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回来啊!”
我没回头,跑到个暗角又立马上了楼。
刚打开门,我爸就坐在沙发上。
“连接上信号了。”
将门关上,电脑那边就陆陆续续传来电流声。
“妈!
她拿个快递怎么还没回来?
不会跑了吧?”
“那又怎么样,她总不能房子不要了。”
“妈,你说他们家那么多房子哪来的,会给我们吗?”
“十几套呢!
凭什么不给?
我是她姐!
我还不止要一套,还得多要几套。
你说的对,那么多肯定不正常,我得抓住他们的把柄!”
我爸紧紧攥着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真是太可恶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给他顺气:“我妈那边顺利吗?”
等我爸顺下气来,点了点头。
“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我爸回头望了望我:“注意安全。”
准备好了,那我也该上场了。
……“宁富我怎么觉得头发做完头皮有点不舒服呢?”
“妈,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多做几次护理就好了。”
“对,阿姨多来做几次就适应了。”
真到给钱的时候,她倒是给我打起了电话。
我直接关机,静静等着监听器那头的动静。
“宁富,我和你的关系还给钱吗?”
等来的是一阵沉默。
最后两人不情不愿地给了钱,那头也安静下来了。
夜晚,理发店关门,我从墙角没监控的地方钻了出来。
“你叫宁富?
我想和你聊聊。”
5回到家一开灯,夏怡咻地一下便从我的房间钻出来。
不等我开口,陈爱琳便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指责我:“语心,你这一下午是去哪了?
我们可等了你一下午!”
我疲惫地摇摇头接了杯水喝:“我去帮我爸妈打扫卫生了,大扫除一下午到现在可累死我了。”
其实陈爱琳也没多在意我到底是干什么去了,下一秒便开始和我说起头不舒服的事情。
“你帮我看看头皮是怎么了,我感觉是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可疼!”
她把头往我这边凑了凑,头发撩开一片头皮头已经被抓出血了,冒着血珠,和灼烧半脱落的头皮混在一起实在恶心。
我后退了半步,夏怡便尖叫起来:“都和你说了是你护理做得少了!
自己头皮有毛病!
你在叽叽咕咕说什么你!”
陈爱琳瞪了夏怡两眼,把支过来的头收了回去,问我:“你怎么看啊?
我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