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碘伏和棉签递给她:“自己擦擦。”
女人瞪了我一眼,我却能感觉到她复杂的眼神里更多是迟疑。
我叹口气:“适当的顺从他,不会被打的。”
她接过我手里的药,声音有些嘶哑:“你是他女儿?”
我没回答,默认了。
应该没人想做王胜耀的女儿。
房间一顿沉默,她又试探着问我:“你在读高中吗?”
我侧身看她,摇摇头:“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会让我一个女的上学?”
她张张嘴后又是一顿沉默,但我先开了口:“你是在哪读大学,你名字叫什么?”
她开始给自己擦药,一听我问大学又开始哭起来:“我上的南城最好的985大学,我努力备考了三年!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淡淡笑了一下:“你叫什么?”
“陈夏。”
我心想真是个好听的名字,至少比起我的。
外人可能觉得是迎难而上,好名字。
我却知道,这是爷爷故意的,迎难只是迎男而已。
3据邻里那几个老妈妈说,陈夏是被父母骗过来的。
我低头思索了一下,对着她眨眨眼,柔声问:“你是哪里人?”
“童家村的。”
我顿时明了,奶奶就是童家村嫁过来的。
陈夏看着我满脸沉思,情绪激动,继续问:“你能帮我吗?
我们带着你妈妈一起逃出去!”
她看见我没有表情,情绪起伏更大了:“难道你想一直待在这被欺负死吗?
和你妈一起?”
我突然笑出声望着她,一字一顿,像是在告诫自己:“别妄想了。”
这里的所有所有,都是帮凶。
之前我不是没有逃过,我带着几天的粮食,往山外边走。
可我看到的是一座接着一座的山,路过的几个村庄都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那种想把人生吞活剥的。
为了躲那些人,最终我往山林走,但没多久就被抓着了。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大概猜得到,这几个村子之间看都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我被关在柴房大半个月,王胜耀有好几次把我头往墙上砸,整个人眼前顿时天昏地暗。
见我往地上倒,他就觉得我是装的,使劲用手抽我巴掌,拳头往身上使劲砸。
拳打脚踢都是家常便饭,记得最后一次他踢到我腹部。
当时我一口鲜血吐出,奶奶才赶忙来拦着。
她说:“女人要保护好肚子,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