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宋知意就转身跑了出去。
她想抛弃这个恶心的世界。
忽然,一双手拉住了她,宋知意转过头早已泪流满面,转头看他。
沈瑜面无表情地将冰锥一针一针扎进她的心里“知意,你要明白,我是个男人。”
宋知意瞪大眼睛,她不敢相信沈瑜能够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无异于把人的心剜出来剁碎再放回去。
手腕被扣越来越紧,她用力一甩大叫一声:“够了!”
周遭一切又消失不见。
痛,好痛!
神经开始麻木,痛感开始远大于知觉,血液顺着纹理膨胀、发疯般得流出缺口。
呼吸就像是被 限制的奢侈品,喉咙发力,胸膛波浪式地起伏,五脏六腑就像被细细的针狠狠地扎。
末了,大脑一片空白……你能在一场如此称心、如此顺利、如此圆满的爱情和婚姻中饱尝幸福吗?
也就是说,没有挫折,没有坎坷,没有望眼欲穿的企盼,没有撕心裂肺的煎熬,没有痛不欲生的痴癫与疯狂,没有万死不悔的追求与等待,当成功到之时你会有感慨万端的喜悦吗 ——史铁生老师先生“看见了伤残,却摆脱不了春天”。
她看到一群神色紧张的人在推着她跑,屋顶的照明灯因为疾速而连成白色的宽线,晃得她又晕过去。
沈瑜回到家打开门,出奇的安静,鞋子没换直冲客厅,离婚协议一下子映入眼帘,眉头紧锁成一团。
桌子上的蛋糕竟分毫未动!
他开始发慌,慌的到处找她。
他拽着家里的阿姨大吼着问:“她去了哪里?!”
“太太开车走了,其他的,太太没告诉我。”
陈阿姨眼里满是嫌恶的表情。
沈瑜一刻也不停息跑到楼下,驾车冲了出去。
“她会去哪?她会去哪?!”
车疾驰在马路上,风被蹭得呼呼响。
他想到好多。
他不该出轨的,真的不该。
那时候他们吵架了,好几天没说话。
酒局里众人越灌越猛,最后晕晕乎乎,神志不清。
合同方的陈总送了白卿过来。
他知道做生意会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每次他都是拒之门外,再不行就打发几个钱那些女人就识趣离开。
偏偏酒太猛了,猛的他脑袋疼,他看着白卿,长得那么那么像她,像到沈瑜都开始晃眼。
他发誓就那一次,从那以后,白卿就像伥鬼一样缠着他。
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