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来人，将疑犯看押。”
秋族长默默擦去额头密密的汗，露出满意的笑。
只觉徐凤珏是秋家恩人。
美人瓷已够，柳氏这邪祟整好捉走。
“老爷，老爷不好了。”
李管家屁滚尿流地冲进堂内，“瓷上美人都闭了眼啦。”
“闭眼的美人叫含羞遮目，大惊小怪。”
秋族长啐了一口。
“可她们都在笑，无论人走到哪个方向，她们都闭着眼朝人阴笑。”
“什么！”
秋绍扶着族长一路跑到窑厂库房，只见一摞摞各色美人瓷都安稳摆着。
只各个双眸紧闭，嘴角挂着瘆人的笑。
“混账！
混账啊，真的是邪祟，做得瓷器都和她一样是瞎子。”
“族长，这些在库的瓷器都还好，可那些运到京城的美人瓷不会也变了样吧？”
“快！
叫秋绍去牢里。”
秋族长几乎站不稳。
秋家仿佛这才发现有秋绍这么一个人。
秋绍以数倍的赔偿金，换取我出牢片刻。
我笑嘻嘻地问秋绍：“你觉得柳素会喜欢那些美人瓷吗？”
秋绍瞠目，“你怎么会知道？”
他当然知道柳璇问的是什么。
他与柳素情到深处常有欢好。
待她累极，他总笑她是自己卧榻上的闭目美人瓷。
后来。。在没有后来了。
秋绍讷讷不愿回想。
傅蘅闻讯赶来瓷厂，她不愿任秋绍与我独处。
见秋绍与我挨得近，一掌将我推开。
来得正好，我冷眸不再吐一个字。
13.不知何时，窑炉那端，窸窸窣窣传来瓶罐崩裂的声音。
那些断胳膊断腿的窑工络绎爬回了厂里。
对着各色美人瓷，他们面带淫邪，一一挑选自己喜欢的。
选到后，便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塞将进去若有太大个的塞不下，便将躯干肆意弯折，生生填入。
“咔吱-咔吱-”是断骨的声音。
对着眼前诡异的景象，傅蘅再也抵抗不住，抬起手直欲遮挡。
丫鬟紧紧扶着她，不让她倒下。
“再见可觉得熟悉？
“想来是不曾想起。
柳老头于你们，只是脚底的烂泥，随意踩踏，谁会在乎呢？”
可是柳素会啊。
秋绍腿一软，直挺挺跪在地上。
“这么说，你原是假装不知。”
我眨了眨眼。
“秋绍，你看他在那儿呢。”
我到他耳边轻轻呢喃。
“阿素。。”
秋绍涕泗横流，“柳璇，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求求你，放过秋家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