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禾庆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要扶公主做女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布丁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上关越言那仿似没认识过我的眼神。没等多久,便有内监来传我们入猎场,原本纷闹的世家公子们渐渐安静,随着内监鱼贯而入。每年春猎都有不少朝廷重臣携家眷而来,我悄悄抬眼打量,看到父亲也在其中。上一世父亲在北疆驻守,我也许久未能见他,甚至最后受召回京也没来得及见面,驻守时每每寄来家书也是报喜不报忧,只关心我在宫中衣食住行,可北疆苦寒,我知道父亲定是吃了许多苦的。眼前的父亲仍是我熟悉的严峻模样,他穿着金色铠甲立在帐前,自有一番征战沙场的武将气度。看到我上前后冲我微微点头,眉目略一舒展,露出些清浅的笑意。我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皇上引弓搭箭,一箭射中了內监放飞的大雁。春猎正式开始。众人跃马入林,打头者便是我、周泽宸与关越言。众所周知,沈家独女...
《重生后,我要扶公主做女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对上关越言那仿似没认识过我的眼神。
没等多久,便有内监来传我们入猎场,原本纷闹的世家公子们渐渐安静,随着内监鱼贯而入。
每年春猎都有不少朝廷重臣携家眷而来,我悄悄抬眼打量,看到父亲也在其中。
上一世父亲在北疆驻守,我也许久未能见他,甚至最后受召回京也没来得及见面,驻守时每每寄来家书也是报喜不报忧,只关心我在宫中衣食住行,可北疆苦寒,我知道父亲定是吃了许多苦的。
眼前的父亲仍是我熟悉的严峻模样,他穿着金色铠甲立在帐前,自有一番征战沙场的武将气度。
看到我上前后冲我微微点头,眉目略一舒展,露出些清浅的笑意。
我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皇上引弓搭箭,一箭射中了內监放飞的大雁。
春猎正式开始。
众人跃马入林,打头者便是我、周泽宸与关越言。
众所周知,沈家独女沈佩瑜遗传了沈国公全部的武学天赋,不仅使得一手好枪法,御马、射箭、兵法、策论均不输各家公子。
自她及笄后开始参与春日围猎,几乎每年都名列前茅,是这京城里最为飒爽的女郎。
也是那时起,坊间便传言:“沈家姑娘如此行径,怕是无人敢娶。”
因此,我也成了一些人嘲讽的对象。
但皇上从来不反对父亲的做法,他的女儿清平公主虽然未专心习武,但也略有涉猎,在我入宫为公主伴读时,先生们所教也均是国政策论,与皇子所学并无不同。
这次围猎我心有所图,自然更加卖力,不仅带回来了数量最多的猎物,还捧了一只珍贵的墨狐回来献给皇上。
皇上笑的合不拢嘴,问我想要什么赏赐。
我跪在地上,朗声道:“请陛下,废了太子殿下与臣女的婚约!”
4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哗然。
我满意的转头,正巧看到周泽宸那错愕的表情。
皇上的面色有一丝怔愣,问我:“瑜丫头,你与太子的婚约乃是从小定下的,有何不妥?”
