上门把那个流氓揍了一顿,就找亲戚借钱搬到了市里住。
谁知道那个流氓以故意伤人罪把阿简爸爸告上了法庭,他用钱买通了法官,不仅要赔他一笔天文数字,还把阿简爸爸送进了牢里,整整三年。
叔叔出来后开了一家修理店,阿简为了减轻负担每天都会回家帮忙,班上有人听说了只言片语,一起孤立他,取笑阿简身上有汽油味让他只能一个人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初三那年,有教练看上阿简的天赋,说只要他三年能跑出十块国奖,就包了阿简上高中的费用,所以高二那段时间,阿简几乎都在省外跑比赛就是想早点还清那个教练的恩情。
还有他高二接你放学的那辆摩托车,是高一后那一整个假期里在工地帮包工头运货赚来的。”
仲若筝不可置信的听着这些过往,心也跟着痛,尽管她早就听说单昱简有一段不愿提起的往事,但她没想过原来这么痛。
她无法将这些痛苦的过往和那个会笑起来会露出小虎牙,田径场上阳光的少年结合起来,甚至会开着浪漫的蔷薇送她回家的单昱简联系起来。
“那……那你认识乔安安吗?
他会不会有单昱简的信息?”
“你说的是十八班那个女生吧。
她和阿简小时候都住在一个镇上,两个人没什么交集,但是她妈妈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她妈妈是单亲,唯一相熟的人就是阿简妈妈了,所以临走前她托阿简一定要照顾好乔安安。
后来她拿到了一笔保险费就和奶奶搬上市里读书了,家里没有劳动力,所以她每周都在学校附近网吧的台球厅兼职。
平时他们两个根本没什么联系,阿简连我都没说,自然也不会告诉她自己的行踪的。”
21原来是这样,当时的自己这么会吃他们的醋呢。
仲若筝脸上眼泪被风吹干,黎娅第一次听到这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