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柳璇是我特意请来的。”
傅琰不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扯了傅蘅一把,直截了当道:“秋家今年不是迟迟交不上美人瓷么?
督陶官已经广征窑厂了。
连我都听说了,你们怎还不着急?”
傅蘅面露怀疑,“以前怎么没听素妹妹提起过你呀。”
“一‘看’便知行不行了。”
我打了个哈欠。
“诶呀,快走吧,秋绍你愣着干嘛,赶紧带路啊。”
傅琰骄傲又兴奋;“阿璇是我带来的人,一定行。”
3.从柳素死在这窑里那刻起,秋家再也没有美人瓷了。
我笑眯眯地跟着秋绍走进窑炉。
敲了敲他从架子上取下的新瓷,满意地听到闷声--脚货。
他到现在仿佛还是不愿意相信柳素的死,问我她在哪,还说对不起她。
我充满恶意地轻触他的手,给他点明位置。
他扣住我的手腕,恍惚地喊着柳素的名字。
傅蘅声音尖利:“她不是!”
她用力抓着秋绍,盯着我质问:“你到底会不会看瓷。”
“带我去看美人瓷,否则做不了。”
我的声音止不住冷意。
真疼啊。
瓷胎怎么还会疼呢?
我摩挲着手腕,着走出库房,一刻都不想多待。
“你看见了吗?
柳素她回来了。”
“不可能的!
我亲手把她封在里头。”
“噤声。
那是柳素的姐妹而已。”
李管事冷眼瞥向颤颤巍巍发抖的两人。
我饶有兴致地勾勾唇,慢慢来。
4很快美人瓷便被请了来。
傅蘅轻手轻脚,捧着绢布包裹的瓷瓶,欣喜地向众人展示。
“这是我和绍哥哥成婚那日烧的喜瓷,整窑堪堪只得一对。”
“那日窑炉可真是火光炸天,我听外头人说还远远看到了紫气呐。”
丫鬟笑盈盈补上两句。
傅蘅歪头瞥向我,抿唇轻笑:“璇妹妹见多识广,可曾见过比这更美的瓷器?”
她得意洋洋地走近。
确实很美。
瓷白如玉,釉明如镜,胎薄如纸,声脆如磬,双瓶一左一右,美人巧笑对望。
我加深了笑意。
“匡铛。”
“贱人!
你做什么绊我。”
傅蘅脸色大变,扬手就要扇我。
秋绍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喝止。
她挣不开便瞪向丫鬟,示意她动作。
傅蘅可真恨这张脸。
柳素用它时,她就恨,如今我用,她仍想抽上来。
可我明明是用脚绊得你嘛。
我低头凑近傅蘅,无辜道:“蘅姐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