我拱手道:“臣女与殿下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妹,并无男女之谊,太子殿下心目中的正妃人选,也不是臣女这种舞刀弄枪的女子,臣女与殿下并非佳偶,所以才斗胆请陛下取消婚约。”
皇上虽然厚待沈家,但我从未有过这种请求,一时之间也拿不准他
小的三皇子和身为女子的清平公主从未出现在考虑范围内,可听皇上此言,他们才发现,皇上似乎从来没有忽视这位文韬武略的嫡公主。
我看着周泽宸,他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仿佛从未认识过他这同父异母的妹妹。
7皇上既然下旨,我和择菱便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赈灾事宜。
临州地处北疆,再加上连日干旱,必然十分炎热,北狄人擅长在这种极端环境下作战,大雍将士与他们正面作战并不占优势。
按照择菱所言,她在即将到达临州时将粮草分为三路,最多的那一份先送去城中分给灾民,另一份安置在城外仓库中,最后一份作为与北狄谈判的筹码,表面上派重兵把守,实则作为诱饵。
我伪装成普通将士领一支精锐埋伏在城外仓库附近,关越言则守在择菱左右,保护作为筹码的粮草,陈副将和其他将士负责灾民的救济和安抚事宜。
北狄人果然上当,假意与择菱和关越言进行谈判,实则出兵偷袭城外粮草库,试图抢夺粮草,被早有准备的精锐抓个正着。
意外之喜是,北狄可汗的小儿子也在其列。
“沈佩瑜,你还真是好计策啊,怪不得北狄王庭视你们沈家为眼中钉。”
他坐在马上,目光紧紧盯着我。
我轻笑一声,道:“那还真是可惜了,小王子,你们北狄,沈家还并不放在眼里。”
年轻气盛的男子果然暴怒,不顾身旁人的阻拦就驾马冲来,被我一枪划过马腿,掀翻在地。
此战生擒小王子,俘虏北狄将士无数,大获全胜。
有了这些人做人质,北狄自然束手束脚,接连败退,临近初秋之时终于支撑不住,割让两座城池退守北部草原,由择菱出面签订契约,北狄承诺十年不再进犯,将他们被俘的小王子和将士换了回去。
战事已停,天降甘霖。
等一切都安排好,我们在临州府衙与城中百姓一同庆功,择菱被他们簇拥着饮了许多酒,一张脸红扑扑的,满是笑意。
幸好幸好,她这一世,大抵是不用去和亲了。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公主,感觉你都快爱上殿下了。”
关越言一脸震惊的走过来,顺手递给我一只酒杯。
“你懂什么。”
我瞥他一眼,“我和择菱,莫逆之交。”
“那咱俩是什么交情?”
我看着
得周围许多小将对我的恭敬,可他却偏偏不服,日日在校场上同我叫阵,也次次都败在我手下。
校场上刀剑无眼,谁都有受伤的时候,今日操练,不知怎的,他出招时离我稍微近了些。
虽然我察觉到不对,及时收了手,但也还是在他下巴上留了一道血痕。
“我这差点就破了相,你可得对我负责!”
关越言不满地冲我道:“请吃饭吧你,我要去东光楼!
我还要品云楼的稻米酥!”
东光楼是京城享誉盛名的酒楼,今日也是人声鼎沸。
关越言斟满两杯酒,摸了摸下巴上的伤痕,开口道:“其他贵女都学琴棋书画,闲时聚会,插花品茶,你却要日日去校场,不觉得很累吗?”
我接过他的酒杯,摇头道:“做女子各有各的难处,也许你们觉得女子做个贤妻良母很容易,可她们过得也并不开心。”
“琴棋书画、插花品茶未必是她们愿意学的,打理庶务、执掌中馈也未必是她们擅长的,女子的一辈子都困在小小的宅院里,相夫教子就是世俗赋予我们的使命,没有人问我们愿不愿意。”
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说道:“外人看来或许我走了一条很艰难的路,可我自己明白,相比其他女子,我已经是很幸运的了,家中父亲母亲包容,甚至还有皇上为我撑腰,我才能做我自己想做的。”
关越言望着我绽开笑容,朝我举杯道:“你说的在理。”
“那就愿有朝一日,世上女子都能与你一般,随心所欲。”
9入冬之后我随父亲前往边疆检阅守军,等回京之时已经临近年关,途中择菱就传信给我,说皇上把除夕夜宴的事交给了她来办。
以徐家为首的士族朝臣们的折子雪花一般的飞到乾阳殿,却未得到陛下只言片语的回复。
陛下此举可能只是代表了对择菱的爱重,但在太子和朝臣们看来,无疑是对储位的动摇。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顺利进行的时候,宫里却突然传来了皇上病重,命太子监国的消息。
皇上虽说年事已高,但年轻时也是习武之人,按说不会突然生病,父亲递了好几次折子想入宫探视,都被太子三言两语挡了回来。
没过几日,宫里便传来了清平公主自请去皇觉寺为陛下祈福的消息。
消息传出来的第一时间,父
,他似乎有些讶异:“沈佩瑜,你私自调动沈家军,还说不是谋反?”
我笑了笑,朗声道:“你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沈家军?”
