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窒息感。
“你想告诉程淮真相？
但你觉得，就算她知道了，那她是会先杀我呢，还是先杀你？”
程权喉咙一紧，额头冷汗直冒。
他不是没想过，如果程淮知道真相，她会怎么做。
但他无法肯定。
那个女孩，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助、只能哭着乞求母亲不要离开的孩子了。
她现在是什么样的人？
她经历了什么？
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程权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杀人时的眼神，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恶魔都要可怕。
程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咬牙道：“赵玥，你别装得那么无所谓！
当年的事，你才是主谋！
你以为她不会查到你的头上？！”
赵玥笑意加深，眸光幽冷：“所以呢？”
她俯身，轻轻伸出手，修长的指尖抚过程权的脸颊，如同抚摸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
“程权，你真是越来越蠢了。”
她轻声道，“你觉得，就算你告诉她，她就会放过你吗？”
她的声音宛如蛇吐出的信子，带着丝丝寒意：“你，才是那个直接动手的人。”
“她的母亲，是被你亲手逼上绝路的。”
程权后背倏地发寒。
赵玥笑着看着他的反应，眼神如同在欣赏一个失败的赌徒最后的挣扎。
“所以，程权……”她微微俯身，唇角凑近他的耳畔，轻声低语，“如果我是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怎么威胁我，而是……怎么在她找上门之前，活下去。”
程权的手指僵在半空，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爬满脊背。
他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声音低沉：“你说得对……”赵玥轻轻一笑，像是对他的认命感到满意：“那就乖一点。”
“不过……”程权忽然缓缓抬头，眼神幽深，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你确定，程淮不会比你更狠？”
赵玥的笑意微微一滞。
程权盯着她，缓缓道：“我可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妈死之前，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哭……可现在呢？”
他一步步逼近赵玥，声音低哑，带着几分阴毒：“她消失了那么多年，回来后却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真的确定，她不会在意谁是幕后主谋？”
赵玥的瞳孔微微一缩。
程权见状，心底一丝扭曲的快意浮现出来：“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能操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