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她慢慢走过来，低声重复，“沈夜，你说你要离开？”
下一秒，她突然扬起手。
“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一阵恍惚。
她抓住我的衣领，手指颤抖，眼神猩红：“你以为你是谁？”
“你什么都不是。”
她狠狠瞪着我，一字一句，“你离开了我，连狗都不如。”
我的呼吸急促，手指微微颤抖：“苏妍，你疯了。”
她猝然一笑，眼泪挂在睫毛上，晶莹剔透：“对啊，我疯了。”
“我这么爱你，你居然要离开？”
她咬着牙，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你还想去哪里？”
我心口剧烈起伏，手指死死攥紧。
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猛地推开她，转身往门口跑。
刚打开门，苏晨已经站在门外，手里夹着烟，微笑着看着我：“去哪？”
我愣住。
苏晨低笑一声，轻轻弹了弹烟灰，缓缓说道：“你还真是不听话啊。”
我僵在原地，寒意顺着脊椎一路往上爬。
他随意地晃了晃手机：“刚刚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他顿了顿，笑意温柔：“想走？
晚了。”
我心脏猛地一沉，本能地后退一步。
下一秒，几个黑衣男人从走廊的阴影里走出来，直接把我按住。
“你们干什么！”
我猛地挣扎，膝盖狠狠撞到地板，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苏晨缓步走进屋，把门关上，淡淡地说：“别闹。”
我抬头死死盯着他，眼里全是恨意：“苏晨，你他妈的——嘘。”
他蹲下来，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脸，“妍妍还没原谅你呢，怎么能这么凶？”
我气得全身发抖：“你敢动我——”苏晨笑了：“不动你。”
他歪了歪头，轻声道：“但妍妍可以。”
苏妍赤着脚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眼里带着一丝疯狂的笑意。
她伸手摸着我的脸，声音轻飘飘的：“你还想走吗？”
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她微微一笑，手指滑到我的喉结，慢慢收紧。
“沈夜，你不听话了。”
指尖冰凉，力道一点点加重，我的呼吸被死死扼住，眼前一阵眩晕。
“你要记住。”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你是我的。”
“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天快亮的时候，我躺在地板上，浑身疼得像散了架，喉咙火辣辣的痛。
苏晨靠在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