自临州之战过后,我为了预防太子与徐家狗急跳墙,趁着检阅守军的功夫抽调了一支军队,明面上充成了公主近卫,私底下却囤积在了皇觉寺以备不时之需。
而统领这支军队的,便是关越言。
此刻,他正将长剑架在郭统领的脖子上,剑光倒映出的眸子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本宫今日自然要回宫,但不是跟你回去受审,而是为了清君侧。”
择菱从我身后走出来,看着郭统领的眼神冰冷无比:“至于郭统领你,就在这皇觉寺好好喝一杯茶吧。”
“清君侧”的旗号打出来,沈家就不必像之前一样有所顾虑,我和择菱带了一半近卫回宫,路上便给父亲传信,从京郊大营开始调兵。
等到乾阳门时,正和收到消息的周泽宸对上。
“皇妹可是回来认罪?”
他抖开手中的明黄龙袍:“这是从皇妹寝宫中搜出来的,私自藏匿龙袍,罪同谋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择菱上前一步,面上毫无惧色:“徐贵妃在乾阳殿的熏香里掺了什么东西,皇兄应该很清楚吧?”
周泽宸的眼神有一瞬的慌乱,他张口正要说些什么,身后的殿门突然打开,皇上有些虚弱的从大殿内走出来,他身后,一名宫女挟着发髻散乱的徐贵妃。
早在春猎之后,我就从暗卫中挑了一名女子,经由择菱安排入乾阳殿为宫女,她平日只干些洒扫的活,但必要时却可护卫陛下安全。
“朕起初还不相信你会做出杀妹夺位之事,如今看来,从前倒是低估了你。”
皇上望着周泽宸,神色十分复杂。
“儿臣又有什么错!”
周泽宸突然激动起来,“皇妹和沈佩瑜两个小丫头,父皇却愿意让她们去临州!
你明知道临州之行极得民心却不让我去,父皇到底为何如此偏心皇妹!”
皇上叹了口气,道:“朕这三个儿女,从未偏心过哪一人,你是长子,朕便对你寄予厚望,给你找最好的老师教导,你妹妹得到的却也不比你多,她这样的才略,又岂是因为朕偏心才得到的?
就算朕让你去了临州,你就能做的如你妹妹一般出色吗?”
“泽
我本是大雍最出色的女将军。
可是嫁给青梅竹马的太子后,他劝我女子就应温婉贤惠,在府中相夫教子,更是偏宠弱柳扶风的侧妃。
南诏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已经登基的太子却将我们整个家族推出城外试图平息敌国的怒火,换取皇位的暂时稳固。
父亲在阵前被斩首,家中女眷更是在敌军营帐中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重来一次,我不仅要护家,更要护国。
这皇帝既然你不会做,那就换个人来。
1心口传来剧烈的疼痛,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小姐,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一道满是关心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抬头去看,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云禾!
可是,刚才我们还在南诏的大帐中,我眼睁睁看着她被南诏士兵撕扯着,望向我的眼神悲伤又绝望。
我挣扎着想去护她,却被身后破空而来的羽箭贯穿了身体。
这么想着,胸口的疼痛更加剧烈,我一时难忍,呛咳出声。
“可是着凉了,不然今日围猎就告假不去了?”
云禾为我披上外衣,轻轻拍着我的背。
围猎?
大雍自开国以来每年春日都会举行盛大的围猎以检验士兵训练成果,杰出者更会受到皇帝的封赏。
可新帝继位以后重文轻武,围猎已废弃数年,莫非?
“云禾,现在是哪一年?”
“是庆宁十九年呀,小姐,你莫不是病糊涂了?”
云禾一脸紧张,伸出手就要往我额头上探。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还有些混沌,不必担心。”
我勉强挤出个笑容,摇了摇头。
云禾这才略略放心,她卷起床幔:“那小姐快些起来吧,老爷那边方才都差人传话过来,已经开始准备了。”
我微微点头,心底却已翻起惊涛骇浪。
庆宁十九年,这年,太子周泽宸还未登基,厚待沈家的先帝仍然在位,我也还未成为太子妃。
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莫非上苍听到了我死前字字泣血的祷告,还是它也不忍我赤胆忠心的沈家最后落得满门尽灭的地步,竟真让我回到了三年以前。
我低下头,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抚摸着锦被上洇开的水痕,心里是难以言说的滋味。
我叫沈佩瑜,是大雍沈国公沈长青的独女,我阿爹与皇帝交好,年轻时随他东征西讨平定四方,二人亲如兄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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