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拂过。
“苏医生又在和野猫说我的坏话?”
江临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我的小腿,我条件反射往后缩,结果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他顺势扣住我的手腕,指腹摩挲着我昨天被松鼠咬的牙印:“付景鸿暴怒.jpg”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梗还是我教鹦鹉的!
自从布偶猫在直播里官宣我们要结婚,江临的微博已经瘫痪三天了。
此刻他袖口沾着缅因猫的浮毛,领口第二颗纽扣不翼而飞——那是昨天被贵宾犬当婚戒叼走的——我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突然听见墙根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两脚兽要交配了吗?”
流浪狗用爪子刨着土。
“他排练了十八次!”
树上的松鼠抱着松果吱吱叫。
“戒指在左边口袋!”
屋顶的八哥冷不丁大喊。
<江临整个人僵成石雕,我发誓看到他耳尖漫上血色。
他左手正插在口袋里,金属盒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我忽然想起前天夜里,布偶猫蹲在键盘上敲出的《人类求偶行为研究报告》。
“江医生,”我拽住他松垮的领带,“你家猫说你在查《如何让伴侣心甘情愿戴项圈》?”
他突然单膝跪地,动作太急把白大褂下摆压进泥里。
我发誓听见整个后院的动物倒抽冷气,社恐二哈从狗窝里探出头:“太亮了汪!
比我的荧光项圈还亮!”
丝绒盒弹开的瞬间,我听见八哥在屋顶尖叫:“三克拉!
够买二十吨瓜子!”
流浪狗开始刨土伴奏,松鼠把松果噼里啪啦往我们头上砸。
江临举着钻戒的手在抖,比我给美洲豹拔牙时还抖。
“苏棠,我的猫说……”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比告白还响。
“说人话。”
我伸手去够戒指,被他反手扣住五指。
“它说你再不嫁给我,它就要篡位当院长。”
他睫毛上沾着缅因猫的浮毛,在夕阳下像撒了金粉,“但我觉得,应该是我等不及了。”
树上的鹦鹉突然开始播放《婚礼进行曲》,还是唢呐版的。
我眼睁睁看着布偶猫叼着直播手机从窗台路过,弹幕疯狂刷过民政局我搬来了!!
“江临,”我捏住他发烫的耳垂,“你家猫今早说,戒指内圈刻着‘狗粮管够’?”
他猛地把我拉进怀里,金属盒掉进三花猫刚刨的土坑。
流浪狗兴