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她不知道，我从不吃牛排。
凌晨三点，我起身，轻手轻脚去客厅，翻出她藏着的账本。
上面写着一行字——沈夜：已榨取金额 3,200,000，目标完成度 85%。
我看着那串数字，指尖发冷。
窗外月光惨白，像极了她的笑容。
我合上账本，缓缓吐出一口气。
“好，很好。”
黑暗里，我笑出了声。
2我站在厨房，手里拿着账本，心跳得很慢。
她睡得很熟，窗外的月光落在她的脸上，温柔得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账本上，记录了我这些日子以来，每一次被那些变态的女人折磨的血泪经历。
我拿起刀，在指腹上轻轻划了一下。
血冒出来，一滴滴落在地上，可我完全感觉不到痛。
然后，我把账本放回原位，回到床上，抱住她的腰，声音温柔：“晚安。”
她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在我怀里蹭了蹭。
第二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今晚有活。”
她语气轻快，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对方很喜欢你，说是要包你一整夜。”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底发青，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价钱呢？”
“八十万。”
我笑了。
她也笑了。
“加钱。”
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然后她温柔地哄：“乖，忍忍，很快就好了。”
我闭上眼睛，握紧手机，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好。”
晚上，我准时到场。
包厢里，灯光昏暗，空气里飘着烈酒的味道。
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雪茄，眼神慵懒。
她抬眼看我，嘴角勾起：“过来。”
我走过去，她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指甲划过我的皮肤，声音轻飘飘的：“听说你技术不错？”
我没说话。
她笑了，松开我，拿起酒杯：“喝了。”
我接过酒，一口闷了。
喉咙像被火烧一样，胃里翻江倒海。
她满意地点点头，伸手解开了我的衬衫纽扣。
就在她的手碰到我胸口的瞬间，门突然被踹开了。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神阴冷。
“你在跟我老婆做什么？”
他咬着牙瞪着我，眼里翻涌着怒火。
红裙女人挑眉，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靠在沙发上：“男朋友，生意上的。”
男人看着我，眼神像要滴出血：“你他妈的……”他走过来，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