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用蚂蟥膈应我的,我只是礼尚往来罢了……”我站在一旁看着气急败坏的陈铭泽冷笑道:“如果不想让胶水渗透衣服把她的屁股一起粘在椅子上的话,建议你快点去找衣服把她弄出来!”
陈铭泽恨恨地跑开了。
被胶水沾到椅子上的楚潇潇边挣扎边哭骂道:“夏枝枝,阿泽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悍妇!”
我没搭理他,而是掀开餐桌上的盖碗,把几十只活着的蚂蟥倒入了楚潇潇的脖子。
下一秒,惊恐到崩溃的尖叫声充斥整个别墅。
陈铭泽拿衣服下楼的时候,楚潇潇已经吓得连椅子带人一起滚在地上了。
黏腻腻的蚂蟥在她身上爬来爬去,看到这一幕的陈铭泽整个人都麻了。
他用看恶魔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夏枝枝,你疯了吗?”
“你似乎忘了,是她先招惹我的。”
我将手里的盖碗丢到了地上。
楚潇潇有点惨。
她的衣服和屁股被瞬干胶粘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不说,身上还爬满了蚂蟥。
陈铭泽废了好大力气才帮她除掉了蚂蟥。
可胶水就有点难整了。
如果单单是衣服的话,厚着脸皮扒了就行。
现在的问题是,她的屁股也被粘住了。
陈铭泽折腾了许久,一拉扯楚潇潇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最后没办法,只能打120。
楚潇潇是坐在椅子上被抬进救护车的。
邻居看到这阵仗出来问我发生我什么事,我嘴角勾起一抹地狱修罗般的歹毒笑容,,“没什么,三姐上门挑衅失败而已!”
“你这样子,不怕你男人给你离婚吗?”
“一味忍让的话,他就不同我离婚了吗?”
我冷笑着折回了别墅。
经过洗礼的别墅内部乱糟糟的。
我没有收拾,而是径自上楼去了陈铭泽的藏品屋。
陈铭泽很喜欢古物。
婚后他用夫妻共同财产买了许多名玩字画。
为了保护那些名玩字画,他从不让我进他的屋。
这些年,陈铭泽为了让我少花他的钱,特意把资产全都换成了这些名玩字画。
可以说,这屋子几乎是他大半的身家。
之前喜欢他,想和他好好过日子,所以我从来不越雷池半步。
可现在,我不喜欢他了。
既然不喜欢他了,那为什么还要惯着他呢?
我用工具箱里的锤子砸开了房门。
入眼是摆架上琳琅满目的厚重古物,以及挂满墙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